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創造獨處空間
愛情的確是一種神奇的玩意兒。
平日裡一聲不吭,惜字如金的傑克遜,竟然在接下來的十分鐘內,說出了他所現的,老闆娘所擁有的,至少六十條優點,聽得我無言以對。
說實話,除了霸氣和強壯外,我再沒看出老闆娘的第三條優點。
這或許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她簡直.太完美了”傑克遜陶醉道,驀然,他轉頭問我:“你說是不是?”
我一愣,轉而一本正經道:“恩.是的,我完全贊同你的話。”
前世的經驗告訴我,針對悶騷類型的人,能順着儘量順着,千萬不要試圖忤逆,一旦惹急了他們,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爲了我的美好人生能夠走可持續展,只得昧着良心,他說什麼,我就認可什麼了。
傑克遜見我贊同了他的話,以爲我和他的審美觀點相似,瞬間將我歸爲知音一類的生物,就連看我的眼神都生了改變..
害得我不得不向周遭的路人連連示意:那個啥,我不是同性戀,諸位大可不必用那種眼神瞅我.哎哎哎,尤其是你,那個狐族男人,別以爲你眼睛小我就感覺不到你鄙視我的眼神了,信不信我把你的臉打腫,讓你充當‘猴賽雷’!
雖然我不停地向周圍人解釋,和身邊這個看起來壯得像頭河馬的男人並沒有什麼不純潔的男男關係,但一切都貌似是徒勞的,我能夠深深地感受到周圍人眼中時不時射出來的,意味極深的眼神,以及那抹揮之不去的鄙夷。
見解釋徒勞無功,我也只得放棄繼續口舌,因爲傑克遜瞅我的眼神貌似更加曖昧了……
“那個啥.大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瞅我.”我打了個寒顫,道:“很瘮人的.”
“小毅.”
傑克遜突然開口了,聲音卻突然變得陰鬱而沉悶。
“?”
我腦子裡突然飛起一個驚歎號,他又怎麼了?
雖然並不知道他究竟要和我說什麼事情,但從表情上來看,制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果然,傑克遜突然變得一臉幽怨,他轉向我,幽幽道:“小毅.你說,她會不會已經嫁人了?”
噗.
我險些噴他一臉唾沫。
拜託.用點腦子好不好,就憑老闆娘那身板.會有男人敢娶她?
哦,抱歉,我忘記了,你就打算要娶她來着.
我在心裡默默地朝着他道了聲歉,安慰道:“放心,老闆娘她還沒有嫁人。”
“你確定?”
傑克遜轉頭問道,看他的表情和語氣,貌似對我懷有嚴重的不信任感。
我擦,既然不信任嗎,你個問個毛線!
我在心裡罵道看,臉上卻得表現出肯定的神情,連連點頭,道:“我肯定,老闆娘絕對沒有嫁人。”
“你是怎麼知道的?”
傑克遜狐疑的問我。
看他的表情,似乎把我當成了假想敵。
緊接着,他又自己否定了,語氣瞬間變得和緩:“哦,我忘記了,她的侄女是你的老婆。”
突然,他又激動了起來,忐忑不安,自言自語道:“這樣一來.我不就要成小毅的姑父了嗎!”
“喂喂,八字還沒一撇,別這麼樂觀好不好。”
雖然我不反對傑克遜當我的姑父,但我還是覺得有些彆扭。
“小毅!”
傑克遜的語氣再次變得認真起來。
“又怎麼了?”
我不解。
“你說.”他顯得有點憂心忡忡:“會不會有很多人和我一樣,在暗中愛慕着她?”
噗!
我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五丈開外。
剛剛把我當做假想敵,現在又把一些子虛烏有的人當做假想敵,是不是等會兒還會把全世界的男人全都當成假想敵來看待?
如果按照這個進度走下去,用不了一夜,他就能把和風大陸上所有的生命體,不分種族,不分性別,不分生死,統統當作自己的假想敵了吧……
不行,身爲兄弟,我堅決不能讓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生!
“那啥,傑克遜啊.”
我低聲道。
“叫姑父。”
“姑父,啊呸!”
我不爽的唾了一口,道:“你別瞎尋思了,老闆娘沒有嫁人,也沒有人追求老闆娘,你懂了嗎?”
“啊.啊,你怎麼知道的?”
傑克遜腦子又短路了。
“她侄女是我老婆,你說我怎麼會不知道!”
傑克遜聽了,展開笑顏,缺根弦似的連連點頭:“你說得對,小毅,你說的太對了。”
我見傑克遜貌似又要說些什麼,怕了他幽怨的表情和缺根弦兒似的問題,忙道:“這樣吧,既然你如此朝思暮想着老闆娘,我們不如進咖啡館呆一會兒,也正好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直接問她。”
“這樣.好嗎?”
傑克遜模棱兩可,踟躕不定。
“去吧去吧”我督促道:“有些事情,只有在問過了纔會明白。”
“再說了”我推着他朝咖啡館走,一邊走,一邊繼續道:“很多私密的問題,你要是問我,不如直接問她,你說對不?”
傑克遜被我推着向前走,有點想不通似的,問我:“私密問題?”
“是啊”我一把攬過他的肩膀,道:“私密問題,比方說她的興趣,愛好,還有她喜歡什麼樣類型的男人,等等之類的,米明白了嗎?”
傑克遜先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接着他的榆木腦袋突然想清,猛地一拍我的背,興奮道:“你說得對,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因爲你笨”我揉着被他拍疼的背,呲牙咧嘴的暗道。
晚上的咖啡館比起白天來要熱鬧的多,與白天不同的是,白天的客人來這裡,是爲了品嚐一下整個艾瑞城,只有這裡才特有的咖啡,而晚上的客人,則是爲了暢飲大杯的麥芽酒,過一把酒癮,舒緩一下一天以來所積攢的壓力和勞累。
相比較忙忙碌碌的女僕以及高聲調笑的顧客,老闆娘則顯得異常安靜。
她的臉上帶着微笑,神情卻顯得懷念而寂寞,彷彿在她眼前的,不是陌生的酒客,而是多年的老友,談論的不是吹牛扯皮,而是往昔的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