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章 真會藏

  第918章 真會藏


  房間是被隔成了四個空間的,除了有最內側的臥寢外,還分別有內書房和外書房兩處,再有就是一進殿的前廳了。


  而這些地方分別放置了十一個置物架,每一個置物架上所放置的種類還是不一樣的。


  前廳正隔斷上全都是青瓷器,有碗、杯、盤、壺、罐、盆、瓶等是樣樣俱全,品樣各異;

  而左右兩側隔斷兩個東西書房所放的就是白瓷和黑瓷,也是品類齊全,就從這青、白、黑三方所擺放的位置來看,也挺有意思的。


  而在臥寢處還有六個隔斷呢,而那上麵所放置的就更不一樣了,除了蕭沐庭先前所提到的彩釉外,還有各種奇石,有雕琢好的,更有沒雕琢的原石。


  “你父皇是古玩收藏大家呀,而且還把這麽值錢的東西都放在明麵上,不怕招賊呀……”蘇寒的眼睛都看直了,口水是咽了一次又一次。


  蕭沐庭看著她這吃驚的樣子,抿嘴笑得特別開懷,不過在聽到她的話後,還是有一丟丟不高興的,伸手將已經湊到置物架前,伸長著脖子仔細研究的蘇寒給拉了回來。


  “也是你父皇!”他附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道。


  蘇寒本是很不滿意他把自己拉回來,再被他這一吹氣,不由得縮了下脖子,聽到他的話後,立即心虛的吐了下舌頭,討好地扭頭對他笑道:“口誤!絕對是口誤,咱父皇!”


  “下次注意,再說錯,我可不會這麽心軟地放過你,無論是在何時何地,你都得接受懲罰,可懂!”蕭沐庭對她挑眉道。


  “明白!”蘇寒立即保證,生怕晚了,他會反悔。


  可還是被蕭沐庭覆下頭的含住了她的唇瓣溫柔地親吻著,她微微一愣後,閉上眼的回應著他的熱吻,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直起身來時將她抱了起來,雙腿自然地也圈上他的腰。


  分開後,她靠在他的肩頭輕喘著氣,臉上已經一片緋紅,嘴角揚起幸福的笑意。


  她嬌嗔地道:“也不怕被人撞見……”


  “你是我的正妻,夫妻之間的恩愛之事有什麽可怕的,而且這裏可是父皇的地盤,這也是在告慰他老人家,他的心願可以了了,那個讓他操心的兒子已經找到真正的幸福,有何不好。”蕭沐庭側頭輕蹭著她的臉得意的笑道。


  “為何無論怎麽說,你都是理呢,說不過你,放我下來,我還要尋寶呢!”蘇寒輕笑出聲直起身來輕拍著他的肩,輕微掙紮著就要下來。


  “這樣尋也是一樣,你還看得更高呢!”蕭沐庭不想放手的道。


  “不要,這樣多難看,不好!”蘇寒不依地再拍了拍他的肩。


  就在蕭沐庭要放她下來時,她的眼睛就瞟到了對麵黑瓷架子上第三層上有一張白色的吊紙牌。


  “等等!”蘇寒立即叫住他,指著那個方向:“去那邊。”


  蕭沐庭在她指著時,已經看到了,抱著她走了過去,蘇寒從那黑瓷一起看著上麵的字:“東風?”


  蘇寒再看向蕭沐庭,不解地問:“父皇還打麻將呀,那接下來不就要找‘西風’、‘南風’、‘北風’,會不會有‘中’、‘發’、‘白’!”


