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遭打擊，博失蹤網吧易主（5）
第十八章：遭打擊，博失蹤網吧易主（5）
餘楊急匆匆地跑進網吧。
張強和林麗迎上去：楊哥……
律師坐在前台旁邊椅子上：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們就要強製執行了。
餘楊走到律師麵前：你想怎樣？
律師：四個字——接收網吧！我們已經將網吧的財物清點完畢，你們離開的時候，除了你們日常的生活用品，其餘的一律不許帶走。
餘楊：憑什麽啊！至少你要等我找到王智博再說吧？
律師：那是你跟他的事情……（拿出法律文書，對餘楊亮了下）這是公證過的合同，我們有權……
餘楊一把奪過文書，撕得稀巴爛。
律師：你撕吧，撕了也沒有用，我隨時可以去申請。（對旁邊的警察）警察同誌，這網吧的所有者已經將網吧出售給我的當事人，請你們讓這哥們不要妨礙我們接收網吧。
警察對餘楊：同誌，我們剛才看過他出示的文件了，他說得沒錯，所以請你離開吧。
餘楊被接二連三的事件打擊，心力交瘁，隻感覺一陣頭暈……
餘楊：等會……張強……
張強走過去：楊哥……
餘楊手搭在張強肩膀上：我頭暈……你扶我去小屋……
張強扶住餘楊：好……（引導著餘楊走）這邊。
林麗也走過去，扶著餘楊。
律師蔑笑著：哼！你就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
餘楊躺在床上，眼睛半閉半開，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張強和林麗坐在床邊。
餘楊強撐著側身，從床邊桌子的抽屜裏拿出兩張卡，遞給張強和林麗：我剛給你們辦好工資卡，這個月工資已經存進去了……哎……錢不多，對不住你們了。
張強和林麗接過卡。
張強低頭沉默著。
林麗：楊哥……你別太擔心了，找到王智博就好了。
餘楊：到哪裏去找啊……我都找遍了，找不到啊！
林麗：他還能人間蒸發了不成？
餘楊：哎……他現在不單是網吧的事情……算了，不想他了，算我倒黴吧。
林麗歎氣：哎……
餘楊：隻有麻煩你們再找工作了……我對不住你們了。
張強：別這麽說……楊哥，你對我很好，我很感激你，軟件我還會繼續編寫，我相信你能東山再起，到時候你再找我。
餘楊笑：好，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餘楊看林麗，林麗表情複雜。
餘楊：你們走吧……我呆一會也走了。
林麗：你不會有事吧？
餘楊：放心，能有什麽事呢？走吧……你們。
林麗點頭：那好……我去收拾下我的東西……
林麗走出去。
張強：楊哥，我跟你一塊走吧。
餘楊：你先走吧……
張強考慮片刻：那我先走了。
餘楊點頭。
張強看看餘楊，走出去。
餘楊躺下，拉起被子，蒙住頭。
……
呂亞楠、曹小妍和林麗坐在咖啡廳一角。
呂亞楠（激動地）：這個王智博，怎麽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曹小妍：哎……餘楊也真夠倒黴的……真是交友不慎啊！當初怎麽會跟他合夥呢？看來那話真沒錯：不能跟好朋友合夥做生意，這年頭，兄弟更不可靠呀！
呂亞楠：唉！還是怪餘楊人太老實了！不會辨人啊！他現在什麽打算？
林麗：不清楚，他很受打擊，讓我們先走的。
呂亞楠若有所思，又泛起惆悵。
林麗：哎！我又失業了！（滿臉堆笑地）小妍……我還能回去跟你們擠擠嗎？
曹小妍（不經意地皺眉）：餘思軍他媽來了……一會我們去中介看看，看有沒有適合的地方，你租個房子吧。
林麗（愁眉苦臉地）：哪有錢租房啊……我在餘楊那做了還不到一個月，結的工資太少了。
