第二百二十五章 柳宅的異常
第二百二十五章 柳宅的異常
“那我們就在空間裏多休息會兒,這裏時間長,耽誤不了多長時間。”容翔不容置疑的說。
這是他的底線,如果小媳婦兒再不同意,那他也不會妥協的。
毛小羽好似看透了容翔的想法,她隻能被迫的點點頭,“咱們吃頓好的再出去。”
說話的同時,桌麵上出現了一堆火鍋食材。
肉片、毛肚、午餐肉、小青菜……
種類繁多,真是應有盡有!
忙活了一天,就連中午飯毛小羽都沒有認真吃,既然容翔反對趕路,那不如他們涮頓火鍋吃。
也能安慰一下五髒廟不是!
“你歇著,我去洗菜。”容翔擋住了小媳婦兒想要摘菜的手。
“我手又不累,我坐著幹活還不行嗎?”毛小羽抗議。
容翔無奈的揉了下毛小羽的頭頂。
小媳婦兒平日裏挺機靈的,怎麽這會兒讓她休息就不樂意呢!
莫不是累傻了?
見到容翔妥協,毛小羽這才心滿意足的抓起一顆土豆。
倆人動手更快一些嘛!
雖說她答應了在空間裏多休息一會兒,但外公家出事她到底是心急的。
而且容翔這一天應該是比她都累,毛小羽自然想幫著幹些活,讓容翔也能多休息一會兒。
吃了一頓火鍋,兩個人又休息了片刻,這才出了空間繼續趕路。
幸好去年他們去過一次國都了,要不然倆人連去國都的路估計都不認的。
毛小羽輕輕靠在容翔的懷裏,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哈欠。
容翔一手摟著小媳婦兒的腰,嘴巴貼在她耳朵上,“困了就閉會兒眼睛。”
他們今天才趕了三個多時辰的路,在馬兒狀態還不錯的前提下,容翔想在往前多跑一會兒。
毛小羽蹭了蹭容翔的下巴,“我沒事,一會兒回空間在休息。”
說話間,她手裏突然出現一瓶咖啡,“咕咚咕咚”的灌進來自己嘴裏。
“你也喝點,這能提神。”毛小羽的空瓶子往空間一扔,然後手裏又出現一瓶未開封的。
容翔搖頭,“我不困,留著你喝吧。”
這玩意他早先喝過,苦了吧唧的,還有股微微的糊味,他不喜歡。
毛小羽撇嘴,然後換了一瓶功能性飲料出來。
她不由分說的擰開瓶蓋,遞到容翔嘴邊,“那就喝這個,也有提神的功效。”
容翔被迫的喝了半瓶飲料,不由得吧嗒了下嘴,“這個好喝。”
毛小羽“撲哧”一笑,這容翔有時候真和小孩兒一樣。
她早就發現了,容翔雖然不太喜歡吃糖塊,但他似乎對甜的飲料有些情有獨鍾。
她空間裏的不少飲料,都是容翔喝掉的。
眼看時間過了子時,容翔拉緊韁繩,讓馬兒停了下來。
“我們休息會兒吧,馬也不能一直跑。”容翔跳下馬,把毛小羽也抱了下來。
毛小羽點頭,然後倆人一馬就在原地消失了。
一個時辰後,毛小羽二人的身影又出現在原地,然後繼續出發。
就這樣奔波了兩天,他們終於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到達了國都。
也顧不上收拾一下自己,毛小羽和容翔風塵仆仆的感到了柳家。
他們並沒有魯莽的上前敲門兒,而是圍著柳宅轉了一圈。
“先去吃飯吧,晚上再來。”毛小羽晦暗的給容翔打了個眼色。
她剛才看見了幾個疑似監視柳宅的人。
容翔點頭,倆個人不動聲色的往不遠處的一個酒樓走去。
要不是想就近觀察一下這幾個人,毛小羽其實更想去的是茶樓。
打聽消息,茶樓才是最佳選擇。
進了酒樓之後,毛小羽直接要了一個二樓靠近窗戶的位置。
她從空間裏拿出一個袖珍的望遠鏡,時不時的就往柳宅的方向看上幾眼。
一直到他們吃飽,那幾個在柳宅外盯梢的人都沒離開。
毛小羽忍不住皺了皺眉。
“怎麽了?”容翔問道。
毛小羽也沒多說,把袖珍望遠鏡遞給了容翔。
那幾個蒼蠅也太敬業了吧,怎麽都不去吃晚飯的嗎!
容翔看了一眼後,大喊了一聲,“小二,再上一壺茶。”
看來他們隻能等天黑之後再找機會潛進柳宅了。
毛小羽也懂容翔的意思,她輕歎了口氣。
都已經吃飽了,她哪兒還有肚子喝茶啊。
但幹坐著也不是事兒,這個酒樓生意挺好的,要是不點些什麽,他們也不好意思一直占著座兒不走。
二樓是雅座,所以他們一晚上也沒聽到任何消息。
好在三壺茶下肚後,毛小羽發現盯梢的人從五個變成了二個。
“結賬,走人。”毛小羽激動的站起了身。
看來是換班了,晚上他們會減少盯梢的人。
容翔掏出一錠銀子,塞給小二後,他就跟在小媳婦兒身後跑出了酒樓。
選了一個視線死角,容翔一手攬著毛小羽的腰,幾個縱身,就跳進了柳家的圍牆裏。
毛小羽一掌拍開容翔的手,隻身往前走去。
難得碰上一次翻牆的機會,她剛想運轉體內內力,就發現自己被容翔摟在懷裏翻了進來。
容翔寵溺的一笑,跟在了小媳婦兒身後。
倆人在院子裏走了一路,竟然一個下人都沒發現。
“人呢?都去哪兒了!”毛小羽可不相信這麽大的一個宅子裏沒有下人。
柳宅雖說比神武將軍府小不少,但比普通富商的宅子卻是大不少的。
畢竟她外公的官職也不算太小,按照朝廷製度,分給她外公住的宅子也不會太埋汰!
容翔搖頭,他也正奇怪呢。
走遍了大半個宅子,毛小羽和容翔這才看見了有一間屋子亮著燭光。
毛小羽和容翔對視一眼,然後放輕了腳步,湊了上去。
“事到如今,你就聽我的吧。”一個蒼老的男聲傳了出來。
老者的聲音裏,透著無盡的無奈與悲傷。
“咱們都過了一輩子了,事到如今大難臨頭,你卻要讓我當個逃兵?”婦人的聲音有些激動。
他們家眼看就要家破人亡了,如今她的相公竟然想休掉她,讓她一人苟活於世。
她雖然隻是一介婦孺,但也是不懼怕死亡的。
尤其是相公和兒子都要遭難了,她更不能獨自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