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第446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湯鈴被何尚抓的手臂生疼,聽著何尚所說的事情湯鈴忍不住身體顫抖著,盧天死的事情根本就和她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她和盧天分手之後她根本就沒有和誰處過對象,包括她在聚會設計何尚那一次,這些事情到底是誰告訴何尚的。
「你聽我解釋阿尚,盧天的死真的和我沒關係,是,我是嫉妒我妹妹湯暖,那一次在聚會是我設計你的,可我是真的喜歡你埃」
「喜歡我?喜歡就可以不擇手段嗎?」
「我……我.……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湯鈴,我原以為你一直生活在湯暖的影子里覺得你不容易加上你懷了我的孩子,我才下定決心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呢?你懷的孩子明明是滕一逸的卻說是我的,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噁心嗎?」
「孩子明明就是你的啊!為什麼你就不能相信我?我說了很多次孩子是你的,是你的,跟滕一逸沒有任何關係。」
滕一逸看了看時間,湯鈴上去收拾東西都快二十多分鐘了,難道東西很多嗎?
滕一逸下車就走上樓,湯鈴帶的東西多他還可以幫忙,剛走到四樓就聽到了爭吵的聲音,爭吵的聲音很熟悉。
「你放開我放開我。」
「放開幹嘛?你不是喜歡我嗎?就怎麼不想讓我碰你嗎?我倒想看看你到底喜歡我什麼?」何尚把湯鈴推到床上,湯鈴被推倒在床上當她看到何尚正解開自己的衣服時她立馬就想到了何尚想對她做什麼,湯鈴驚慌失措的想離開這個地方,剛站起來卻又被何尚推在了床上。
何尚如惡狼一般的撲在湯鈴的身上,每一次何尚的嘴唇要吻到湯鈴的時候都被湯鈴所避開「這就是你喜歡我的方式嗎湯鈴?」何尚話剛落手已經覆蓋在了湯鈴衣服的領口。
「不要!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阿尚。」雖然湯鈴愛何尚,可她真的不希望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
何尚沒有理會湯鈴所說的,手抓住湯鈴的衣服「刺啦」的一聲衣服被何尚的蠻力給撕扯壞了。
湯鈴沒有在反抗,她明白何尚不會放過她的,可她心裡多麼希望有一個人能出來救救她。
滕一逸眉頭緊皺著,一口氣跑了五樓發現門沒關就沖了進去,聞到了一大股刺鼻的酒味和客廳里都是酒瓶但是沒有人,滕一逸耳朵聽到右邊傳來了動靜,他邁著腿到了卧室門口一句「你不是喜歡我嗎?現在我和你做你就只會哭嗎你?我看你就是水性楊花,什麼男生你都喜歡吧?尤其是有錢的吧?」傳入他的耳朵里。
滕一逸衝上前把何尚拉起來就揮了他一拳按翻在地打他,湯鈴見滕一逸上來了不僅救了她,還在打何尚,湯鈴見狀從床上爬起來上前攔滕一逸「滕先生別打了,別打了。」
滕一逸最後打了一拳之後氣喘吁吁看了一眼湯鈴,急忙起身脫下自己的外套把湯鈴暴露的地方遮裝湯鈴你拿著你的東西快點下去,這裡的事情我來解決。」
湯鈴看著被打的何尚嘴角流血心裡又忍不住的心疼,剛想上前又被滕一逸給阻止「你快點走,到車裡面等我。」
「滕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再打他了,我求求你了。」
滕一逸見湯鈴這個樣子也只能先答應「好,我不打他,你去車裡等我。」
湯鈴心急又害怕,哆哆嗦嗦的把行李箱關好提著就離開了她與何尚的家。
滕一逸聽湯鈴離開了這個地方,自己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何尚,他抓著何尚的脖子「為什麼要對她這樣?她可是為了你流產的。」
「呵呵,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何尚大笑著看著滕一逸「學長,你問我為什麼?你和湯鈴不是最清楚的嗎?她為我流產沒有錯,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卻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湯鈴懷的明明是你的孩子,何尚你身為一個男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你不覺得羞恥嗎?」滕一逸憤怒的看著何尚,恨不得想現在把他給暴打一頓,礙於剛剛答應了湯鈴,他只能忍住不打何尚。
何尚兩眼無力嘲諷著滕一逸「羞恥這兩個字用在我身上,學長你覺得合適嗎?」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呵呵,湯鈴懷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學長你和我不都心知肚明嗎?」
滕一逸半眯著雙眼,何尚和他一個學校雖然和他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從連赫連景軒對他的才識和人格都有很高的評價,再看看何尚的樣子和所說的語氣也不像騙人,可湯鈴說的也並未騙人,那麼這其中一方肯定有誰在說謊要不然就是被誰給誤解。「何尚,我知道你的人格,是不是誰和你說了什麼?讓你誤會了湯鈴?」
「呵呵,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何必別人說?湯鈴肚子里的孩子明明是你和湯鈴的,何必強扣個我這個帽子?」
「誰和你說湯鈴懷的是我的孩子?」滕一逸更加確定了湯鈴懷的孩子就是何尚的,而何尚這一邊肯定是有誰給他說了一些什麼,才導致他誤會湯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
「學弟名人名言運用的不錯,不過我勸你不要聽信小人的話,還有,湯鈴所懷的孩子並不是我的,而是你的。」滕一逸起身拍了拍衣服,看了一眼何尚搖了搖頭就離開了這一間滿是酒味的房間。
滕一逸一邊下樓一邊心裡奇怪,到底是誰會這樣做?
哎,真是夠亂的,不管又過不去,還是幫幫湯鈴好了,畢竟何尚也是他的學弟。
滕一逸掏出手機快速找著廖宴的號碼撥過去,連打幾個都是正在通話中,嘖,這臭小子和誰通電話這麼久呢?算了算了先安定好湯鈴再好好的調查這一件事吧。
有的是時間去調查。
滕一逸坐到駕駛位置上,見湯鈴坐在副駕駛座緊緊的抱著雙腿,身體一直不停的顫抖著。
也是,任誰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都會害怕。
不對啊,他經常玩女人的一個人,除了一桐誰都不關心怎麼就想關心湯鈴了呢?
真是怪了。
「如果覺得害怕不安,就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吧,醒來,什麼都會過去的。」滕一逸話說完就發動著車,離開了錫蘭公寓。
何尚一直躺在地上不曾起來,他一直想著滕一逸所說的,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孩子明明就是滕一逸的,何必和他說什麼不要聽信小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