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訂情信物
第473章 訂情信物
蘇寒的點頭,給了他肯定的答案。
濮陽宏浚輕咧了下嘴角,將手上的黑色哨子放回到了懷裏,對著帶來的人揚了下頭:“後退十步,等!”
“是。”這些人很順從的應答了一聲,齊齊地後退了十步。
蘇寒也不落後,馬上舉起手來揮動了一下,身邊的人也聽話地後退了十步。
濮陽宏浚依舊站在原本的位置,蘇寒在退後時,還不忘拉了下他:“你站在這裏等著挨咬呀。”
他此時的表情是萬分的無奈,看她時很不解的問道:“你怎麽命這麽好。”
“啥?”蘇寒被他的話給說愣了,眼睛靈動地轉了下後點頭:“你說得對,我就是命好,自清醒後,所認識的都是好人,福氣好得擋都擋不住,嘿嘿……”
濮陽宏浚都無語了,根本不知道用什麽語言來形容此時他這雜亂的心情。
其實他剛剛的失態,早就被蘇寒洞悉了,而且她清楚,這裏麵的原因是因為老龜。
待到再次站定後,她才小步的挪到他身側,用手肘輕撞了他一下,在他看過來時,一副討好樣的笑問道:“說說唄。”
“說什麽?”濮陽宏浚再是一愣。
族裏也不是沒有女子,可如她這般表情豐富,又古靈精怪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但不知為什麽,無論她展現出來哪一麵,他都隻覺得新奇,卻不討厭,就算剛剛他因這突發的情況而生氣時,在看到她那呆愣愣的,還一副誠懇樣子的回話時,莫名地就消了氣。
蘇寒此時正微呶著嘴,向前方揚著頭道:“那個雕刻。”
“你不知道?”濮陽宏浚強忍著笑意地問,這丫頭怎麽這麽好玩兒。
蘇寒搖頭:“當時看到你們那吊橋柱子時,就隻感覺眼熟,後來才想到,與我家老龜有些相似,不過剛剛站在那裏我又瞅了瞅,對照著老龜的話,它還是比較威武的。”
濮陽宏浚扭頭時,輕揚了下嘴角的笑意,讓一邊看過來的族中人,也都是一愣。
“你聽說過贔(bì)屭(xǐ)嗎?”他輕聲道。
“真是呀!”蘇寒驚訝得瞪大了眼。
“你聽說過!”他被她此時的樣子弄得再是一愣。
蘇寒誠實的點頭:“我相公與我說過。”
濮陽宏浚輕挑了下眉,抿著嘴的點了下頭:“那你相公說得對,雖說是傳說,但古人能認定,想必也不是空穴來風,而且還相傳,玄雪離蛟本就與贔屭是親緣,隻因在下才疏學淺,從未見過傳說中的贔屭,也隻是從祖輩的書籍之中方能窺探一二。”
蘇寒不由輕咧了下嘴,再扭頭輕撇了下,內心罵道:不秀成語會死呀,笑話誰呢。
她再麵對他時,依舊是一副謙虛的帶著淺笑的模樣:“那它倆誰厲害?”
濮陽宏浚再是一愣地看著她,這是個什麽問題,讓他怎麽回答。
蘇寒卻輕聳了下肩:“你說的,它們原本就有親緣關係嘛,那誰是誰的祖宗呀,可這長相也相差太大了吧,這也聯係不到一起嘛,誰的腦洞能那麽大,難道是龜兒子和蛇姑娘喜結連理了?”
“噗……”周圍響起了噴笑的聲音。
濮陽宏浚也被她的話給逗笑了:“莫要亂講。”
蘇寒再撇了下嘴角的翻了下眼皮的道:“這有什麽可笑的,天地萬物,從無到有,本就是在不停的繁衍過程中,不斷進化和演變中進行的,跨物種的繁衍也不是不可能的,那你們自己說,為何龍生九子個個不同,不是說這龍與不同神獸所生出來的嗎。”
她的一番話,還真將在場的人都說得啞口無言,細想之下,還真就是這麽回事。
所以,她所說的龜兒子與蛇姑娘的可能性,也不一定是不行。
就在這時,濃霧之中再次傳來“嘶哈”的聲音,而這一次的聲音明顯比先前要大一些,他們都退出這麽遠了,卻依舊可以聽得真切。
蘇寒在聽到後,馬上興奮了起來,大聲地叫道:“老龜呀,你還活著呢,真厲害,不愧是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呀,戰鬥力就是強哈!”
笑聲四起之時,對麵那濃霧正在快速地散去,就好像是被吸走的一樣。
當看清那山崖邊上,隻有老龜慵懶的趴在那裏,根本沒見到其他的東西後,蘇寒就邁步要走過去。
沒三步,就被濮陽宏浚給擋了下來,同時提醒著她:“小心!”
他再拿出懷中的那個烏黑的哨子,放在嘴上吹了三聲後,就聽到從山崖下傳來低沉的聲響。
這時他才看向蘇寒的點了下頭:“安全!”
蘇寒快跑了過去,蹲在了老龜的麵前,仔細地查看著它的全身,卻沒見有一絲受傷的痕跡。
這讓她也有了疑惑,伸手輕點了下閉著眼的老龜的頭:“你真沒事嗎,可不要瞞我。”
老龜將頭向一邊挪動了下,還輕甩了甩後,四條有些許粗壯的腿,頂著它那大體格子,向一邊挪動了幾步。
在它身
蘇寒不由輕呼出聲:“我天,你真辦到了……牛了你。”
眾人圍上來時,也全都驚訝和愣住了。
尤其是濮陽一族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樣子。
濮陽宏浚更是拉開站在蘇寒身邊的江濱,就蹲在蘇寒的身邊,伸手要拿那鱗片。
突然老龜猛然抬頭,睜眼,張嘴就發出“嘶哈”的聲音。
他立即收回手的瞪著它,心中也大驚:這龜神了。
蘇寒卻笑了起來,還輕點了下老龜的額頭,說教著:“不可以喲,你這樣很沒有禮貌的,剛剛和你玩兒的那個小黑,可是這位先生家養的,他也不搶你的東西,隻是看看。”
老龜好像是聽懂了一樣,閉上嘴,再閉上了眼睛後,將頭重新放在地麵上,不動了。
蘇寒將地麵上的鱗片拿起來,就大方的直接遞到了濮陽宏浚的麵前,笑道:“你看看吧。”
她再拿起一片來,翻來覆去地看了看,還從鱗片上看到了絲微藍色的痕跡,伸手指在上麵輕抹了下,舉起放在鼻下聞了聞後,猛然再看向老龜。
“龜兒子,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哪裏受傷了,為何有血呢……”她緊張地問道。
老龜再睜開眼,卻沒將頭抬起來,隻是看著她,那目光裏,全是一副嫌棄的意思。
“嘿!你這什麽眼神,我關心你還關心錯了是吧!我可和你說哈,諱疾忌醫可是不對的喲。”蘇寒指著老龜特別認真的道。
“這不是它的!”濮陽宏浚這時開口。
蘇寒看過去,見他也在聞著那鱗片,然後再看向她:“這應該是小黑的,這小子不會是生生地將身上的鱗片扯下來,送它的吧。”
“那這訂情信物也太貴重了!”蘇寒皺了下臉的道。
“王妃,你不這麽說,不行嗎?”濮陽宏浚特別無奈地道。
蘇寒輕撇了下嘴:“不說就不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