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病嬌齊文瑄
第115章 病嬌齊文瑄
陳嬌嬌來不來得及不知道,紫衣人知道再讓這個小娘子這樣胡說八道下去,齊府的名聲要完了。
謀奪他人家產,陷害他人入獄,這肯定不是好名聲。
大公子在益州辛辛苦苦蟄伏這幾年就功虧一簣了。
“喂,你們做的是什麽菜,菜裏怎麽還有蟑螂。”
哐啷一聲,紫衣人憤怒起身,掀翻了麵前的八仙桌。
陳嬌嬌暗暗勾了勾唇角,這就急了啊,好戲才剛開始呢。
人們慣會同情弱者,特別是她這種長得美麗,哭起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女人。
同情心一上來陳嬌嬌說的這番話就信了個六七分,加上齊家在益州盤亙多年,就不信族中子弟沒有欺男霸女的。
隻要有一人有相同經曆,那這一番哭訴又可信了幾分。
現在是用餐高峰期,這家客棧的飯菜做得還不錯,城中來用餐的人回去和人一八卦,那齊府的名聲就要黑上兩分。
動不了你我就惡心你。
客棧的小二臉上帶著抱歉的笑容,不住的鞠躬賠禮道歉。心裏直叫屈:哪來的大爺了,一壺茶一疊花生米坐了一天了,現在才說有蟑螂,你之前是眼瞎現在才複明嗎?
店裏客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陳嬌嬌也不在意,恰好他們的點的飯菜都端了上來。
她讓兩個丫鬟不用伺候,坐下和她一起用餐。
小梨和小蓮習慣了夫人的不拘小節,夫人讓坐就坐,也不墨跡。
三人用完餐就回了樓上。
紫衣人鬆了口氣,草草的付了飯錢,匆匆回去和他的主子稟告情況了。
剛才拍桌子的山羊胡大叔興致勃勃地看著走遠的紫色身影。
“主子,這是齊文瑄養的狗。”
俊逸年輕人放下筷子,說道:“看來是了。”
“怪不得要瘸腿,還是這麽缺德。”
“嗬,忙著斂財,他不會又和那個人攪到一起了吧。”
年輕人轉頭看著那抹倩影消失在牆角,譏諷地說道:“攪到一起又能怎樣,都是一群蠢貨,還抱著不該有的幻想。”
陸驍的案子還沒等到升堂,齊家就主動撤銷了狀紙,馬懷素以證據不足將陸驍放了出來。
陳嬌嬌墊著腳往州府衙門的大門望去,心裏很是焦急。
三郎怎麽還沒出來?
下一刻,高大健壯的身影就出現在她的瞳孔中。
眼中的焦急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抑製的欣喜。
“三郎。”
陳嬌嬌乳燕投林一樣撲進了陸驍堅實的懷抱。
將心愛的女人揉進懷裏,多日的思念得到了緩解,這幾日冷冰冰的俊臉終於露出了笑容。
“嬌嬌,謝謝你。“
“不要跟我說謝謝,我會生氣的。”
陸驍用力將愛人抱緊,“好。”
昨晚陳嬌嬌穿著隱身衣親自跑了一趟李仵作的住所,將玉扣和李麗兒留下的書信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在了他的枕邊。
李仵作一起來就看見的枕邊的東西,心中大驚。
他沒有輕信這些,聯係了齊府的聯絡人說想見自己的女兒一麵。
那名聯絡人推三阻四,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給個肯定的答複。
李仵作心中有數,沒再強求見麵。
許是這件事讓齊府覺得大勢已去,拿捏不住李仵作,構陷陸驍的事注定失敗。
幹脆以退為進,不讓事態進一步惡化,將狀紙撤回,權當他們想搶人方子害人性命的事沒發生。
至於李仵作會不會反水揭露齊府,這個完全不用擔心。畢竟李仵作要幫人做偽證的事見光,那他的仵作生涯就得宣告結束,一輩子的清明毀於一旦。
事情告一段落,陸驍和陳嬌嬌卻沒想這麽輕易放過齊家,暗地裏的寶庫被陳嬌嬌洗劫了,那明麵上的庫房也別想留著。
老天好像也要助他們一臂之力。
兩人潛入齊府,靠著隱身衣一路摸到了齊府的庫房外麵。
許是吃了上次的虧,這次齊府對庫房的把守相當嚴密。
陳嬌嬌數了數,裏裏外外有十幾個守衛,兩人根本沒機會動手。
就當二人準備放棄計劃回客棧時,齊府的東邊升起了滾滾濃煙。
“走水了,走水了,快救火啊。”
“天啊,那是大老爺的院子,怎麽會走水。”
“快去幫忙,快去啊,老爺夫人都在裏麵還沒出來了。”
陳嬌嬌陸驍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地跟在齊府下人身後去看熱鬧。
守著庫房的那些人就算聽到了求救聲,一個個連眼也不眨,守著庫房一動不動。
既然這樣,那就先看看仇人的熱鬧先,有機會再補刀。
齊府的下人排著隊,一盆水一盆水地送到了隊伍的最前麵。
奈何火勢太大,那躍得高高的火苗放肆舔舐著漆黑的夜幕,似乎要將巨大的夜幕也燃燒起來。
齊文瑄麵無表情的看著被大火吞噬的院子,陰鷙的雙眼明明滅滅,無人能看出他此時的想法。
屬下單膝跪地,稟告道:“大老爺和大夫人都救了出來,大夫人並無性命之憂,但大老爺已經。。。”
話還沒說完,就被齊文瑄打斷。
“把我母親安置好。”
話說完又沉默下來。
這時又有一屬下前來稟告今晚走水的原因。
“是二夫人以探看之名,迷暈了大夫人。然後在房裏倒滿了火油。”
起火的原因就是這麽扯淡。
齊文瑄閉了閉眼,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再睜眼時,還是那個讓人捉摸不定的齊大公子。
“把二叔一家從族譜中除名,大房與二房分宗。”
這一家廢物,除了壞他的事,沒有一點用處。
既然是廢物,那就趕緊扔了。
屬下領命下去了。
自從打上陸家的主意,他的謀劃就沒有一件能成的,反而他的損失巨大。
齊文瑄暗暗咬牙,不管是帶走李麗兒的神秘人,或者是難啃的陸家,他都要從他們身上咬下一塊肉。
他齊文瑄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嘖,還是個病嬌。”
齊文瑄猛地轉頭,剛才傳進他耳朵裏的話就是這個方向傳來的。那裏是一棵小樹,枝幹還沒有他的手臂粗,藏不下任何人。
看著那塊空地,他汗毛倒豎,現在他能感覺到有兩道視線在盯著他看,可明明什麽人都沒有。
難道是那晚的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