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她不想死

  第四十章 她不想死

    “就這樣?軟軟覺得夠嗎?”


    媳婦兒隻親他臉頰一下就縮了回去,這對於想要更多的江執來說,哪裏能夠?

    至少,也要親到嘴才行吧。


    大白天的,溫軟能做到這樣已經是要羞死了,男人竟然還不滿意。


    腰上的那隻大手,還在催促她,攬得她與男人貼得更近。


    溫軟被男人直勾勾的眼神看著,看得心頭發慌,都不敢與男人對視了,視線躲著躲著,就落在了男人唇上。


    到現在她才發覺,男人的唇長得很好看,不厚不薄,唇峰明顯線條清晰,唇瓣飽滿,


    還,很軟。


    她在想什麽呢?不要臉皮了。


    “軟軟?”


    男人再次催促,溫軟慌了神。


    捏了捏手裏的盒子,溫軟咬牙伸著手臂攀上男人的肩,這樣她便與男人貼得更緊了,嚴絲合縫。


    吻在男人柔軟的唇瓣上,她就知道隻一下肯定逃不開。


    被男人吻著,溫軟一遍遍的說服自己,讓自己放軟了身體,任由男人掌控。


    她成親了,這是她的相公,她該把自己交給男人。


    寶琴默默的退出門去,守在門口站的筆直,她眼睛望著遠處,滿腦子裏都在糾結,要不要關門?


    老爺又不能那個,自己再關門,會不會多此一舉!

    可是,萬一兩位主子還要再多親些時間呢?

    剛才她是有事要問夫人的,門又是敞著的,她哪裏就能想到夫人竟然大白天的跟老爺親熱,還不關門!


    太羞人了!


    她還是在這裏守著吧,萬一再有人來呢?

    晚上,江執先洗漱了出來,看到正在做針線的媳婦兒,他扯著那塊布看半天也看不出來是什麽。


    “給相公做的外衫,我看相公以前的那些恐怕是不合身了。


    嗯……今天與寶琴做了兩身褻衣褻褲,不知道能不能合身,等明日晾幹了相公先試試?”


    聽媳婦兒說給他做了貼身穿的,江執還高興呢,但這種長時間做事的行為不能助長。


    “以後晚上不許做這些,太傷眼睛了。


    白天也不能長時間做,做個褻衣便夠了,別的這些買著穿就是。


    或者讓下人去做,你別為了這些再傷了眼睛,得不償失。”


    男人一邊教訓人,還來拿她手裏的針,溫軟怕傷了他,順手就給他,不敢與他爭。


    “其實也沒有做多久的,褻衣褻褲又不複雜,做起來很快的。


    這些還是寶琴做的呢,我也是這會兒才拿上手。”


    “以後我的貼身衣物都你做,不準給別人做。


    要知道,我是你男人,你還想讓別的什麽女人給我做不成?


    外衣什麽的,就讓別人做去。”


    江執將東西都收拾了,推著媳婦兒去洗漱。


    溫軟忍不住想笑,連連應著男人的話。


    她發現了,現在男人說話越發的讓人羞,根本就是口無遮攔。


    洗漱之後溫軟在浴房裏抹了膏脂,還是成親的時候男人給她準備的那些。


    就隻她在用,男人沒有用過。


    隻那塊洗澡的香胰子用得最快,想來男人就隻在洗澡的時候用那個了。


    別的,精油,膏脂,男人都不曾用過。


    再一想,男人那模樣真要是每天都摸得香香的,溫軟自己都不由打了寒顫。


    不過幸好,男人雖然是粗糙,但還算是愛幹淨的,初春的天氣裏還每天都會沐浴。


    就算不是每天都泡浴,也會衝洗,也都是有用胰子的。


    因為,每天晚上她都能聞到男人身上清新的胰子味道。


    就是,白天在山上走多了路,腳丫子會有些臭。


    也幸好,男人不要她伺候洗腳,大不了就是給他收拾收拾臭襪子和鞋子。


    寶琴就苦了,要洗那臭襪子和鞋子。


    江執半靠在床頭,也沒有別的事兒做,就看他媳婦兒梳頭發,抹臉。


    不管是什麽時候的女人,愛美是肯定的。


    每天晚上他媳婦兒都要抹香香,一層又一層。


    想當初在工地上的時候,就是大冬天下雪,那寒風在臉上刮得生疼,他也沒有抹過大寶。


    女人跟男人是不一樣,白白嫩嫩軟軟香香的才好。


    江執還仔細的給她數了,抹臉就用了三個往上,每天還不一樣。


    梳妝台裏七八個瓶瓶罐罐的,她不每天都用一樣的,換著用,一次也不全用個遍。


    這些玩意兒,他不懂,也不知道究竟哪裏不一樣,不都是抹臉的麽。


    還有抹手的,好幾個味兒不同,就連那指甲蓋邊邊上都要抹,抹得尤其的仔細。


    他就說,就他媳婦兒這雙手,哪裏就是能做伺候人的活兒?

    溫軟收拾好自己轉頭,對上男人直勾勾看她的視線。


    就在這一瞬間,也不知道怎麽的,她就想到一個問題。


    她家相公不能那個就已經這樣了,每天都還對她做那些羞人的事。


    要是可以的話,又會是怎樣?


    她會不會被男人吃得骨頭都不剩?


    她就突然的想起來從前還在溫家的時候,大伯有一個妾氏,好像年歲小,比她現在還小些。


    她聽那個妾氏與另一個妾氏討論過,大伯留宿在她那裏後,兩天她都難受。


    還說,她可能要死了。


    後來,那個妾氏真的死了。


    那時候她還小,就算去看也沒有人注意到她,看到那個小妾被抬出去的時候有血滴在地上。


    聽下人說,她有了身孕。


    溫軟有些後怕,心想,男人現在這樣就很好了,她不想死。


    江執可不知道他媳婦兒在這幾步路的功夫裏都想的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讓她進了裏麵,躺下之後才滅了燭火。


    溫軟平躺著,等男人躺下與她蓋著一床被子。


    有些涼颼颼的。


    溫軟問男人,“相公覺得冷不冷?”


    昨晚太熱,換的薄些的被子,今天蓋起來又覺得有些涼。


    “過來。”


    男人粗糲的聲音在耳邊響聲,手也放在她頭頂上。


    溫軟翻身抬頭,脖頸下麵就多了一條健壯的手臂,她人也進了男人寬厚的懷裏。


    這下就不涼了。


    “還冷不冷?”男人抱著她,還在她後背仔細的掖著被子。


    窩在男人懷裏輕輕的搖頭,“不冷。”


    她真的沒有故意想要被男人抱,剛才她是真的覺得有些涼。


    “過兩天那些藥丸子就該風幹了,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拜訪大哥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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