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賞賜
“夠了,為父這邊公文還有沒有處理完的,你安安靜靜待在這裏別讓為父失望知不知道?”李清波聽到李莫箏他媽的名字,當場有些變色。
“再鬧,我關你幾日禁閉了!小女孩家家的,別總提一些死人,晦氣!”李清波走的時候還是大步流星,像是有鬼追著他一樣。s
這女兒一個一個都在做些什麽,都是些賠錢貨。
“這個爹爹!現在看著那個賤.人竟然比對我好氣死我了!!”李婉兒把大廳的飯菜桌子一退,盆盆碗筷碎了一地。劈裏啪啦。
“小姐,別生氣,你才是老爺和夫人的親生女兒,老爺平常最疼惜你了,你想想看,你想要的,你之前把大小姐打成這樣老爺一句話都沒有說你。”絲寇上前,把李婉兒扶開碎片的地方,一邊勸慰著李婉兒。
“可是他現在眼中隻有這個賤.人了,半點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了。”李婉兒眼睛氣憤地瞪著李莫箏的院子,心中默默的念著,要是當時打死這個李莫箏就好了,當初手下留情,留了這個禍害!
“幹脆,除掉這個賤.貨好了!”李婉兒心中爽的想著李莫箏死的時候對著求著她的樣子,隻要把她弄死了,李清波就會一心一意的輔佐她,以她的姿色想要當個皇妃根本不成問題。
“是是是……小姐英明小姐你有什麽辦法嗎……”絲寇的手被李婉兒的手用力的扭了又扭,幾乎扭出血來了。
“你還算個機靈的。”扭爽了以後李婉兒神清氣爽的拍了拍手,接過絲寇遞過來的絲巾搽了搽手,“我以後就多靠你了啊。”
“是小姐,謝謝小姐賞識。奴婢一定忠心不二。”絲寇連忙跪下,像一條狗對著李婉兒表示忠心。恨不得跪舔李婉兒的腳
這個態度讓李婉兒很舒服,她高傲的笑了笑,用手摸了摸絲寇的臉蛋,越發覺得絲寇太白了,“你要是做的好,以後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你是知道的。”李婉兒從手指上褪下一個銀戒指,放到了絲寇的手上,威脅一樣的拍了拍絲寇的手。
絲寇滿臉堆笑的接過去,放在了自己的內衣口袋裏。“謝小姐賞賜,奴婢一定盡心竭力。”不留痕跡的摸了摸自己被扭青的手。
“不過今天天氣挺好,你到這裏曬曬太陽,跪了3個小時再來伺候我。”這麽白的皮膚,還是沒有曬夠太陽,多曬曬太陽比較好。
低下了頭,掩飾了自己的恨意。想要成為人上人,這點苦算什麽。
李婉兒知道要讓絲寇死心塌地對自己才行,但是如果不給她一些什麽好處,絲寇怎麽可能會心甘情願跟著她?
她想了想,親自出去將跪在外麵的絲寇拉了起來。李婉兒麵上掛著幾分笑意,看著絲寇說道:“辛苦你了吧,現在外頭的太陽那般炙熱,我還讓你跪在外麵.……剛剛是我太過生氣,遷怒與你了,是我的不是,你莫要往心裏去。”
絲寇原本跪在外麵已經曬得有些迷糊,但是她知道李婉兒的脾氣,所有不敢求情,更不敢私自離開,跪在外麵甚至微微動彈一下,換個姿勢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讓別人看見告訴李婉兒又多加責罰。
她剛覺得膝蓋酸麻的已經酸麻的不像是自己的了,渾身上下也沒有什麽力氣,感覺整個人都不像是一個活生生清醒的人,這般烈日跪在地上曬太陽,當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額頭上的汗順著鬢角沁到了眼睛裏,浸得有些微疼,絲寇卻是不敢抬手去擦,努力眨著眼緩解不適,直到實在受不住了,她才想著偷偷動一下,去揉揉眼睛。
結果她剛剛抬起手,就看到李婉兒出來,嚇得立刻又將手放下,絲寇不知道李婉兒有沒有看見自己剛才的動作,又會做出什麽樣處罰,跪在地低垂著腦袋不敢多看李婉兒一眼。
李婉兒卻是突然伸過手來拉起了她,絲寇心中一震,難道說小姐要將她帶到哪裏去嗎?她有些緊張和害怕,卻在聽到李婉兒出口的話之時那些不安就煙消雲散。
絲寇有些感動地看著李婉兒,她知道小姐還在想著她,絲寇頓了頓,從李婉兒手中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有些遲疑地道:“奴婢自然不會埋怨小姐,小姐也是為了奴婢好。小姐,我身上有汗,你不要弄髒了自己。”
李婉兒心中的確是厭惡之極,絲寇不過才跪了這麽一會就變得這般狼狽,但是既然要讓絲寇對自己死心塌地,她自然也要真誠一些,又重新拉著絲寇的手說道:“你這般想我就放心了,太陽毒辣,快些進屋去吧。”
說著李婉兒就要拉著絲寇進屋,絲寇跪了許久膝蓋已經格外酸疼,李婉兒拉著她走的時候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走的速度並不慢。
絲寇卻是不太能夠跟得上,勉強走了幾步之後一個不備就是腿一軟,一下子跪在地上,她一個人摔了也就罷了,但是李婉兒一直拉著她,絲寇這一摔讓拉著她的李婉兒也差一點兒跌倒。
絲寇爬起身的第一個反應不是看自己有沒有傷到,而是問踉蹌了一下剛剛站穩的李婉兒道:“小姐,是奴婢的不好,小姐,你有沒有事?”
李婉兒看著絲寇,忍著不高興,問道:“沒什麽,你呢?還能站的起來嗎?”
絲寇點頭,忍著膝蓋上的酸疼跟在李婉兒的身後進了屋,李婉兒回過身才看見絲寇膝蓋上麵那一層薄薄的布料已經在地上磕破了,她的膝蓋雖然沒有出血,但是也是通紅一片。
李婉兒心中一驚,隨即想到這應該是一個好機會。
她想了想,故作才看到的樣子,驚訝道:“這般嚴重,你還強撐著做什麽!身體才是最為重要的,你若是傷了,我去哪兒再找一個你這般得力的貼身丫鬟?”
李婉兒做出立刻想要叫大夫過來看看的樣子,絲寇卻說自己不過一個奴婢,用不著如此,回去擦擦藥酒就行了,絲寇知道她們這些府中的婢子,做得都是些辛苦低賤的活,皮糙肉厚得很,哪裏需要請什麽大夫?
絲寇這樣一想,心中對李婉兒為了她想要請大夫的舉動也是感動無比,別說是傷了碰了,一些大戶人家甚至對婢子格外苛刻,就算是病得危急,也不會請大夫的,請大夫過來診治的銀子,差不多都能夠再買一個健全的婢子了。
李婉兒聽到絲寇拒絕,有些擔心的看了她一眼,故意說道:“若是有什麽事情,不許瞞著,這一次就算了,以後你定要好好保護自己。”
李婉兒在屋中繞了一圈,心中糾結了許久,最終還是狠下心去內屋拿了一匹自己都沒有舍得用的上好的布料拿了出來,對絲寇說道:“我看你衣服也破了,不匹絹布用來做衣服是最好的了,柔軟的很,貼身穿也是舒服。”
絲寇看著李婉兒將布料遞到自己手上,接過之後她才發覺著布料的不凡,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區別,但是這布料摸起來和她往常印象中的都不同,這定然是極好的布料,估計也是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