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讓吳筱喬給她背鍋背到底!
“她做錯了什麽事?”陳蘊涵好奇地問。
“那天我們生活老師在512訓人,筱喬一向喜歡惡作劇,就在門上寫了老師和學生在通jian讓老師發現了。筱喬這人比較倔,不肯給老師道歉,後來就被退學了。”汪潔心裏默念著對不起,並在心裏承諾這是最後一次對不起吳筱喬。
“那她膽子可真夠大的,難怪要被退學了。”陳蘊涵也認識一些小混混,懂的東西不少。
何夕聽不下去了,打算進去,正巧林瑩瑩和王琳琳一起回寢室,看到站在門口的何夕,林瑩瑩叫她:“小夕,你在門口幹什麽?怎麽不進去?”林瑩瑩說話聲音比較大,裏麵的人估計聽見了,一下子沒了聲音。
汪潔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她沒想到何夕竟然站在門口,難道剛剛說的都被她聽到了?
何夕沒說什麽,直接推開門進去。林瑩瑩再神經大條也知道何夕此時的心情不好,就和王琳琳一起走進去。
何夕徑直走到汪潔跟前,低下頭看她,開口道:“你剛剛說吳筱喬退學是因她的惡作劇?”
汪潔知道剛剛說的何夕都聽到了,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很難受,她勉強說道:“你也知道,這件事確實是筱喬做的不對,沒有和老師道歉,我說的是這個。”汪潔說的都是實話,隻是少了關於她的部分。
何夕:“那你怎麽不說是你想要惡作劇在門上寫字?那句在通jian不也是你想的嗎?這兩點這麽關鍵,怎麽就忘了呢?”
汪潔說不出話來,隻能勉強辯解道:“我沒有亂說什麽,隻是隨便提一句而已……”
“今天我把話說明白。之前吳筱喬和老師承認整件事是她一個人做的,不肯和老師道歉就回來了。老師又把你叫過去,你說了什麽我們不清楚。但後來隻有筱喬被她的班主任叫走了,我和你是一個班的,你有沒有被班主任叫過去我還是知道的。明明是由你提出的惡作劇,要寫的字也是你想出來的,照理說你才是主導者,沒道理隻有筱喬一個人被退學,而你卻一點事也沒有。這樣事情就很明顯了,那天被老師叫過去的時候,你根本沒和她們說這件事到底是怎麽發生的,後來你也沒去找老師承認。不管什麽原因,這次的事是筱喬替你承擔了責任,而你現在卻在這裏和別人說筱喬做錯了事。你,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圍觀的林瑩瑩和王琳琳:目瞪口呆。小夕好霸氣!
林瑩瑩她們知道吳筱喬退學的時候沒有想那麽多,也想不到汪潔身上去,況且她倆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汪潔漲紅了一張臉,“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老師沒給我機會說。”
“老師沒給你機會說你後來不會自己去找她們說嗎?還不是想讓吳筱喬給你擔了,你也不用擔心被叫家長。吳筱喬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你卻這樣對她,和你做朋友真是倒黴,誰知道哪天會不會被你捅一刀。”何夕看到聽了這麽多話眼睛都亮起來的陳蘊涵,知道她會“幫忙”好好宣傳今天聽到的事情,也就不和汪潔廢話了。
汪潔沒想到何夕能猜中她的心思,她現在就像被扒了皮暴曬在陽光底下,沒有一點秘密可言。她心裏很亂,有計劃成空的不甘,有被人揭穿的慌張,有對何夕的憤怒,最後隻能哭著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我爸媽知道肯定會打死我的,我真的不想被打!我知道這次我錯了,我道歉行不行?你們別說出去好不好?不然大家都不理我了,我真的好怕這樣!”
王琳琳有些心軟,覺得汪潔挺可憐的。
“你真正該道歉的人是吳筱喬,和我們說沒用。”何夕拉著林瑩瑩走了,王琳琳想了想還是留下來陪著汪潔。
至於陳蘊涵,她在汪潔哭的時候就走了,汪潔顧著哭也沒注意她在不在。
林瑩瑩表示非常震驚,“這件事怎麽這麽複雜的感覺,一下這樣一下那樣的。”
“你還小,想這些會長不高。而且你不太適合想複雜的東西,放過你的腦子吧。”何夕調侃道。
林瑩瑩氣急,“我哪裏蠢了?還有你比我小2個月,還敢說我小。”
“行行行,你最大了,林姐姐!”
“這還差不多,哼~”
沒有出乎何夕的意料,沒過兩天,幾乎整個年級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有人把這件事和汪潔他們班班主任說了,於是汪潔被叫過去談話。鑒於這件事影響很不好,校方對汪潔進行勸退處理,汪潔雖然不肯,但還是被叫來的父母領回家了。
由於何夕上次市級競賽得了一等獎第一,可以直接參加全國奧數競賽,考試地點在平京市平京小學,所以何夕得要提前去平京市,考完試再回來。實驗小學隻有何夕一人有資格參加全國競賽,但學校對這次比賽格外重視,考慮到何夕是個女生,學校決定由鄧主任帶何夕去平京市參加比賽。鄧主任今年四十多歲,看著很和藹親切,她帶著不會讓何夕太緊張,兩個人也好住一起,就近照顧。
何夕帶了兩套衣服和一些必需品,背個書包過去就行了。學校給兩人訂的是火車臥鋪票,要坐將近一天才能到達平京市。
火車上味道不太好,何夕隻能在床上躺屍,期望能早點下車。鄧主任看何夕不舒服的樣子,準備好的一籮筐的話就不好說出口,打算等到地方了再好好和何夕談談。
火車進站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了,何夕透過車窗看平京市的夜景。下車後,何夕呼吸著新鮮空氣,感慨暈車真是要不得啊。
這次學校給的經費不少,鄧主任帶著何夕在平京小學附近的賓館入住,兩個人住一間標間。這間賓館離平京小學挺近的,走路十幾分鍾就到了,很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