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被同居，相扶持浪漫滿屋（2）
第十九章：被同居，相扶持浪漫滿屋（2）
餘楊和聶瓊花扶著餘軍勝走到床邊。
聶瓊花：現在餘楊也回來了，你還擔心什麽？快躺下休息吧。
餘楊：是啊……老餘，你放心吧，我都聽你的。
餘軍勝躺下，拉住餘楊的手：餘楊，你長大了，我很欣慰。（把聶瓊花的手拉過來，三人的手疊在一起）瓊花，餘楊是個好孩子，是我們的好兒子。
聶瓊花笑：那當然……你對餘楊好，餘楊都知道，隻是這孩子不會表達。
餘軍勝：我也一樣，有時候，對他態度不好，過後我又很難過的。唉！都要檢討……以後，大家有話都好好說。
聶瓊花點頭。
餘軍勝看著餘楊：網吧的生意還行嗎？
餘楊一愣，隨即擠出笑容：還行……還過得去。
餘軍勝：餘欣能幫你的忙嗎？她要不聽話，你是他哥，你就教訓她！
餘楊有些傷感，隨即又強裝輕鬆：她挺好的，不用我教訓。
餘軍勝：讓她沒事的時候回來……好幾天沒見她了。
餘楊點頭：好的……
聶瓊花拉過被子給餘軍勝蓋上：老餘，你休息下。我去給餘楊做點吃的。
餘軍勝：好……看了一天的黃曆，是有點累了……（看著餘楊）日子你記得了嗎？沒多久了，你跟亞楠早些準備準備。
餘楊：6月7號，我記得了。
餘軍勝欣慰地笑笑，閉上眼。
餘楊看著餘軍勝，臉上表情複雜。
……
呂亞楠的租房。
呂亞楠打開門，走進去，跟在後麵的餘楊，背著一個大包，隨著進門，金幣跟在餘楊身後。
呂亞楠也有點興奮地擺出主人姿態，自顧自地說：這就是我自己的窩了。怎麽樣？不錯吧。亂是亂了點，你搬進來嗎？平時自然得多收拾收拾。原來我住的時候挺大的，你這和狗都擠進來了，地方就沒那麽寬敞了。不過，也夠住，兩間房，各住各的。提前聲明，除了幹活打掃你可以越界行動以外，咱們隻能……（臉上閃過一絲甜蜜）做好鄰居，好夥伴。你呢，別霸占我的空間。至於你的狗嘛？它不是人，就隨它吧。我也是愛狗人士，但是我隻喜歡狗吃，不喜歡狗拉，今後他的衛生還是你來負責。
餘楊進門後眼睛就沒停住，觀察著客廳。客廳裏東西雜亂，茶幾上散開擺放著幾本雜誌，沙發上的靠墊東倒西歪的。
餘楊看著，不由地皺了皺眉頭，心說：一向大大咧咧的呂亞楠，家裏也好不到哪去。看這樣子，我以後住進來，可有的活幹了。
金幣到了新環境，也撒歡地跳上沙發，又跳下來，滿屋子跑。
呂亞楠走到陽台，從角落裏拿出一個狗屋，招呼金幣：金幣，以後你就住這裏啦，（看一眼餘楊）這可是我專門給你買的哦。
金幣趴在地上，不動。
餘楊笑著走過去，蹲下，拍拍金幣的頭，金幣立即跑進了狗屋裏。
呂亞楠（驚訝地）：怎麽你拍拍它頭，它就進去了啊？
餘楊（得意地）：那當然了，它懂我的意思。
呂亞楠：你怎麽做到的啊？太神奇了。
餘楊（故作一本正經地）：這是個秘密，你千萬別告訴別人，我的手就好比傳輸線，我把手放在金幣頭上，它就能接收到我的指令了。當然，金幣隻能接收到我的指令，別人不管用。
呂亞楠（白了餘楊一眼）：你就瞎掰吧你，你以為金幣是計算機啊？還指令呢……我看你是丟了網吧，神經錯亂了。
餘楊愣住了。
呂亞楠覺察到餘楊的變化，繼續嘲笑餘楊：呦，勾起你的傷心事了？這麽脆弱啊，你是男人嗎？
餘楊麵紅耳赤地：看在你借我房子住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了……我住哪間房？（將背上的大包放下）我把東西放進去。
呂亞楠指指西邊那間臥室：你住這間吧，小點，你就湊合著吧。
餘楊提著包走過去：沒事……有得住就不錯了。
呂亞楠轉身對金幣拍手掌：金幣，過來，我試試，看你能懂我意思不？