  蕭沐庭沒覺得她說的有什麽錯,因為自家父皇的心思,他向來都猜不透,哪次出的謎題不都是出乎他預料的。


  蘇寒抿了抿嘴後,再轉身跳上一邊的椅子,踮著腳,伸長脖子的在這些瓷器上看了又看,沒有發現後,她再轉身,看著另外的幾個置物架,還真讓她有所發現。


  “相公!對麵的第三層,第五個白瓷


  蕭沐庭快步走過去,將那張紙拿了下來,剛要看,就聽她再道:“相公,白瓷後麵的那右側的置物架子的第四層,靠外側的第一個彩釉


  他過去果然是看到了,將這兩張紙拿在手,蘇寒也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跑過來與他一起看。


  可上麵卻寫的是“玉龍”和“鬱離”。


  蘇寒眉頭皺得更緊了,輕咬著下唇的用力想著這三張字條,六個字的意思是什麽。


  “東風”她明白字麵上的意思,就是東麵吹來的風唄,要是再往深層次來說的話,應該所指的是“春天”。


  抱著不會就問的好學態度,她指著蕭沐庭手中的紙條:“這‘玉龍’說的是啥意思,我知道一定不是我想的那種,就是玉雕的龍,還有這‘鬱離’,沒聽說過……你能幫我解釋一下不?”


  蕭沐庭扭頭就看到她那糾結的小模樣,直接笑出聲來,伸手將她摟在懷裏,將手中的三張紙都放在她麵前,舉起“東風”的字條道:“這個應該指的是‘春天’。”


  “嗯,這個我知道。”蘇寒點頭道。


  他再舉起那個寫著“玉龍”的字條:“正如你所說的,這‘玉龍’應該不是你想的用玉雕刻的龍,但也不一定!”


  “啊?啥意思?”蘇寒抬頭看著他。


  “可能就是這麽直接的告知,想太複雜了,會走錯路。”蕭沐庭對她笑著點頭。


  “父皇太會玩兒了吧,這要是腦子笨的,猜一輩子也猜不到呀。”蘇寒再糾起了臉來。


  蕭沐庭再將寫著“鬱離”的字條舉到她的眼前:“這個,說的應該就是竹子,因為竹子有個別稱就叫鬱離。”


  “竹子?”蘇寒靠在他的懷裏,微抬起頭來的琢磨著:“春天的竹子,這個我懂了,可玉龍呢?”


  “玉龍也可喻為雪,但要結合著‘東風’來說,就不可能的,春天裏哪來的雪呀。”蕭沐庭也不解了起來。


  “不會,一定不會隻有這些,再找!”蘇寒輕拍著他的手臂,打起精神來拉著他再尋找了起來。


  兩人在這屋內十一個隔斷置物架上仔細地查看著,最終又找到了四張字條,結合著這字條上的提示,兩人最後將鎖定了西書房內的一幅《玉龍竹山春景圖》。


  他們站在這幅畫前,蘇寒問道:“這畫是出自哪家名師大家之手,值錢嗎?”


  “這是父皇所繪的一幅畫,說是他夢中去過的仙境,此山承載了一年四季的景象,山上還住著一位老神仙。”蕭沐庭吧唧了下嘴的道。


  “老神仙?在哪呢?這整幅畫裏也沒一個人呀?老神仙飛走了?”蘇寒盯著畫再近些地問道。


  蕭沐庭被她的話逗笑了搖頭道:“不知道,應該是雲遊去了吧。”


  “這畫上有題字,我看過別人的畫,都是一首詩或是一首詞,這咋就一句呀,這‘思南裹裏琳琅顯’是啥意思呀。”蘇寒抱著胸的倚在身後的書桌前,痛苦地皺著小臉。


  對於猜謎語,就是她的弱項,從小到大,她就沒有一次猜對過。


  蕭沐庭卻突然扭頭看向她,在她還沒明白的時候,已經被他拉起來直奔進臥寢床榻前,盯著床前的那個金絲楠木的腳踏。


  當他將那腳踏翻過來時,隻見那底板處有一個明顯的小金環,隻需輕拉一下,就打開了,內裏放著一個小葉檀木的盒子,打開後赫然竟是傳國玉璽!


  蘇寒咽了下嗓子地道:“父皇是真會藏東西呀!”


  蕭沐庭卻難過的閉上了眼,他真的是辜負了父皇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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