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鬧自殺，父暈露病情。（4）
第十六章：鬧自殺，父暈露病情。（4）
老太太躺在急診觀察室病床上輸液，餘思軍坐在旁邊。
老太太看看液瓶：小夥子……這得多少錢啊？
餘思軍：大媽，你別擔心錢，好好治病要緊。
護士拿著檢查單走過來：你是患者的兒子吧？
餘思軍看看老太太：是……我是。
護士將檢查單遞給餘思軍：輸完液做個腦CT，你先去把費用交了吧。
餘思軍接過單子：好，好，等會我就去。
護士離開。
老太太：小夥子……我還是走吧！
老太太作勢要起身。
餘思軍趕緊攔住老太太：大媽，你別動，別動。
老太太歎氣：我真的沒錢……我也還不起。
曹小妍急匆匆走進來，張望：餘思軍，餘思軍……
餘思軍招手：小妍，我在這。
曹小妍看到餘思軍舒了一口氣，走過去：哎呀，嚇死我了！你怎麽了？
餘思軍：我沒事。（看看老太太，對曹小妍）你取錢了吧？
曹小妍掏出錢：取了。
餘思軍接過錢：我去交費。（對老太太）大媽，我等會就回來，你別擔心。
曹小妍看看老太太，拉住餘思軍：怎麽回事啊？這老太太是誰？（小聲）你怎麽她了？
餘思軍將曹小妍拉到一旁：老婆……你別怪我啊，那大媽我也不認識，我看她暈倒了，就送過來了。
曹小妍：什麽？你不認識？那你這是……在學**啊？你有沒有聯係她的家人啊？
餘思軍：她家人都不在身邊……哎，我看她挺可憐的……（餘思軍眼睛紅了）跟我媽一樣，孤零零的一個人。
曹小妍白了餘思軍一眼：你啊！愛心泛濫啊！你媽為你省錢，舍不得治病，你倒好……
餘思軍：我就是想起我媽，才……（下意識地摸摸耳朵上戴著的助聽器）老婆，對不起，你就答應我這次吧？
曹小妍看看餘思軍的助聽器，歎氣：好吧……誰讓我愛上你這麽個愛心泛濫的人呢！
……
海邊，餘欣手裏拿著啤酒瓶，一邊喝著，一邊流淚：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涼風淒淒。
餘欣喝一口啤酒，打個冷顫：王智博！我恨你！嗚嗚……我不恨你，我愛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
呂亞楠坐在床上，抱著筆記本電腦打字。
呂亞楠的手機響，呂亞楠拿過手機，看看，是條餘楊發過來的微信，呂亞楠點開微信——
微信（餘楊os）：看到你微博了……對不起，剛才我心情不好！
餘楊的微信還附上了一張跪地求饒的卡通像，配有文字：求你原諒我！
然後是打屁股的動畫。
呂亞楠笑笑，回微信（釋然的語氣）：沒事……知道你渾！壓根沒放在心上。
呂亞楠回完微信，長舒一口氣。
……
餘欣摔掉啤酒瓶，拿出手機，撥通王智博的電話，言辭含糊地：智博……你好狠心……好狠心……
……
王智博家洗手間。
王智博拿著手機接電話：餘欣……你怎麽了？
餘欣：你還問我……怎麽了？哈哈……你……問我？
王智博：你喝酒了？
餘欣：是啊！喝了……喝了……很多酒！（猛地發狠）王智博！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你需要我的時候就見我，不需要我就躲著我！
王智博：你誤會我了……不是我不想見你，隻是……
餘欣：隻是什麽？你要真的想見我，為什麽要躲著我？
王智博：哎……餘欣，我們真的不能再繼續了……很多事情你不明白。
餘欣：是，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為什麽這麽狠心！你這麽狠心，哈哈……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狠心！
王智博（著急）：餘欣！你不要幹傻事啊！
餘欣：我就幹！王智博我告訴你，如果你半小時內不過來見我，我就跳海自殺！你聽到海浪的聲音了嗎？像不像是我對你如饑似渴的呼喚……
王智博：餘欣！你千萬不要做傻事！我這就過來！
餘欣慘笑著，掛了電話。悲戚地大聲唱：你聽，海哭的聲音……
王智博：餘欣……喂，餘欣……
……
王智博駕車行駛在公路上。
車流擁擠。王智博正給餘欣打電話。
王智博：餘欣，等著我，千萬別犯傻！
王智博一腳急刹，車猛地停在公路上。
王智博後麵的車急刹，差點追尾王智博的車。
後麵的車按喇叭，繞行……
王智博拿出手機撥號：餘楊……對不起……餘欣……她想自殺……
……
曹小妍半躺在床上，手裏拿著手機刷微博，不時地笑笑。
餘思軍走進來：老婆，看什麽呢，這麽高興。
曹小妍：看亞楠的微博呢！亞楠在微博上罵餘楊呢！可逗了。
餘思軍蔑笑：他們這一對，是我見過最無聊的了！
曹小妍：你懂什麽，這叫情趣。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
餘思軍：情趣……找自己的朋友，去勾引自己的男朋友，這叫情趣？
曹小妍：跟你這個木頭沒法溝通……不過我看餘楊也比你好不到哪裏去！都是沒情趣的木頭！
餘思軍：別拿我跟他比……人家是富二代，我是窮屌絲……
曹小妍：哎……可惜我這白瘦美啊……就毀在你這窮屌絲手上了。
餘思軍湊過去要跟曹小妍親熱：老婆……這叫逆襲。
曹小妍推開餘思軍：滾滾！今天不行……好朋友來了。
餘思軍失望地躺在一旁：老婆……
曹小妍親了餘思軍一下：怎麽？失望了？
餘思軍：不是……我想跟你商量點事情。
曹小妍：什麽事？
餘思軍坐起來，嚴肅地：我想把我媽接到閩州來……今天那大媽，你也看到了，多可憐啊。我看到她那樣，就想到我媽，一個人，要是出點什麽事……
曹小妍：你說得也是，可是我們現在連房子也沒有，你媽來，住哪裏啊？
餘思軍：就跟林麗在這的時候一樣啊。
曹小妍（瞪圓了眼）：你讓我跟你媽睡？
餘思軍：怎麽，不行嗎？
曹小妍：不行！肯定不行！
餘思軍（急了）：不行也得行！別的事情我都可以順著你！
曹小妍見餘思軍急了，語氣稍微緩和：我也不是不讓你媽過來……隻是我們確實地方不夠。
餘思軍：那我們租個大點的房子。
曹小妍：房租這麽貴……我們還買不買房子了？我媽今天還給我打電話，說過些日子就過來……不見到我結婚，就不回去！
餘思軍：我們是應該買房子了……老婆，要不我們周末去看看房子吧？
曹小妍：看房子……那也買不起大的……別說我爸媽過來了，就是你媽過來，也未必住得開。
餘思軍：可是我媽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
曹小妍皺眉，暗自歎氣：好吧，那就讓你媽先過來吧，擠擠。
餘思軍高興地親曹小妍：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
曹小妍苦笑：知道我好……那你就努力點！不然……哪天我就甩了你！
餘思軍怔住了：老婆，你……不會的……是吧？
曹小妍：好了，這不是讓你多點動力嘛！
餘思軍笑：我就知道！放心吧。老婆，我現在幹得不錯哦！我們不是定好目標了嗎？我保證如期實現！
曹小妍靠在餘思軍肩膀上，不再說什麽，卻麵帶愁容。
餘思軍撫摸著曹小妍的頭發，滿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