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團寵駙馬是個智障43
第355章 團寵駙馬是個智障43
出使團剛回到花翎國境內,西北諸國就聯合起來準備大軍壓境了。
冥非收到邊境來報後,隻冷冷地笑了笑。
這些人未免太過自負了些。
花翎國作為最強國已經幾百年,尹驕才活了多少年,征戰多少年?
能讓花翎國一直處於不敗之地的並非是某個人的功勞,而是花翎國強悍的國家實力。更別提她們所以為的災難叢生、哀鴻遍野根本就不存在。
如此,就算是沒了尹驕,花翎國照樣吊打他們。
她直接將剛回京的二十萬大軍轉而派去了邊境,並遣了一位老將為主將,柳元英為副將。
臨出發前,冥非囑咐了二人。
“陳將軍,柳副將,這次前往西北邊境你們隻有一個任務,那便是踏平西北!”
雖然這場戰事的導火索是女帝引起的,但禍事已起,隻要西北不統一,早晚還是會有隱患。
這一次她們能聯合在一起來攻打花翎,下一次,她們就能聯合更多的國家來。
縱使再強大,但雙拳難敵四手。
這件事情上,沒有誰對誰錯,隻有立場不同。
兩人重重地點了點頭:“是,陛下!”
有二十萬大軍,再加上戍守邊境的那些戰士,別說是尹驕了,就算是隻豬也能把仗打得十分漂亮。
她們二人就更沒什麽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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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大軍攻破西北兩國,將其納入花翎國的版圖之中。
蕭皇夫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他拒絕了冥非讓其做太夫的提議,找了個幽靜的地方出家去了。
青燈古佛,了卻殘生。
蕭丞相回京聽聞這些事情以後,氣得直接脫了官袍官帽,自請辭官,打算跟謝家人去拚命。
她其實是拿辭官之事要挾冥非,想讓她從重處置謝家人。
但她沒想到自己玩脫了,冥非竟真的答應了她辭官的請求。至於謝家人,謝妃謀權篡位,做下了那麽多惡事,定然是要株連九族的。
而且冥非還公布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先皇也是被謝妃毒害的。
謝家九族算是徹底保不住了,甚至會比尹家人的下場還要慘。
直到恍恍惚惚地回了府,蕭丞相才反應過來,自己貌似是被新皇給坑了!
花清寒分明就是早有證據,並且怎麽處置謝家都已經想好了,卻偏偏一直沒有動靜。隻等自己跳出來巴巴地丟出條件來請求她,她才進行了宣判!
好一個花清寒,真狠啊!
但蕭丞相卻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誰叫她一開始就站錯了隊呢?
不論是二公主還是三公主,都非良木啊!
不過想想尹家人的下場,蕭丞相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幸運的。
至少,她們全家的命還在,也算是保住了晚節不是麽?
……
一年後,西北諸國全部被大軍攻破,花翎國的大軍踏遍了西北每一寸土地。
花初陽聽著宅子外邊熱鬧的聲音,百姓們正在夾道歡迎北征大軍班師回朝,人人都笑得很大聲,也都在誇讚現在的皇帝真是英明。
她越聽越是憤怒,拎起身邊的竹條往尹天煜身上抽去。
尹天煜哪裏會乖乖挨她的打,張牙舞爪地撲向她試圖跟她奪手中的武器。
兩人頓時摔做了一團,尹天煜的腦袋剛好磕在了門外的石階上,昏了過去。
花初陽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還在泄憤般地使勁抽著尹天煜,似乎把所有的氣都想撒在他身上般。
冥非坐在牆外的樹上看著,突然覺得乏味。
這種單方麵的毆打有什麽好看的,還是得雙方旗鼓相當才有意思。
她抽出了尹天煜腦中的黑氣,順手幫其梳理了一下大腦經脈,讓其恢複了神智。
直到傍晚,尹天煜才悠悠轉醒。
他感覺自己仿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的人形形色色,有好有壞……
揉了揉酸疼的腰背,他發現自己竟躺在了石階上,硌得渾身都疼。
記憶回籠,許許多多的事情像是演電影般回放在腦海裏。
看著記憶中那個瘋傻的自己,尹天煜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石階上。
但想到了尹家的覆滅,他又及時製止了自己的想法。
他,必須要為尹家複仇!
但現在,他應該做的是弄死那個敢打他的女人!
即便是從小青梅竹馬,尹天煜也沒想到花初陽居然是一個那樣的人。是他從小便看走眼了,以為她是真心對自己的,實際上不過也是和別人一樣貪圖他尹家的勢力罷了。
摸了摸身上新新舊舊深深淺淺的傷痕,尹天煜死死地攥了攥拳頭,到院子中找到了一塊磚頭。
花初陽正在屋子裏喝酒,聽到尹天煜進來的腳步聲也沒在意。
每次她把尹天煜狠狠地打上一頓,他都能老實好幾天。
然而下一秒,她就感覺到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伴隨著惡心的感覺,她含著嘔吐物暈死過去。
也多虧了尹天煜踢了她幾腳,將她踢翻了身。不然花初陽能被嗓子眼裏的東西給憋死。
尹天煜翻遍整個宅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些墨筆和泛黃的紙。
提筆龍飛鳳舞地寫下了一紙休書,他準備揚長而去。
隻不過他想的很美好,可門口的守衛也不是擺設,說什麽就是不讓他離開。
直到他說他已經把花初陽給休了時,守衛才臉色大變。
“你與二皇女乃是聖上賜婚,你又身為男子,竟然敢休了二皇女!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尹天煜眸光閃了閃,而後大聲道:“花初陽狼心狗肺忘恩負義,辜負了我對她的一片真心,我憑什麽不能休她!花翎國律法裏可有寫著,男子不能休棄女子?”
守衛語塞,但還是鐵青著臉道:“你不要再狡辯了!聖上賜婚豈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趕緊回去,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尹天煜把脖子往前伸了伸:“有本事你就把我綁了去見聖上啊!”
就在門口爭論不休的時候,突然一隊侍衛將街道攔了個嚴嚴實實,而後一頂奢華的轎子緩緩停在了宅子門口。
珠簾撩開,冥非身著便衣走了下來。
“何事在此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