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摟著媳婦兒果然不同
第十二章 摟著媳婦兒果然不同
“嗯。”
溫軟下意識的應著,起身要來為男人寬衣。
男人身高體壯,她走近了也才平行著隻能看到男人的胸膛。
男人喝了不少酒,才挨近就能聞到男人身上的酒氣,熏得她頭更暈了。
手剛剛要挨著男人胸襟上,就聽他說,“你去後麵浴房洗漱,我自己來。”
這話讓溫軟如釋重負。
卻也還是說,“我伺候相公更衣。”
出嫁前母親再三的叮囑,嫁了人就是江家的人,是江執的妻,凡事要以他為重。
平日裏伺候他更衣洗漱,自然是她的份內之事。
從小她便是見母親這般伺候父親的,母親也是這般教導自己的。
她如今嫁了江執,在進門的時候她才坐做了決定,他待自己好的話,自己便要更加待他好。
就算是有些許的遺憾,隻要他待自己好,不比別的強麽?
這樣告訴自己,溫軟便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內心。
媳婦兒一聲嬌嬌軟軟的相公,喚的江執直呼心肝兒顫。
從前他是想都不敢想,他有一天能娶到這麽嬌軟乖巧的媳婦兒。
這樣會嬌嬌怯怯喚相公的媳婦兒,他在那個世界他怕是永遠娶不到。
就是在他那個世界,這樣的媳婦兒那也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求而不得。
而且,他媳婦兒可是正經的嬌小姐。
想他江執一個什麽都沒有打工人,轉眼就有房有地,還有了媳婦兒。
下一步,他就要走上巔峰,成為人生贏家。
媳婦兒一直低垂著眼,而且媳婦兒生的嬌小,從他的視角看去並不能看清媳婦兒的神色,隻能看到媳婦兒的頭頂,和光潔的額頭。
還有,媳婦兒微微顫抖的指尖。
媳婦兒緊張,江執又如何不緊張,他也是頭一回娶媳婦兒,手心裏都捏出了汗。
他也想享受一番有媳婦兒伺候的美滋味兒,但江執克製住了,直安慰自己,往後還有的是時間,不急於這一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最主要的還是,他就是想,也沒辦法。
於是,隻能暗自歎息一聲,再次讓她自去洗漱。
“你去吧。”
他是想著頭一天,不好讓媳婦兒太緊張,等以後相處的時間長了,順其自然,自有他的好果子吃。
結果他兩次拒絕,溫軟不得不想,他是不是不願意讓自己伺候?
於是,溫軟抬起頭來疑惑的看向男人,她想問男人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男人像是知道一般,“乖,去洗漱。”
小媳婦兒楚楚可憐的望著自己,滿眼委屈的模樣,是個男人都要心動,江執他身體不允許,心可不是不跳。
想他一把年紀,娶個十多歲的小媳婦兒,小媳婦兒還主動要伺候他,還被他拒絕,他簡直罪大惡極。
男人一聲乖,讓溫軟心更慌了。
人在慌神的時候就會身體不受控製,這時候她就身體比腦子反應得快。
她人已經到了後麵浴房,神兒才跟上。
看著浴房中準備齊全的各種東西,都是新的,這些都是男人為她準備的嗎?
聽到外頭悉悉索索的聲響,溫軟不知道男人在做什麽,心中更是好奇。
洗了妝容,打開架子邊一個精致的膏脂樣盒子,裏麵果真是女子擦臉用的膏脂,他真的是為自己準備的。
不隻是這一盒,還有好幾個同樣精致的盒子,溫軟好奇一一打開,都是膏脂,不隻是有擦臉的,還有擦手的。
溫軟不覺得男人是能用這些的,而且都是嶄新的,他定然是給她準備的了。
不由自主的,溫軟的心又軟了幾分。
他方才不要自己伺候,是在體貼自己的吧。
他其實,與傳聞中的模樣真的不同,除了長相。
溫軟不知道,在她進了裏間的浴房以後,江執也長出了一口氣。
“有媳婦兒不能睡,怪誰!”
江執低低的嘀咕一聲,自個兒三兩下脫了外衣,又去檢查了床。
確定床上已經沒有了那些“棗生桂子”後,這才放心。
他是跟江舒韻她們叮囑過的,那些玩意兒擺了之後就趕緊收了,免得他媳婦兒看了難受。
以後他肯定能讓他媳婦兒生的,但不是現在,所以他還是有點兒心虛。
江執低頭瞧一眼自己不爭氣的革命老夥計,又歎一口氣。
再等等,很快了。
溫軟收拾好再出來,就看到隻穿了一身褻衣褻褲的男人坐在桌邊,像是在等她。
“我洗好了,您去洗吧。”
正好男人看過來,對上男人的視線,她又開始莫名的心慌。
江執站起來過去,經過媳婦兒的時候還特意的聞了聞她身上的香味兒,確定是他讓人準備的膏脂香味兒。
“你要是喜歡,用了再買。”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兩人其實心知肚明。
看著媳婦兒紅了的耳朵尖,還有媳婦兒抿著唇輕輕應著,“嗯。”
江執覺得這真是一個美好的開始,他今晚是不是可以摟著媳婦兒睡?
“你先睡下,我就來。”
這話聽起來怎麽都會讓人麵紅耳赤,溫軟也真的麵紅耳赤眼神閃躲。
她再次安慰自己,他又不能如何。
於是溫軟又輕輕嗯一聲,然後邁開了腿,往那張鋪了大紅喜被的床走去。
溫軟將自己也脫了隻剩一身褻衣褻褲,依舊是大紅色的,今日裏她從裏到外都是一身大紅。
不隻是她,男人脫下的衣裳也都是,他那身褻衣褻褲也都是。
站在床邊,溫軟糾結著到底是放了床幔還是不放。
現在就放了的話,男人出來看到會不會誤會自己不等他?
最後,溫軟還是沒有放。
她麵紅心跳的鋪了床,然後自己躺到裏側去,她蓋著被子睜著眼睛緊緊的盯著床頂,聽著裏間的動靜。
直聽到男人的腳步聲進來,離床邊越來越近。
男人先放了床尾的幔子,又放了床頭的幔子,再上床。
溫軟不敢看人,但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身邊躺下,為此她心跳加速呼吸都不敢。
被子下的身軀,更是僵硬。
這是她頭一次與除了父親外的男人靠這般近,就是父親也是在很久很久之前,那時候她才六七歲。
後來她大些了,父親也不會再與她這般靠近。
與男人同床共枕,隻有她身邊的江執,她的相公。
溫軟還在胡思亂想,身體突然被迫滾進了一個滾燙的存在,是男人的懷中。
終於樓上了媳婦兒,江執暗自感歎:嬌妻軟玉在懷,果然跟一個人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