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司衡

  第197章 司衡

    “什麽提議?”


    “宿主積分也夠用了,先把星幣攢下來,我們用星幣買礦星。”


    陳嬌嬌每天可以從直播獲取一萬到十萬不等的積分,係統上的積分餘額達到了三十五萬之多。


    根本就用不上這麽多。


    “可以。”


    “那就好辦了。”


    小寶很開心,他可能是第一個在星際為宿主置辦產業的係統,簡直棒棒噠。


    現在直播間的觀眾人數有10萬了。


    彈幕很熱鬧,有些第一次進來的觀眾,看見古色古香的場景,紛紛無聲尖叫。


    “哇,主播的衣服好漂亮。”


    “現在星際還能有這麽弱弱的女人?”


    “樓上新來的吧,主播可是能一箭射穿你的腦袋。”


    新人都不相信這句話,看主播小胳膊小腿的,星際的幼崽就能輕易擰斷她的脖子。


    拍賣進行到尾聲,最後一件拍品被妖嬈的侍女捧了上來。


    “這是一本失傳多年的醫經,乃醫聖孫淼所寫。原書已經失傳多年了,這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手抄本。”


    醫聖孫淼是幾百年前的傳奇人物,據傳他以醫入道,一身醫術出神入化,可以活死人肉白骨,至今還有百姓供奉他的畫像。


    陳嬌嬌對這本手抄本倒是有些興趣,可以拍下來給老爺子。


    衛希神秘兮兮的說道:“嫂子不用拍,這書在父皇的密庫裏。”


    “?”


    “真的,嫂子想要的話,我可以抄幾本送給嫂子玩。”


    陳嬌嬌笑了起來,小姑娘真善解人意。


    “那我先謝謝公主了。”


    “這沒什麽的,父皇的密庫我可以隨便進,不費力氣的事。”


    公主可以隨便進,不代表她能輕易得到不世之書。


    陳嬌嬌很懂得分寸,心裏盤算要送公主什麽才好。


    最後這本醫經被地字號包廂裏的人拍下。


    幾人出了會場,就看見衛仲夏站在不遠處,衝著慕容敘得意的笑了起來。


    “慕容敘,我讓你耍我,反正你也不在乎你爺爺的遺物,那我今天就當著你的麵將它折了。”


    有小廝遞上柴刀,衛仲夏接過,朝著紅纓槍劈去。


    慕容敘眼神一變,就要上去阻止。


    從旁邊傳來了一聲嬌喝,“天機叔,在公主麵前亮出利刃,這人是不是想行刺皇家公主!”


    天機反應很快,右手一揮,幾名黑幕的人就衝了上去,將衛仲夏和他的隨從扣下了。


    衛仲夏懵逼了,他幹什麽了,為什麽要抓他?


    陳嬌嬌笑盈盈的看著天機,“天機叔,這人意圖不軌,要怎麽處置?”


    天機拱手回道:“晉王世子身份特殊,要押回京城交給聖上處理。”


    “那就麻煩天機叔了。”


    於是,就在衛仲夏懵逼的時候,才剛到衢縣的他,又踏上了返京的道路。


    陸驍接過紅纓槍,看著沒受到歲月侵蝕的槍頭,感慨道:“真是把好槍。”


    將紅纓槍還給慕容敘,先送幾位女眷上了馬車。


    慕容敘雙手顫抖的摸著槍杆上的刻字,那是爺爺在教他練槍的時候刻上去的。


    爺爺說,等他長大了,這把槍就送他了。


    衛希擔心地看著雙目含淚的慕容敘,“敘哥哥好可憐。”


    陳嬌嬌將奶瓶塞到小米手裏,“公主還是別看了,他也許不想讓心愛的人看見自己柔軟的一麵。”


    “為什麽?”衛希不解。


    “也許是男人的虛榮心作祟,以後公主成親就懂了。”


    衛希紅了臉,她的身體好了大半,等回到京城父皇和母妃應該會讓自己和敘哥哥完婚。


    邵茵茵默默的將茶點擺好。


    幾人是從衢縣直接回臨清的。


    等到了城南的家裏,距離離家過去了大半月了。


    已經在莊子上等了兩天的司衡帶著副將曹大,滿臉寒霜的看著司星澤。


    “你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司衡身上的血煞之氣極重,年紀小未見過血的司星澤顫抖了幾下。


    “怕我?你也算見過世麵了,膽子還是這麽小,離家出走的勇氣呢?”


    司衡如鷹隼一般的利眼緊緊盯著兒子,他心裏的怒火已經快把理智燃燒殆盡了。


    在來臨清的路上他接到了聖上的口諭,讓他前往臨清縣護送福榮公主回京。


    還有一封來自王塵霜的家書,上麵細說了怎麽發現嫡長子還活在世上,讓司淸前來接人的事。


    他以為司星澤已經回京了,沒想到,不僅等到了福榮公主歸來,還等來司星澤。


    “我不怕您。”


    司星澤抬起了頭,眼神堅毅,一點也沒有以前膽小怯懦的樣子。


    “好。”


    司衡一掀衣袍,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那司大公子可以跟我說說,你不回京,不跟家裏人聯絡,你三叔來接你還拿喬不回去的事嗎?”


    陳嬌嬌皺起了眉頭,正要分辨幾句,陸驍拉住了她的手臂。


    “讓他自己解決。”


    司星澤是要回京的,他們不能一直擋在身前,要學會自己麵對一切。


    司星澤開口道:“父親,我寫給你的信上都一一寫明了緣由,您沒看我的信嗎?”


    “看了,”說起那封信,司衡怒火更甚,“通篇都在胡說八道,一紙的謊言。我竟然還是第一次知道,我司衡的兒子竟然這麽厲害,把錯都推到你母親身上。”


    司星澤抿緊了唇,眼裏透出一絲委屈。


    父親不信他。


    “我沒說謊,信上所說句句都是真的。”


    “逆子。”


    司衡一巴掌將司星澤扇倒在地。


    他呼吸急促,鼻孔翕張,明顯是被氣狠了。


    “你母親因為擔心你病了整整一月,眼睛差點哭瞎了。你卻讓她被整個京城的人議論,讓別人說她苛待繼子,王氏一族的名聲差點毀在你的手上。你還在汙蔑她,說她要哈害你。我是這麽教你的嗎?”


    這一巴掌的力道極大,哪怕司星澤的體質比之前強悍了許多,臉頰也紅腫起來。


    一絲白發貼在小孩被打的臉頰上,紅白兩色相撞,極為刺目。


    司衡眼角抖了抖,心裏也後悔動手了。


    “我以前不明白,到現在我也沒明白,你娶我娘到底是為了什麽?”


    司星澤抬起了臉,雙目通紅的看向司衡,“你教過我什麽了?我說的地第一句話是奶娘教的,認的第一個字也是奶娘教的。我還沒滿周歲,你就娶了那個女人,說是為了照顧我。那你知道我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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