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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諾諾要辦的事是我

  第90章 諾諾要辦的事是我

    “阿深,這個眼罩,能看到外麵哎。”安諾故意道。


    薄燁深無辜地看著她,接著又忽地捂住腦袋,然後表現出一種茫然的神態,“什麽?”


    “你是誰?”


    “我在哪?”


    安諾拿掉眼罩,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阿深,不要玩了。”


    “玩?玩什麽?”薄燁深繼續茫然,“你是誰?”


    “我為什麽會在這。”


    安諾走近他,薄燁深往後退了兩步,“你別過來。”


    “薄先生失憶了還這麽柔弱,可真是不像你的作風。”安諾故意道。


    薄燁深裝不下去,索性一頭撞進安諾懷裏,聲音悶悶的,“諾諾壞。”


    “戳穿我。”


    安諾笑了,“難不成我還要配合你啊?”


    薄燁深蹭在她懷裏哼哼,又直起身在人唇上親了親,失落又努力乖巧地準備走,“諾諾忙,我就不打擾諾諾,我聽話。”


    然後往門邊走。


    一邊走,一邊留意安諾。


    安諾抱著胳膊好笑地看他,“阿深,你是腿斷了嗎走這麽慢?”


    男人馬上歪倒趴在沙發上,“剛才爬陽台的時候刮到腿了,好痛。”


    “走不動了諾諾。”


    安諾過去按在薄燁深腿根,激得男人一個輕顫,“是哪裏刮到了,嗯?”


    薄燁深瞧著巧笑倩兮的安諾,呼吸急促幾分,“諾諾……諾諾說的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我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這樣就懂了吧。”安諾笑問。


    薄燁深順勢把人摟在懷裏,吻上安諾的脖頸。


    就在安諾要解開男人襯衫扣子的時候,看到在薄燁深身後出現一塊虛擬屏。


    攬月在喊她。


    當然不會這麽喊出來就打斷兩人的好事,顯示了一塊虛擬屏,上邊閃爍著一個大大的紅色感歎號。


    薄燁深注意到安諾的視線,不由得轉身向後看。


    什麽都沒有。


    疑惑地蹙蹙眉。


    安諾已經坐起身,“阿深,我有點事要忙。”


    薄燁深還在纏著她,嗓音低啞,薄唇輾轉在安諾身前,“諾諾的事不是我嗎。”


    然後被安諾拍了一下,“不要鬧,快出去。”


    薄燁深隻好委屈地離開,房間門在麵前關上。


    安諾隨手點在虛空,數據屏出現,“怎麽回事。”


    “您要我調查的那位叫許芷幼的小姐,好像和您的母親有關係。”


    安諾心中猛地一動,“哦?”


    “她不會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吧?”


    “這倒不一定,根據這些資料顯示,她和您的母親許英婉很可能來自同一個家族。”


    攬月將自己查到的消息全都展示給安諾看。


    各種各樣的報道,新聞,被單獨裁剪出來,連接著其中的關係。


    “京城許家,宛姨說我母親來自南城,南城和京城相隔甚遠。”安諾皺起眉頭。


    感覺這裏邊是一團亂麻。


    她最不喜歡這樣的事,本來隻是想查清楚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找到自己體質異常的原因,以防日後出事毫無頭緒。


    但是沒想到這麽麻煩。


    安諾都不想往下查了。


    怎麽這麽多破事。


    “安小姐,還要繼續嗎。”攬月問。


    安諾深吸口氣,煩躁地往沙發上一坐,沉默了一會,“查,好不容易有個線索。”


    “還有夏峰,一起查。”


    “好的安小姐。”攬月應聲,新建工作程序,將兩人的信息放進去。


    安諾手裏轉著筆,陷入思索,一個猜想慢慢在腦中成型。


    “我想,我母親許英婉是從京城逃出來的,逃去南城,不知道怎麽和南城的許家達成協議,裝成是南城許家的人,再嫁給安遠道。”


    “這個夏峰,又在其中扮演什麽角色呢……你看看他和京城許家有沒有關係。”


    安諾往沙發上一靠,看著麵前掠動的信息,按了按眉心,“可別最後給我整出個什麽我是京城許家的後代,名門貴女之類的。”


    “你不喜歡這樣?”攬月好奇問。


    安諾端起果汁喝著,“事兒多。”


    “我不缺錢不缺名,不喜歡這麽多事,但你知道我的體質特殊,找不到親生父親,我以後要是重病,或許會多很多麻煩。”


    攬月加入新的搜索後,很快發現蛛絲馬跡,“這裏有一則十年前的報道。”


    “十六歲名媛,展露設計天賦……”


    這是一篇關於許芷幼的報道,一小段視頻中,有一個記者的采訪引起了攬月和安諾的注意力。


    “我們都知道許家曾經有一位頂尖設計師,留下了一串項鏈作為了傳家寶,但是傳聞這串項鏈被許家內一位逃婚的小姐早就帶走,請問是真的嗎?”


    安諾眯了眯眸子,放大了一點聲音,聽許芷幼的回答。


    “這個問題是我的家事,暫時還不能對外披露細節。”許芷幼回答得客氣。


    記者卻又接著問:“因為這串項鏈即將要和其他珠寶一起進行一個展出,但是對於這個問題卻遲遲沒有聽到回應,所以才在這裏提出問題。”


    這段采訪到這就沒有了,安諾又看了一遍。


    攬月將許英婉的遺物清單調在了一邊,比照之後,剩下三串項鏈。


    “安諾小姐,您覺得是這其中一串嗎。”


    安諾把視線轉移過去,“許家的那串之前沒有展示過嗎?十年前那場展示,是怎麽回事。”


    “十年前有一場珠寶聯誼,許家展出的項鏈是這一串,”攬月又給安諾找出來,“當時事後就有人質疑不是真的,不過這到底是許家的東西,也就不了了之了。”


    “後來,再也沒有展出過,因為這本來就是人家自己家的東西,也算不上什麽名貴和出名的高奢品,所以就沒有後續了。”


    安諾看著麵前懸浮著的四串項鏈,忍不住嘖了一聲,按住額角,“麻煩。”


    “你拿去比較吧。”


    “好的,但我需要再看一下許夫人的遺物,進行再次掃描和細節構建。”攬月道。


    安諾嗯了聲,“我明天去取出來。”


    許英婉的遺物全都封存在安家別院的地下室裏,安諾進出自由。


    安如月一去國外,姚曼詩卻沒有跟著。


    因為安遠道還在國內,姚曼詩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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