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陸承洲上門暴揍傅君澤
第117章 陸承洲上門暴揍傅君澤
“隨便,陸少看著給就是了,我不貪心。”
裴知凡說著嘿嘿一笑,心裏其實並沒有真的想要什麽好處費,今天早上周謹川已經給了他一萬塊的房租錢了,對他來說已經很滿意了。
陸承洲點頭,片刻之後又突然問道:“昨晚欺負安安的流氓是誰,你認識嗎?”
“你想給他報仇?”
“你覺得呢!”
“給錢我就告訴你。”
裴知凡伸出手去,做出一副要錢的動作。
陸承洲笑著搖頭,須臾,掏出手機操作了一會,片刻之後,裴知凡的手機叮得一聲傳來了微信轉賬的消息提示。
裴知凡拿過是手機看了一眼,睜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真給啊!我跟你開玩笑的?”
“這麽多?你,你是不是多打了一個零啊?”
看著手機微信上十萬塊錢的轉賬畫麵,裴知凡激動的快要暈厥。
陸承洲看著他那副見錢眼開沒出息的樣子,勾了勾嘴角。
“沒多打,球球,真的謝謝你昨晚收留並救了安安,這些算是我代表家人給你的一點心意,收下吧!等過兩天處理完了安安的事情,我帶你去我爸公司,給你重新尋個可以兼職的工作,可以嗎?”
“可以可以可以,不愧是陸大公子,出手就是闊綽。”
發財了發財了,這兩兄弟,真的就是財神爺啊!
裴知凡被陸承洲的大方弄得有些心虛,畢竟他昨晚除了收留周謹川外,並沒有真的從流氓手裏救他,陸承洲給他的這十萬塊錢,他拿著還真是有些不踏實,而且還有機會去陸氏集團上班,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啊!
“這樣吧陸少,我這裏隻要你們喜歡,隨便住,想住多久都可以,我給你們當保姆都行。”
“你這裏?算了吧,環境又差地方又小,還偏僻難找,停個車都費勁,等明天天亮了,我帶安安去別的地方。”
聽到陸承洲所言,裴知凡癟嘴,小聲嘀咕了句愛住不住,不住拉倒後,對陸承洲剛提起來的好感度又瞬間降成了負數。
“現在已經淩晨一點多了,陸大少是不是可以從哪來回哪去了?我要睡覺了。”
突然聽到逐客令,陸承洲睜大眼睛。
“臥槽,才剛收了我的錢就趕我走,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和人性啊?”
“對安安有,對你沒有,你不是嫌我這地方小環境差嗎?我這麽差的地方,陸大少身嬌肉貴的住在這豈不委屈死了,你趕緊走吧!我困了,要睡了。”
裴知凡說著打了個哈欠,然後跳下沙發就把陸承洲往外推去。
陸承洲無奈隻能道歉,“我錯了我錯了,你這挺好的,我今天不回去了,想在這陪著安安,你還有沒有多餘的被子,我看你這沙發勉強還能湊合。”
陸承洲咧嘴,看著裴知凡笑的諂媚,裴知凡瞪他一眼,本想直接趕他走的,但又一想到自己剛收了人家十萬塊錢,就多少有些沒底氣了。
哎,錢啊,萬惡之源啊!
“行吧!看在安安的麵子上,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勉為其難的收留你一個晚上,但隻此一晚,明天你就給我滾蛋,等著,我去給你拿被子。”
裴知凡家的沙發又短又不舒服,陸承洲接近190的個子躺在上麵不僅渾身難受,而且連翻身都困難。
所幸他其實也根本睡不著,裹著被子在沙發上坐著思考起了怎麽收拾傅君澤並讓他付出代價的事情。
他原本對林曦雖然不喜歡,但也不討厭,但因為這件事,致使他對林曦原來所有的好印象都瞬間顛覆了。
雖然他清楚林曦可能真的並不愛傅君澤,對他也沒有任何兄弟間以外的任何情感,但他千不該萬不該在昨天那麽重要的日子裏,跟傅君澤摟摟抱抱還收了他那麽意義非凡的戒指。
之前他還想著如果林曦一直不搭理他,周謹川又已經跟傅君澤結婚了,那他就不再纏著林曦了,可現在他突然改變了想法。
一顆名為報複的種子在陸承洲的心裏萌芽,既然傅君澤那麽愛林曦,費盡心思的想要跟林曦在一起,那他偏不能讓他如願,他要讓他一輩子都愛而不得。
他傷害自己最疼愛的弟弟,那他也得讓他好好感受一下,自己最愛的人被別人傷害的滋味。
同樣的傷害,他要讓傅君澤和林曦也親身感受一遍。
傅君澤,林曦,是你們先傷害安安的,那就別怪我了。
黑夜中,陸承洲微眯著雙眼,沒抽完的煙被直接攥滅在掌心。
傅君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他現在隻要一閉眼,滿腦子都是周謹川以及他今天跟裴知凡在一起的樣子。
傅君澤煩躁不已,開始胡思亂想周謹川現在可能跟裴知凡在幹什麽,結果就是越想越煩,越想越睡不著了。
起身坐起,傅君澤煩躁的揉了揉頭發,他越是努力克製自己不去想,越是控製不住的滿腦子都是周謹川。
傅君澤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從傍晚簽完離婚協議,跟周謹川徹底分開後,他總是心神不寧定不下心來。
一想到從今往後,他跟周謹川再無瓜葛,可能以後連見麵說話的機會都很少了,他就心慌的難受。
扭頭看到床邊放著的周謹川的玩偶兔子,傅君澤伸手拿過,摟在懷裏將臉整個埋進了兔子軟乎乎的身體裏。
淡淡的橘子香是周謹川經常用的沐浴乳的味道,傅君澤的胳膊慢慢收緊,就仿佛他此刻抱著的是周謹川一般全身發抖。
“周謹川,我想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傅君澤喃喃自語著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麽的話語,等到他一連重複了好幾遍之後才猛然抬頭,看著懷中兔子,心口酸酸脹脹難受的想死。
他好像,好像有些離不開周謹川了?
可是…他們離婚了。
這一認知讓傅君澤有些惶恐和難以接受,一把將周謹川的兔子丟到了地上,然後翻身下床出了臥室。
從酒櫃上拿了酒,傅君澤覺得自己可能腦子不正常了。
周謹川那麽聒噪煩人,又傻又笨的什麽都做不好,還總喜歡黏著自己,跟塊狗皮膏藥一樣撕都撕不開。
他現在隻是好不容易撕開了這塊狗皮膏藥,等過兩天他適應了,一定不會再想他的。
他不可能真的喜歡上周謹川的,不可能的,他最討厭最煩的人就是他了,從小到大,他因為他沒少挨他父親揍,怎麽可能會喜歡他。
他巴不得他離自己遠遠的,又怎麽可能真的會喜歡上他離不開他,不可能的。
沒有經過調兌的洋酒不一會就見了底,傅君澤喝的頭腦發暈,卻仍是無法將周謹川從腦海裏趕出去。
“周謹川,你滾啊,別來煩我了好嗎?從我腦子裏出去,我不要再想你了,滾啊……”
傅君澤越是想要把周謹川從腦子裏踢出去,越是想他想的難受。
酒喝了一瓶又一瓶,傅君澤頭疼欲裂痛苦不已。
陸承洲一大早帶著人找上門來的時候傅君澤還沒酒醒,頭暈腦脹聽到有人按門鈴的時候坐在地上好大一會才踉蹌著走到了大門口。
房門打開的瞬間,傅君澤還沒來得及看清按門鈴的是誰,整個人就被陸承洲一腳踹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