金幣趴著不動，瞪大眼睛看著呂亞楠。
……
餘思軍拿上包，對從臥室出來的曹小妍說：老婆，我去上班了。
曹小妍：路上小心。
餘思軍：好呢。
餘思軍走出去。
曹小妍伸伸腰，走到陽台上，開動跑步機跑步。
王翠玉從洗手間出來，看到曹小妍在跑步機上跑步，走過去，上下打量著：這是跑步的啊，我還一直好奇，這是什麽東西呢！
曹小妍停下：阿姨，你要不要上來跑一下？
王翠玉忙擺手：不了，我還是出去遛圈好了……看這東西，挺費勁的！眼暈。
曹小妍：鍛煉身體嘛，整天在家悶著，不活動活動，該長胖了。
王翠玉奇怪地看著曹小妍：你在家……也覺得悶的嗎？那怎麽不去上班呢？
曹小妍怔了下，腳下慢了下來，被跑步機一帶，差點摔下來，跑跳下來，關了跑步機，尷尬笑笑，走到旁邊坐下。
王翠玉也走過去，坐在曹小妍對麵：小妍……你看這年輕人，要是長時間不上班，是不是就害怕上班了？
曹小妍臉色有點難看了：阿姨，不是我不想去上班……我也不怕上班，你就別操心了，我在找工作呢……找個好的，就去上。
王翠玉點頭：這樣就對了。
曹小妍勉強笑笑，低頭不語。
……
呂亞楠的租房，餘楊的臥室。
餘楊將包扔到床上，背朝下倒在床上，成一個“大”字。
餘楊靜靜地躺著，看著天花板出神。
片刻，呂亞楠走進來，看到餘楊躺在床上，過去踢了他的腳麵一下。
餘楊坐起來：你幹嘛啊？
呂亞楠指著床上的大包：住我這裏，就要注意整潔，東西不要隨便扔！
餘楊：我這不累了嘛，一會我就收拾……（環顧四周）再說，就你這兒，還需要注意整潔？亂得都不成樣子了。
呂亞楠看看四周：亂嗎？挺幹淨的啊！
餘楊：幹淨……倒還湊合。不過按我的要求，還遠遠不達標。
呂亞楠：你！
餘楊：尤其這東西擺放得雜亂不堪！一看就知道，你不會收拾。
呂亞楠（沒好氣地）：別唧唧歪歪的，讓你住就不錯了，哪來的這麽多事兒？
餘楊舉手投降：好好，我不說了……
呂亞楠：這是我的地盤，我做主！
餘楊：是，你是老大，我聽你的。（咬牙嘀咕）真是虎落平川被犬欺啊！
呂亞楠：瞎嘀咕什麽呀？
餘楊：哦，沒什麽，我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呂亞楠：明白就好，識相點！哎！晚上有時候我會寫稿子，怕吵，所以你最好不要在客廳看電視……
餘楊：我從來不看電視。對了，有網嗎？沒網就沒法活了！
呂亞楠：沒那麽落後。你別打岔，聽我說完！
餘楊：好……
呂亞楠（思考著）：我就長話短說吧，我們約法三章，一、不許看電視，二、不許抽煙，三、不許帶朋友回來！
餘楊：這前兩條，我都沒有，隻是這第三條……
呂亞楠拍了餘楊的背一巴掌：怎麽，有意見嗎？說了不許就不許，我都從來沒帶朋友回來過，連小妍都沒來過。
餘楊（開玩笑的口吻）：這麽說，我是第一個來的了？看來我還蠻重要的嘛！
呂亞楠：別廢話！你不是白住，是要付房租的！
餘楊：好好，我不說話了……哎，主家欺客啊……
呂亞楠又拍了餘楊一下：你找打啊！
餘楊從床上跳下來：哎呀，東家怎麽這麽暴力啊！叫你暴力姐真是沒叫錯！
呂亞楠又揚起粉拳：你還說？！
餘楊連忙告饒：真的不敢說了，你還有什麽吩咐？女漢子！
呂亞楠追過去：你還說！
餘楊：好了好了，這次真的不敢說了！
呂亞楠哼一聲：明天我要去湖南出差，去一個星期。
餘楊：你還真去出差啊？我以為你找的借口呢。
呂亞楠（表情複雜地）：好了，就這麽多了。你去做飯！以後家務都歸你做！
餘楊走出去：沒問題，能抵房租嗎？
呂亞楠：可以考慮，看我心情吧！
餘楊不樂意地走出去，呂亞楠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