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念舊情，癡心仍被拒（5）
第十二章：念舊情，癡心仍被拒（5）
餘楊和向婷在海邊憐愛地撫摸著小狗。
向婷：“不知道這可憐的小家夥有幾個月了。”
餘楊：“不如就從今天算起吧，以後每年的今天，就是它的生日。”
向婷：“好啊，我們一起為它慶祝生日。”
餘楊：“嗯，我們給它一個溫暖的家，讓它從此不再孤獨，不再害怕。”
向婷：“它會很幸福的。”
餘楊：“那說好了，每年的今天，隻要我們都在，就為它過個有意思的生日。”
向婷笑著：“嗯！”
……
向婷回過神來，見餘楊看著她，有點慌神。
餘楊：“向婷，要不我們帶它去遛遛，紀念一下吧！”
向婷看著金幣，金幣歡快地搖著尾巴，眼巴巴地看著向婷。
向婷猶豫了片刻，蹲下來，撫摸著金幣的頭，輕聲道：“對不起，我不能去。”
餘楊：“為什麽？那是你當年的承諾！”
向婷起身：“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餘楊伸手去拉向婷的胳膊：“向婷，你別走！”
向婷甩開餘楊：“不要再無理取鬧！”
向婷說完，轉身離開。金幣有些失望地追了幾步，回頭看看餘楊，停住了。
餘楊看著向婷離開內心十分不悅，心裏想：向婷，你在躲避什麽？為什麽我一提起過去……你就要躲避？就不能坦然麵對了嗎？有什麽呢？
餘思軍拎著打包的吃的進門，見曹小妍不悅地坐在沙發上吃零食。
餘思軍：“老婆，我回來啦！餓了吧，快來吃飯！”
曹小妍：“我不吃！”
餘思軍走過來，放下吃的：“怎麽了？不開心啊？”
曹小妍：“沒不開心……減肥！”
餘思軍：“是不是麵試不順利？誰這麽沒眼光，連我老婆這麽優秀的都不錄用，這樣的企業一定沒前途。”
曹小妍拍下掌：“行了，我餓了！”
餘思軍：“好嘞！先吃飽肚子，別的都不是事。你還有老公我養呢！來，把飯吃了！（把一份炒飯打開放曹小妍麵前）林麗呢？（朝臥室看看）還沒回來呢？”
曹小妍：“你想她了嗎？”
餘思軍：“你瞎說什麽呢？”
曹小妍認真地看著餘思軍：“我媽催我結婚……”
餘思軍怔了下：“好啊！我們結婚！”
曹小妍：“你說得容易，房子呢？”
餘思軍：“我們可以先結婚……”
曹小妍：“沒房結什麽婚啊？我媽怎麽放心呢！不行，我得找份收入高的工作，掙多點錢，早點買上房，再考慮結婚！”
餘思軍小聲地：“老婆……我也會更努力工作的！”
曹小妍大聲地：“努力……光努力有什麽用！”
餘思軍尷尬地低下頭，沉默。
曹小妍：“……唉……我又不想吃了……我去躺會。”
曹小妍說完，走向臥室。
餘思軍抓抓頭發，看著曹小妍，表情複雜。
餘楊和餘欣在網吧前台內吃著盒飯，金幣著急地盯著餘楊流口水，餘楊看到也不管不喂。
餘楊吃完飯，放下筷子，抹下嘴巴：“你看著點，一會……我出去下。”
餘欣：“丟給我……你去哪？”
餘楊：“我去趟派出所……”
餘欣：“去派出所幹嘛？還去找向婷那個哭喪臉？”
餘楊：“要你管啊！我去匯報一下網吧的情況不行嗎？”
餘欣：“哼！你就找借口吧！”
餘楊：“車我開走了啊！”
餘欣：“有那麽遠嗎？”
餘楊沒再搭話，叫上狗，走了出去。
餘欣自言自語：“哼！小心我都告訴嬸嬸……哎，你幹嘛帶著金幣去？”
呂亞楠和曹小妍在擊劍館對練，明顯曹小妍是屬於陪練的。
