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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果然是弄髒了

  第六十九章 果然是弄髒了

    溫軟簡單的洗漱之後就上了床,沒得洗澡。


    男人給了她一個盆。


    哼,又凶她。


    不過,糖水真的很甜。


    母親也不讓她來月事的時候多碰水,也不洗澡。


    可是,他說要洗。


    可是,又不讓洗澡。


    這到底是碰水還是沒碰水?

    洗了確實是要舒服些,不難受。


    原來,撒個嬌服個軟,再嘴甜些,就能哄好了他。


    其實,也挺好哄的。


    她要是一直這麽哄著男人,他是不是就不會在出去找別人?


    出嫁之前想的,他要是打人的話,就給他納妾。


    可是現在,他對自己這麽好,溫軟不想給男人納妾了。


    不想男人再給別的誰衝糖水,也對別的誰這麽好。


    幸好他年紀大還不能那個還長得黑,應該沒有小姐會看上他的。


    男人最近曬黑了好多,麵皮也粗糙了不少。


    在溫軟胡思亂想的時候,江執洗完了出來,隻穿著條褻褲大咧咧的在櫃子裏找衣裳。


    溫軟默默的看著從她眼前經過的男人,原本有些圓潤的肚子,好像又平了些。


    她不禁想,可不能再平了,最好是再胖些,再胖些的話就更不會被誰看上了。


    比起對她好來,好不好看不重要。


    她也已經看習慣了。


    江執可不知道他媳婦兒心裏頭想他又老又醜又肥,還想他被女人看不上。


    “還不睡?”


    他都洗了這麽久出來,竟然還等著。


    心知是特意等他,江執要再教訓人的話到了嘴邊也說不出來,轉頭好聲與她說。


    “這幾天要早睡,不能累著,知道不知道?”


    “嗯,等相公一起睡。”


    溫軟乖巧點頭,還扯了扯被子勻出更多的給男人。


    隔壁的房間還沒有收拾,不著急,明天再說的。


    等男人熄滅了等上來,溫軟又往裏頭挪了挪,怕晚上弄髒了褥子再染到男人身上。


    “睡那麽遠做什麽?過來。”


    男人好似一點兒沒有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一撈一抱,她就又進了男人熟悉的懷抱裏。


    要不要解釋一下,又怕男人再生氣。


    江執突然想到從前聽過的一句話:不能女人減輕姨媽之苦,都是男人沒本事。


    在他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是對他赤裸裸的諷刺。


    雖然,媳婦兒懷孕也不容易,但這個過程……


    咱就是說,還是他沒本事。


    “乖乖睡覺。”


    江執連親親的心情都沒有了,心堵。


    男人明顯是不打算給她再解釋的機會,也是累了吧,溫軟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窩在男人懷裏安心入睡。


    睡著睡著,肚子開始不舒服了,每個月都會在前兩天不舒服,一陣一陣的脹痛。


    怕吵醒了男人,溫軟不敢吱聲也不敢動,咬牙忍住。


    實在難受得緊,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有沒有動了。


    反正男人還是被她吵醒了,“不舒服?”


    江執是被翻身的動作和淺淺的哼哼聲弄醒的,聽她說,“肚子疼。”


    有些經驗是不需要親自經曆,有人幫他積累了經驗,這都要感謝他的工友。


    江執伸手在媳婦兒小肚子上揉著捂著,輕輕的緩緩的,直到她再睡過去。


    之後,也沒有收回手,就這麽放著。


    溫軟起來第一件事是查看被褥,果然是弄髒了。


    也不知道男人身上有沒有弄髒?

    寶琴收了髒的被褥床套去洗,裏頭還有她的髒衣裳,還有男人的。


    果然是弄髒了。


    這種私密的衣物,不可能給嚴婆子他們去河裏洗的,萬一被誰看去了,她都要沒臉見人了。


    而且,她也不敢讓除了寶琴以外的人知道,怕傳到婆婆那裏去。


    男人不嫌棄她,不在乎,那是男人與心疼她,與她的私房情趣。


    要是讓婆婆知道了的話,肯定要生氣的。


    吃飯的時候,溫軟還在想要不要再提一提?

    又沒有勇氣。


    “家裏有上好的細軟棉花,你讓寶琴縫個大的厚實些的棉墊子,以後就墊著用。”


    這已經是江執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那個東西他見過啊,但他不會做啊,想了一晚上就隻想到這個辦法。


    不然連著天天洗被褥也不是那麽回事,她用的那個布條子,更不頂事。


    要說江執怎麽知道的,櫃子裏放著呢,他又不是眼瞎。


    溫軟紅著臉點頭,默默吃飯。


    等男人走了之後,她才又換了一次,去給婆婆請安。


    秦氏看她坐在那裏神色不安的,就問她,“怎麽的?”


    她頭一個想到的,怕不是被兒子欺負狠了?


    尤其是在看到溫軟紅臉的時候,更是堅定了她這個想法。


    結果,溫軟說,“兒媳身子不爽利。”


    是她想多了。


    “既然是不舒服,那就回去吧,這幾日也別來了。”


    秦氏打發了人走,心頭多少有些不舒坦。


    當婆婆的就沒有能聽到兒媳婦兒來月事了能高興的,她尤其是不舒心。


    哀歎兒子委屈,還不能罵兒媳婦兒沒用。


    秦氏在床上躺了半天才順了氣,但一整天也是提不起精神來。


    江執隨便看了一個還算是吉日的吉日,通知江家的人七天之後來請土地爺上山。


    土地廟蓋好了也有些日子了,是一直沒得空正式請神,必須得請了。


    不然等第二批果樹來,又是連著忙活。


    站在山頂上能看到江家的宅子,但又看不到主院,江執從各個方位都看過,硬是沒有找到一處能看到的。


    也不知道媳婦兒在家怎麽樣,這個時代的女子過的艱難,真真是從各方麵體現的。


    連個衛生棉都沒有,也不知道會不會感染生病?

    搓搓手心,江執歎一口氣,“什麽時候才能攢出靈泉來?”


    從開始給果樹澆水後,江執往自家水井裏也倒了些稀釋的泉水,掌握不好量又不敢一次性倒多。


    慢慢來吧,怎麽都能有些用處。


    掙銀子是重要,身體重要。


    大叔說過,最大的痛苦莫過於,錢還在,人沒了。


    掙銀子還不是為了過上更好的日子,銀子是為活人服務的,活人不能被死物給支配了。


    溫軟在家縫棉墊子,在庫房裏找到好多棉花,打散之後放在太陽底下曬,到晚上太陽收了之後才裝進新縫的大兜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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