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92章 你敢扔本尊?
對於王禹丞就這麼輕易地認下這個妹妹,漫雪對照族譜看,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自己明明就是他花錢買來的,但是為什麼要偽造族譜,而且還把這把柄拿給她看,他是算準了自己出不去嗎?
信任?
不至於,還沒有到信任的程度,這就跟漫雪就不是很信任王禹丞一樣,她留在這裡是想要一個身份,而王禹丞想要什麼漫雪就不知道了。但是總有一種感覺王禹丞要比她著急很多。
漫雪翻著族譜,看著原來大家的身世有三種選擇,第一種私生女,第二種遠房堂妹、還有第三種就是小妾生的。
顯然顧漫雪是屬於第一種。
這幾天關禁閉的日子,漫雪不是抄經書就是被族譜,她可不想被永遠被關在房間里,她還要去找元皓易。至於五兩這幾天沒來,漫雪也就沒動腦筋開這個口,隨他去吧。
七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蘇嬤嬤來帶漫雪出去,漫雪想著這肯定是來考驗功課來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慢慢吐了出來。好在族譜已經爛熟於心。
蘇嬤嬤帶著漫雪來到了王禹丞的書房,漫雪看見她的其他姐妹已經站在王禹丞的面前,而王禹丞正在看著一張紙,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跡漫雪一看這件是自己的字跡啊。
王禹丞撇了一眼漫雪,拿出兩張字,左手拿著歪歪扭扭的就是漫雪的字跡,而右手拿著那幅字,那字跡娟秀優雅,彷彿就像是藝術品。
漫雪自慚形穢,默默低下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希望大家現在都不要關注自己,聽著王禹丞說話就好。
「這是十五妹的字,而這是三妹的字,十五你知道差距了嗎?」王禹丞說完就看向了漫雪,漫雪儘管低著頭都感覺說人都在看她,她默默點頭,現在除了點頭,沒什麼更好的出路。
當她感覺當大家的目光撤走的時候,漫雪也悄悄地抬頭,她這一抬頭不要緊,一抬頭就對上了王若菲像淬了毒的眼神,她受傷的臉上還貼著一片薄薄的紗布。
王禹丞拍了一下手,把眾人的目光重新吸引到了他的身上「好了,王雪你出來。我告訴你,你現在的名字跟姐妹都一樣從若字輩,叫王若雪。」
漫雪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一邊往前走了些,只見王禹丞對她這個距離顯然不滿意,讓她再近靠近一些。
漫雪硬著頭皮往王禹丞靠近,偷偷瞟了王若菲一眼,只見她的眼神簡直就想殺了她。
王禹丞沒有發現漫雪的異常,也沒有看到王若菲怨毒的眼神,他說「既然若雪回來了,先去見過大姐。」
漫雪走到了大姐王若靜的面前,微微彎下身體,行禮。
大姐王若靜得體還禮「若雪妹妹有禮。」
漫雪頓首,頓時覺得尷尬了自己不會講話啊,怎麼讓我怎麼說。
「來加過三姐。」
漫雪來到王若菲面前,假裝鎮定地行禮,都不敢抬頭看她的眼睛。
漫雪果然等待了很久也沒有,也沒見王若菲行禮,她僵著身體等待著。
「若菲,不可任性。」王禹丞淡淡說了這一句,王若菲冷哼了一聲,望了王禹丞一眼不甘心地回禮,這漫雪更加覺得王禹丞給她埋下了一顆仇恨的地雷。
「過來見過五姐。」
五姐王若謹同樣得體地還禮。
因為見過族譜上的畫像,還好畫像畫得還是挺像的,不然認不出來她的小命會不會真的交代在這裡了。待漫雪見過各位姐妹后,只見王禹丞視乎滿意的點頭。
王禹丞又說了幾句要團結友愛的話,然後所以的人都散了,各位只見的房間。
她們三三兩兩地說著話,王若菲身邊也有兩個女孩子一個十小姐王若儀,還有一個十七小姐王若蘭陪著跟她一塊走,王若蘭故意高揚起聲音「若菲姐,你的舌頭還疼不疼啊?她抓花你的臉,卻像個沒事人似的。」
走在她們後面的漫雪輕輕楚楚地聽到王若菲冷哼了一聲,王若儀也指桑罵槐說道「沒事,這舌頭疼了幾天就好了,不會像誰這輩子都不別想說話了。」
漫雪聽著,感覺一陣委屈湧上了心頭,但就是說不出話來還擊。
「有的人不要以為自己閉上嘴了,別人就會把你當啞巴給賣了。」漫雪回頭看著就是身穿水湖藍色的衣裙的四小姐王若輕,她一邊罵著王若菲等人,一邊寬慰道漫雪「別怕。」
王若儀和王若蘭竟然說不過王若輕一個人,漫雪在心裡給王若輕點了三十二個贊,好厲害,突然有種想拜她門下的衝動,就是罵人!王若輕一個人竟然把她們三個人說的落荒而逃。
漫雪對著王若輕拱手表示感謝,王若輕輕輕地「嗨,你看她們這些人,不要怕,儘管罵,她們就是欠罵。」
漫雪剛想起來,剛才王禹丞黑讓她們團結友愛來著,這樣算團結友愛嗎?
王若輕指著她們落荒而逃的背影說「你放心罵,不要怕,我就看不慣她的樣子。」
漫雪疑惑地看著王若輕,看來這積怨已經很深了啊。
漫雪對王若輕的仗義相幫,拱手再次表示感謝,但漫雪不想捲入她們之間的爭鬥,她本來就不喜歡爭鬥,她遲早要離開這裡要去找元皓易,也不知道他現在好不好?她離開他的時候,就聽說他要娶雲代容為妻了啊,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拜堂?
王若輕見漫雪落寞地離開,還以為她還在為剛剛的事情而生氣,她眯著眼睛看著漫雪離開的背影,用自己的手掌慢慢握成了一個拳。
漫雪回到房間,看到五兩正愜意地躺在她的床上,漫雪一把拎著他的耳朵,「你給我下來。」
五兩被漫雪扔在了地上,他優雅地抖了抖毛,「顧漫雪,你敢扔本尊?活膩了?」
漫雪當然是不想死,但是她不能讓五兩覺得是她在求著他,本來自己變成了一隻貓,就是他害的,所以他就等負責到底。漫雪用手當做了刀,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