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怒
一塊乳白色的石塊，只有兩指大小，乳白顏色，但卻晶瑩剔透一般，並且其內流轉著一絲絲光芒，看起來很神秘的樣子。
在砸中凌沫的時候，卻是突然光芒一閃，竟然直接融入到了凌沫的身體中了。而凌沫確確實實的感覺到被什麼東西砸到所影響昏了過去。
許久，凌沫醒來，摸了摸自己的頭，他記得自己明明是被什麼東西砸重才暈倒的，可是醒來后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他朝著四周看看，希望可以找到答案，但是卻失望了，周圍小道上除了泥土之外，並沒有石塊或是其他的東西。
他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卻找不到答案，許久后，他終於放棄了，拖著自己受傷的左腿一瘸一拐的朝著回家的方向走去。
山路不算太遙遠，小道倒也算是平坦，他忍著左腿上的疼痛終於走到了自己的村子前，但是大老遠就看到自己家門口有幾個陌生人，凌沫奇怪，自己家中很是貧窮，就是連逢年過節那些所謂的親戚都未必上門，然而此刻怎麼會有幾個陌生人出現呢！
凌沫拖著受傷的腿忙是急走幾步，但是心中卻有種隱隱不安的感覺。
而那凌沫所在的家中，兩個隨從侍衛立於門口，屋子裡不時的傳來一個女子的大叫聲，還有一位老人的哀求聲。
「凌老頭，我家少爺看上你家閨女，可是你們家天大的福氣啊，你看你，還死活不同意。」屋子內，則是一位隨從打扮摸樣的男子開口朝著一位在地上掙扎的老人說道。
「孫少爺，你就放過我家閨女吧，求求你了。」地上，老頭被一位女子扶著坐在地上，可憐的朝著那華服青年哀求到。
可以看得出，那名女子的眼睛看不到，但是十八九的年華，長得端是漂亮，正是凌沫的妹妹凌葉，但此時她的臉上淚痕未乾，仍舊在低聲嗚咽著
「哼，像我家少爺如此才華橫溢，風流倜儻，難道還配不上你那個瞎眼的姑娘！」另外一位侍從打扮的人朝著一位穿著很是華麗的青年諂媚的說道。
那一身華服青年聽后則是很受用，將頭抬了抬，開口說道：「不要這麼說嘛，凌姑娘天生麗質，姿容綽約，哪裡會配不上我。」
不過接著說道：「不過，凌姑娘，今日你若是從了我的話，我不僅僅將你的眼睛看好，我還可以讓你們過上更好的生活，而且就連你那個怪物哥哥，我都可以想辦法治好他的臉。」
而那女子在聽到華服青年所說的話后，竟然沉默了，那一雙看不見東西的眼睛里似乎更加的沉遂，有種難言的感覺，讓人更加的楚楚動人，看的那華服青年身心動蕩。
而那華服少年見此，接著再加了一把火，再次開口：「我保證我所說的都會給你實現，但若是你今天不同意的話，你那半癱的老爹，還有你那個怪物哥哥都會因你而死，而你，哈哈······」
那華服青年沒有繼續開口說下去，但是臉上的淫邪卻是很清楚的知道他的話是什麼，『無論如何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孫少爺，你就放過我們吧，如果你放過我家閨女的話，就算你要了我的老命都行啊。」那老頭自然知道自己閨女的心性，那半癱的身子竟然努力的朝著那華服青年跪了下去，老手抓住那華服青年的一條腿，苦苦的哀求到。
「嘭！」
「滾開，你這老傢伙的命值幾個錢，給我打，打到凌姑娘答應為止。」那華服青年一腳踢開老頭，厭惡的拍打了下腿腳的衣服，一副無害的樣子竟然找了處地方坐了下來。
「砰砰砰砰······」
那兩個隨從拳腳相加全部落在了老人身上，老人本就有病，怎能挨得住這痛打，但是老人卻一句痛叫都沒有，嘴角處，鮮血不斷的流出。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們，不要打我爹。」女子眼睛看不到，伸手四處抵擋，但是哪裡能夠擋的住。
其實她不是老人的親生閨女，凌沫的親妹妹，她是老人撿回來的，但是老人卻對她如親生女兒一般對待，而他的哥哥凌沫雖然在一年之前不學無術，但唯獨對她極其的好，有什麼好東西都會給她，從小到大是真真正正的對她無比的呵護。
在她的心裡，老人就是他的親生父親，但同時，凌沫那道俊逸潔白的身影像是陽光般住進了她的心裡，是日久生情，還是他對她的百般呵護！
而她的眼睛，也是一年前所傷的，一年前的事情，讓凌沫改變，雖然變得更好了，顧家了，但是也能變的『自卑』了。
「凌姑娘，你父親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再打下下去的話恐怕會承受不住的啊，可不要說我沒有給你機會，選擇權在你，可不要後悔哦。」那華服青年繼續開口，一副淫邪無比可恥，但是他算定了凌葉會答應他。
凌葉的心裡無比的掙扎，眼睛輕輕的閉了起來，淚水不斷的噴涌著，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巴，聽著拳腳施加在他父親身上的聲音，她的心在顫抖。