呂亞楠：我借給你吧。
林麗：真的呀，亞楠，你真是太好了！
曹小妍酸酸地：亞楠，你也借我點吧……我那也住不開了……
呂亞楠：你跟餘思軍他媽鬧別扭了？
曹小妍：那倒沒有……就是……怎麽說呢，感覺怪怪的……哎呀，這回他媽一來，買房至少也要買個兩室，錢更不夠了！
林麗：那就先租個兩室住著唄。
曹小妍：那我不結婚了啊？
林麗：我們不都單著呢嘛……你要提前交卷了，我和亞楠都該慌了。
呂亞楠：就是！誰也不許提前交卷！
曹小妍：好好，那我們都到點再交，被你們拖累死也是命！可問題是這交卷鈴到什麽時候才敲啊，我們總不能等到人老珠黃吧？
林麗：我們青春永駐！
曹小妍：你去做尼姑吧，還青春永駐？！不需要青春，你的道行更高。
林麗：我還真想做尼姑去……（看著呂亞楠）亞楠，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呂亞楠：我不去……剩到死也不去！原因是——我至今沒看清，紅塵到底是什麽玩意！
曹小妍：亞楠哪舍得啊……（湊到呂亞楠耳邊，小聲地）餘楊網吧丟了，你是不是特高興……終於不怕被林麗……哈哈……
呂亞楠從後麵掐曹小妍的脖子：去你的！壞心思就你最多！
林麗：你們說什麽悄悄話呢？這麽高興，也不讓我聽……哼！
呂亞楠：沒什麽……（看表）走，給林麗找房子去！
……
餘楊在收拾自己的東西，片刻停下來，坐在床上，依依不舍地看著門外的網吧大廳……
金幣跑過來，蹭著餘楊的褲腿，餘楊蹲下，撫摸著金幣的頭。
餘楊（神情落寞地）：兒子啊，對不起，這裏將不屬於我們了。爸爸很笨，被人騙了。你也看到了，現實就是這麽殘酷，也不知道，今後我們會去哪兒？不過，你別難過，爸爸去哪裏都會帶上你，爸爸不會就這麽輕易被打敗，一定會越挫越勇，一定會成功的！
餘楊傷心地哭了，淚流滿麵，金幣舔著他的臉……
……
林麗的租房，林麗拉著行李，打開門，走進去。
呂亞楠跟著走出去，看看租房環境：還不錯……
林麗：謝謝你，亞楠！等我找到工作了，再還你。
呂亞楠：嗨……你還跟我客氣什麽！
林麗（猶豫著）：亞楠，你跟餘楊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你得跟我說實話……
呂亞楠：我們……（吞吞吐吐地）就那麽回事啊……
林麗（明白地）：我可算看出來了，你們之間有事！現在餘楊狀態很不好……（看著呂亞楠）你給他打個電話吧，他需要人安慰，我想你去……安慰他，應該比較合適。
呂亞楠：嗯，等你安頓好了，我就去！（拉過林麗的手，歉意地）林麗，對不起啊……讓你去餘楊網吧這事，不是我主意……那天話趕話，就……你一定很難堪吧，換誰都尷尬！
林麗：沒事！你們也都是為我好。
呂亞楠：真的對不起……
林麗（笑）：真的沒事呢！我這都行了，你快去忙你該忙的吧。餘楊是個內心脆弱的男人，你這個時候出現，一定能溫暖他，感動他，（想象陶醉狀）最後，落難公子哥就躺在你溫柔的懷抱裏痛哭一場，緊緊地抓住你，擁抱你……哇……太完美了！
呂亞楠白了林麗一眼：美你個頭啊，去死吧！我走了。
林麗嘻嘻笑。
呂亞楠走出去。
……
餘楊帶著行李箱走出房間，看著網吧裏的一切，心境複雜。
餘楊想起當初裝修時的情景，當時激動的心情和夢想（用快速閃回的畫麵表現）。
餘楊眼眶紅了。
一個顧客經過，見他的樣子好奇地問道：老板，你這是幹嘛！
餘楊：哦，我要走了，去幹點別的。
顧客：哎呀，那太遺憾了！這網吧有你在，我們很愉快。對你可是有感情的！
餘楊抑製著情緒和淚水：對這裏感情最深的是我！（朝網吧裏的顧客招手）再見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