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將軍夫人她又立功了6
第433章 將軍夫人她又立功了6
臨近邊關時,一天夜裏,冥非偷偷帶著蘭雪出去洗澡。
兩人卻偶然間在河邊撿到了一個女子。
那女子一身布衣暈倒在那裏,籃子裏的野菜都撒了一地。
冥非本來沒在意,但蘭雪卻想要幫她一把。
冥非隻好看著蘭雪將其送到了附近的一個醫館進行救治。
臨走前,冥非掃了眼那女子的容貌,卻發現,那似乎……
是原主那一世段夜初給她帶回去的妹妹啊。
冥非又抻脖子仔細看了兩眼,嘖,還真是。
這該死的躲不掉的孽緣啊。
而就在這時,那女子悠悠轉醒,睜眼就看見了冥非。
“你是……誰?”
冥非眸光閃了閃,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女子扶著頭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腦子裏混亂的記憶讓她捋不出頭緒來。
“謝謝啊,謝謝你救了我。你等會兒再走,等我緩緩,我好好感謝感謝你。”
冥非卻是勾唇一笑:“不必了。”
雖然冥非一身男子裝扮,卻還未易容,也沒有梳妝,但仍舊美的不可方物。
那笑容,宛若茶花盛開,嫻靜美好,勾人心弦。
女子看得呆住了,甚至忘記了大腦的疼痛。
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麽好看的小姐姐!
別問她為什麽知道,她就是知道這是個小姐姐!
冥非略一思索,便從袖中掏出一塊雙魚玉佩,將其掰成兩半,送給了那女子一半。
“我總覺得我們日後可能還會相見,便給你一個信物吧,當做我們日後相認的證據。”
女子完全喪失了語言功能,隻知道半張著嘴盯著冥非,她說什麽她就做什麽,呆呆地接過玉佩。
看著冥非翩然離去的背影,女子喊了一句:“我叫水綾!”
冥非回眸一笑,燦若星辰。
大軍緩緩來到邊關。
秋葉微黃,入目全是黃澄澄一片的景象。
雖是農忙之季,但邊城的百姓們還是夾道歡迎他們的到來。
大乾國的邊城百姓們一向生活得十分安穩,因為從來都隻有大乾主動去打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敢打大乾的份。
直到進了軍營,段夜初才稍微鬆下了神經。
這麽長時間的無效防備,他也的確是有些精神疲憊了。
正想著晚上好好休息一下,然而當晚,他就再次迎來了冥非的深夜造訪。
“你怎麽又來了!”
段夜初像見了鬼一樣看著她。
這一次,她是自己來的,沒有帶著她的丫鬟。
那就更說明自己這是夢了吧?
尚冰凝她一個懷了孕的柔弱女人,是根本就進不來這軍營的。
人們都說夢裏的自己是無敵的。上一次是他輕敵了,這一次他絕對要把這個女人打到不敢再來找他!
冥非撫了下墨色的長發,美得指尖都泛著瑩潤的光:“我自然是來找將軍的。夜夜獨守空房,我可是思念將軍得緊呢。”
段夜初的眼底卻浮現出一抹嫌惡:“汙言穢語,真是不知廉恥!”
冥非抿嘴笑了笑:“將軍這話,還真是讓我寒心呢。既然我不開心,將軍又怎能開心呢?”
她往前走了兩步,段夜初立即做出一副防禦的姿態來。
誰知,冥非卻從身後抽出了一根鐵頭的蒼蠅拍。
“用手打太疼了,還是用道具來的舒坦。”
“將軍肯定也會喜歡的吧。”
冥非一臉燦然的笑容。
段夜初的防禦根本不頂事,大鐵頭直接呼上了段夜初那張震驚的大臉,將他打翻在地。
而後便又是一陣暴打。
段夜初想站起身,但根本沒機會。他想躲,卻也無處可躲。
方正的大鐵頭劈頭蓋臉地就朝他招呼下來,甚至越打還越熱,最後就像隻烙鐵一般,燙得段夜初一抽一抽的。
段夜初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經受這一切。
若這是在夢中,難道不是他想如何便如何嗎?怎麽會被人打得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呢?
就算改變不了什麽,可這麽變態的夢境,他在遭受第一下攻擊的時候也該醒了吧。
段夜初死死地攥著拳頭,努力不讓自己被燙時發出叫聲。
軍中酷刑他再了解不過,烙鐵隻不過是最簡單粗暴也最容易忍受的一種。
他也能行!
冥非就像是炒菜般,將段夜初翻來覆去地打,時不時空氣裏還傳出來微妙的肉香。
段夜初試過了無數次,卻都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的腦中突然白光一閃。
既然這是夢,既然這是他無論怎樣都躲不掉的事情,那麽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就是他重生回來要付出的代價?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他心甘情願地接受!
冥非打著打著就奇異地發現,雖然段夜初還縮在地上抽抽,卻莫名其妙地不躲了。
這很詭異啊,難道隻打了兩次他就躺平了?
那可不行。
這太沒意思了。
她丟開手中的鐵頭蒼蠅拍,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轉身坐到了椅子裏。
嘖,就炒了…哦不,就打了這麽一會兒,她的手掌竟然就磨起了水泡。
真是不知道她這是在折磨段夜初還是在折磨自己。
算了,堅持過這段時間,等有條件了,她必定找來十個八個代打。
“站起來。”
段夜初本來隻以為自己挨一頓揍就完事了,沒想到還有附加節目。
但他並不想理會冥非,左右不過是再受些皮肉之苦罷了,他能承受得了。
冥非扯了扯嘴角:“嗬,不聽話是吧?”
她隔空伸出手來,同時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了段夜初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險些把他的脖子給掐斷。
雖然早已給足了自己心理暗示,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真的看到這種超脫人力的事情存在時,段夜初還是忍不住心驚。
窒息的感覺讓他頭暈目眩,害怕自己被掐死,段夜初隻得主動站立起來。
冥非收回了手:“真是屬騾子的,抽一下動一步。”
段夜初冷著臉一言不發。
他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眼前的尚冰凝並不是真的尚冰凝,所以他與她說得再多都是無用。
冥非又揚了揚下巴道:“把衣服脫了。”
段夜初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真是個無恥的婦人,就算夢裏也這麽浪蕩!
說不定,現實中她早就做過什麽對不起自己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