而在這一年的時間裡，凌葉的眼睛雖然瞎了，但是對凌沫的感情卻是越來越濃密，她希望可以再次看到凌沫的那張俊逸的臉，他知道凌沫的臉受傷，甚至被別人稱之為怪物，但她知道凌沫此時的臉是什麼樣子，但是她對他的感情卻是純真的，超越外貌的，她只是想將美好的事物再次記憶在自己的心底。
他知道這一年內凌沫正是因為臉上的傷才變得少言寡語，無比的自卑，每當受到傷害的時候他都會去母親的墳前待上很長的時間，那時她會心痛，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悲傷，因為的她心中被他完全佔據了，但同時有恨上了『那個女人』，那個讓凌沫和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女人！
她知道家裡非常的窮，聽大夫說凌沫的臉和自己的眼睛都是可以治療好的，但是所付出的代價是根本不是她們這個貧窮的小家所能夠承受的了的。
但是現在卻是有一個機會，不僅僅可以治療好凌沫的眼睛，而且還能讓父親過上跟好一點的生活！
代價，是付出自己的清白，自己的身體，自己對愛死亡的心，自己靈魂上的永久的折磨。
「我···答應你。」
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體像是沒有了生機一樣，軟綿綿的癱倒在地上，她爬向老人，眼睛中的朦朧，淚水越來越多。
「閨女······」
老人看著自己的女兒一點點的爬向自己，顧不得那兩名隨從對自己的拳打腳踢，忍著身上的痛傷半癱的身體一把抱住了凌葉。
「早說嘛，你看看，老爺子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要受這罪，多不容易啊。」那華服青年說著迫不及待的站起來，接著對兩名隨從說道：「停停停，沒聽到凌姑娘答應了嗎！」
兩個隨從終於停止，一臉諂媚的立於那華服青年的身後。
「恭喜少爺，抱得美人歸。」
「今天本少爺高興，回去少不了你們的好處，現將這老頭給我帶出去，我要好好跟凌姑娘聊聊知心話。」那華服青年一臉的興奮，滿是迫不及待的樣子。
兩名隨從聽后特別的高興，相視一眼，要動手將老頭帶離出去。
「爹······」
「閨女······，孫少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吧······」
老人掙扎著，但是卻無力改變什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閨女落入虎口，他不顧身上的傷勢，苦苦哀求著，但是沒有用，在凌葉那痛苦的哭聲中被那兩名拖了出去。
門被關上了，那華服青年將凌葉抱起走向內房。
在被那華服青年抱起的一瞬間，凌葉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眼睛中一絲絲的痛苦與無奈，淚水在他的臉上遊動著，像是一條不知歸處的細流，正如那滴淚水，脫離了眼睛，摔落在地上，被那骯髒的泥土纏繞。
「呲嚓······」
內房裡，凌葉的衣服被撕開，露出那如水的肌膚，淚水從她的臉龐滑倒了她的鵝頸，像是心死炬灰，宛如一個死人。
「我哥的傷真的可以治療好嗎？你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情。」凌葉開口，已經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身體上與靈魂上的折磨。
那華服青年像是一頭飢惡的狼般，瘋狂的撕咬著凌葉那雪白的鵝頸，手上不斷的在撕扯著凌葉的衣服，但當聽到凌葉的話后，不耐煩的開口說道：「給本少爺伺候好了，絕對幫你那怪物哥哥治療好眼睛。」
「他不是怪物。」凌葉面無表情，強忍著華服青年那骯髒的氣息開口說道。
「哼，他那醜陋的臉連怪物都不如。」華服青年冷哼，沒有在啰嗦，準備解開凌葉最後的衣服。
等你的臉治好之後，我還能再次看到你那俊逸的臉龐嗎？那時后也許我會為你高興的，一年的時間，你已經變得夠好了，只是太自卑了，這一次就讓我為你做點什麼吧，我最親愛的哥哥，其實我的心裡一直都被你佔據，若是沒有那個女人的話，也許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哪怕你不學無術，惹是生非！
閉著的眼睛中，再次浮現一張俊逸的臉龐，那是他的哥哥凌沫。
「嘭！」
突然，內房裡後邊的窗戶被撞開，跳進一個人，一張無比醜陋的臉龐無比難過憤怒，手中拿著一塊生鏽的尖尖鐵塊，兇狠的望著那正要做最後動作的華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