教練在一旁觀戰指導。一局下來，兩人都摘下防護麵罩。
教練：“你們今天都怎麽啦？好像各有心事嘛。”
呂亞楠和曹小妍對視一眼，言不由衷地齊聲疑問道：“有嗎？”
教練：“亞楠你狀態不好，我看是未能集中全力。”
呂亞楠：“哦，我今天不太舒服。”
教練：“那休息休息吧！”
教練走了。
曹小妍湊過來：“你哪裏不舒服了？到底什麽心事？”
呂亞楠邊走邊擦汗：“哪有？”
曹小妍：“你騙不了我的，快說吧！是不是戀愛進展不順利？”
呂亞楠：“什麽戀愛啊？我跟誰戀了？”
曹小妍：“你不要老是欲擒故縱，不是要打算跟餘楊假戲真做的嗎？”
呂亞楠掩飾：“誰欲擒故縱了？誰要假戲真做了？”
曹小妍：“行了行了，跟我別掩飾。那就違心地說你的報複計劃吧？進展如何？”
呂亞楠：“那有什麽進展？餘楊不上鉤，我有什麽辦法？他現在隻顧著搞他的網吧了。”
曹小妍：“哦，原來失落了，怪不得！要想達成目的，你主動呀！沒聽人說嘛，女追男就隔著一層紗，你再勇敢一點點，就能保證在年底前把自己順利嫁出去！”
呂亞楠先高興地點頭，然後看到曹小妍詭異地在笑，忙反應過來，不屑道：“誰說我要嫁給他，我才不呢！我呢，頂多就是逗他玩玩，我才看不上他呢！”
曹小妍看著呂亞楠笑。
呂亞楠不好意思：“你笑什麽？笑什麽？敢笑我，找打嗎？”
曹小妍邊笑邊躲：“我笑怎麽啦？你憑什麽不許我笑？是不是被我看穿了？別掩飾，我不會笑話你！別打，我打不過你！停，我以後不能陪你練了！”
呂亞楠：“為什麽？”
曹小妍：“沒錢了，我都幾個月沒上班了。”
呂亞楠：“哦，沒關係，用我的卡。”
曹小妍搖搖頭：“我現在得現實點，過我該過能過的生活。我開始找工作了，掙了錢就有的花。怎麽著也得養活自個，搞不好也能給自己準備點嫁妝。”
呂亞楠：“好樣的，我支持你！現在能靠的住的男人不多，我們就得靠自己！”
曹小妍：“怎麽聽你說出來有些矯情。這麽勵誌的話，隻適合我和林麗這樣無依無靠的外來妹。像你這樣條件好的，要那麽拚就叫自找苦吃！”
呂亞楠：“我沒覺得跟你有多大差距啊，幹嗎老是在咱倆中間劃個階級呢？”
曹小妍：“亞楠，你想沒想過，你要是不努力，還有你身為院士的爸爸，還有你未來富二代的老公，他們都可以照顧你，讓你衣食無憂。而我呢，靠誰去？靠餘思軍嗎？他有多大能耐？就算我要靠他，想和他結婚，可他有能力跟我結嗎？”
呂亞楠：“怎麽不能？你們把身份證戶口本帶上，明早我就領你們去民政局，把證辦了，婚結了。”
曹小妍：“姐姐，你是真不食人煙煙火呢，還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我們結婚住哪？房子在哪？吃什麽？喝什麽？將來靠什麽生小孩？”
呂亞楠：“這些都可以慢慢來嘛，誰能一口就吃個大胖子，想要的幸福一下子就全得到？”
曹小妍：“要是餘思軍的家庭背景能像餘楊一樣，那還有什麽好煩的呢？”
呂亞楠：“物質的確也很重要，可我覺得人才是關鍵。跟誰在一起，比跟什麽背景在一起更為重要。”
曹小妍：“可餘楊人也不錯啊！這麽完美的戀愛結婚對象，又是小鮮肉一枚。亞楠，你再糾結下去，小心吃到別人嘴裏去了。”
呂亞楠：“我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