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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丈母娘看女婿

  第七十七章 丈母娘看女婿

    女兒兩次回來都是紅了臉,這樣反而是讓戚容更放心了。


    轉頭戚容就問起女兒,“前幾日你跟江家幾個姑娘玩兒呢。


    聽戚珍珍回來說的,說是在酒樓見著你,三姑娘得了禁足。”


    說到某人被禁足的時候,戚容神色都沒有動容一下,誰禁足跟她有什麽關係?

    “是啊,那日跟江家幾個姑娘約著去聽戲,中午就在醉仙樓吃的,下午去逛了會子的街。”


    這些話也就是隨便一提,至於剛才在飯桌上沒有看到三小姐,她根本不在意。


    之後溫軟說起家裏的情況,又與母親細細的說山上的事,還有池塘,還有正在蓋的房子。


    溫軟每說一樣,戚容就跟著點頭,她也在想,那是什麽樣的場景。


    “他真因為你說想吃桃,就買了桃樹?”


    溫軟笑著輕輕點頭,“嗯,馬上就要來第二批了,他說要種半山的桃樹。”


    不管是不是真的因為她才種的桃樹,溫軟這樣想著,心裏也是舒服的。


    戚容到嘴邊要說委屈女兒的話,最終是沒有說出口。


    事已至此,再說這些有什麽用?


    “母親,您平日裏常吃的藥方子給我吧,他得了一副補藥的方子,看看比對一下要是不相衝的話,您吃吃看能不能有用。”


    江執隻跟江家的男人說了藥丸子的謊話,溫軟就算是親自搓的,她也不知道那些丸子有什麽大用,隻當是補藥了。


    她親身試過,補藥是真的有效果。


    “我這偶爾吃一次也沒事兒,不用什麽補藥。


    這兩年我都還好,你不用擔心。”


    戚容想,那畢竟是女婿的東西,她是做嶽母的,用女婿的東西怕是不太好。


    都說知女莫若母,女兒是了解母親的,溫軟知道母親是在擔心什麽。


    “這是相公說的呢,拿不回去,我可不能與相公交差。”


    剛才溫軟還是說的他,現在改口了相公,其中的意思就不一樣。


    戚容再要說什麽,最終是沒有張口。


    半下午的時候前院就有人來請溫軟,是江執的讓人來請的。


    溫軟寬慰母親,“相公怕回去晚了不安全,我們這就走了,您保重。”


    “是該早些走,別在路上耽誤了,你別擔心我,我好好的。”


    戚容一句都不說留女兒的話,反而是催促著女兒趕緊走。


    路上都要一個多時辰呢,女婿擔憂的沒錯,是該早些走,天黑了路上不安全。


    隻要女兒好好的,多說一會兒話少說一會兒話又什麽關係。


    隻要她與姑爺好好的。


    現在看來,姑爺還是好的。


    溫軟想與母親說,等下回再來看她,可是她也不敢確定下回又是什麽時候?

    看著女兒的神色,戚容作為過來人又有什麽不明白的呢,她拉著女兒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也寬慰女兒。


    “母親便是在這裏,你們什麽時候得空了回來都行。”


    母女倆來到外頭見到江執,江執依舊是恭恭敬敬的與嶽母行禮。


    戚容叮囑他們,“早些回去吧。”


    江執卻說,“等過幾日,軟軟再回來看您。”


    過幾日?

    戚容和溫軟都愣了,過幾日又不是年又不是節的,怎麽好回來?

    戚容沒有放在心上,再三的叮囑他們路上小心些。


    出了戚府的門,江執讓常順駕車去善義藥鋪。


    “相公可是哪裏有不舒服?”


    溫軟還打量了男人一番,卻沒有看出來男人有什麽不對。


    但,他說要去藥鋪。


    “我能有什麽不舒服?是讓你去瞧瞧,身子這般弱,讓大夫瞧瞧要怎麽調理。”


    江執一邊說著話,一邊拉著媳婦兒的手把玩著,媳婦兒的手又軟又嫩。


    溫軟下意識的要說自己沒事,話都到嘴邊了又咽回去,因為她想到了自己上一趟山下來就腿疼。


    還有,最近她總是覺得熱,她問了寶琴,寶琴就說沒有太熱。


    她覺得自己怕是真的有什麽問題,也想去看看大夫。


    到了地方,江執牽著人進門,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給在看診的大夫,直接就去等著。


    陳大夫認得江執,上次江執被打了,要死要活的,還是他去看的診。


    他當時是能確定的,這位江七爺是凶多吉少。


    他也是沒有想到,竟然就出了奇跡。


    後來江七爺又來拿了藥,還沒有診脈,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陳大夫看了看江執身邊的年輕姑娘,隻一琢磨就想到了這是他新娶的夫人。


    戚大人家的外甥女,青蔥般的年歲。


    可惜了,就嫁了江執。


    就是現在,他們兩人站在一處,也是不般配的。


    哪裏像夫妻?說是父女都不為過。


    視線下移,陳大夫看到兩人牽著的手,更是為溫軟歎一聲。


    一開口,陳大夫卻也隻說,“江七爺要看診還是拿藥?”


    是了,他不過是一個坐診大夫,隻管看病拿藥,管得著人家兩口子的事兒?


    溫軟被男人帶著在大夫麵前的椅子上坐下,男人說,“勞您給我媳婦兒瞧瞧,看看怎麽調理下。”


    溫軟將手放上去,靜等著大夫診脈的結果。


    陳大夫淺笑一下點頭,仔細的給溫軟診脈。


    “尊夫人有些氣虛,並無大礙。”


    聽到大夫這麽說,溫軟心裏鬆了氣,沒有大礙就是最好。


    氣虛什麽的,可以調理的。


    她沒有看到江執蹙了蹙眉頭,隻聽到他問大夫,“您看,要如何調理?

    對了,我媳婦兒她來月事的時候肚子疼,您再瞧瞧?”


    溫軟立馬就紅了臉,也不敢回頭看站在她身後的男人。


    這種私密的話被男人就這麽大咧咧的說出來,她實在難為情。


    也知道男人是為她的身體著想,但還是忍不住要羞澀。


    溫軟想,幸好藥鋪裏沒有什麽人。


    她不知道,在她坐下來之後,又進來了兩人,隻是說話的聲音小,她並沒有多注意。


    但江執說的話,已經被人聽了個清楚。


    陳大夫又仔細的為溫軟診過脈,與兩人說道:“夫人會有些不適也是氣虛的原因,老夫先開個方子給夫人調理著。


    吃上兩幅藥看看情況,您看如何?”


    陳大夫先是看一眼溫軟,又去看江執,是在詢問他們的意見。


    “那就勞煩您了。”


    江執一聽連忙應好,又謝大夫辛苦。


    他可不覺得有什麽不好,諱疾忌醫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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