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你這是引火自焚?
因為睡得比較早,所以醒的時候也格外的早。
天還沒亮,安汐冉就睜開了眼睛,有些迷糊的又合上,手不自覺的就覆上顧煜塵環在自己腰上的手。
她輕輕的想轉過身子,就聽到顧煜塵聲音有些困困的道,「醒了?」
安汐冉「哈?」了聲,就轉過身子,與顧煜塵面對著面,在漆黑的房間里,看著他熠熠閃光卻深邃的眸子,「把你吵醒了?」
顧煜塵將手臂從安汐冉的脖頸穿過去,使她更加靠近自己幾分,近到可以聽到她彭彭的心跳聲,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性感好聽的在她的頭頂上響起,「沒有,我比你早醒一點點。」
聽到顧煜塵這麼說,安汐冉痴痴的一笑,仰頭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那就是你把我吵醒了。」
「嗯哼,那怎麼辦?需要唱歌把你哄入睡么?」顧煜塵手不安分的穿過她的衣服。
安汐冉身子一陣酥麻,眼神嬌嗔的瞪向顧煜塵,還沒看清他,眼前就是一黑,嘴上就多了他的味道。
「唔……」他細細的吻著,很溫柔,很纏綿,將她吻得都快分不清天南地北了,顧煜塵才將她放開,而安汐冉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不覺間被脫掉……
房間里是兩個人的粗喘,顧煜塵的火熱抵著安汐冉,讓她有些欲罷不能,不舍移開難耐的扭動身子。
「小妖精,想要還是想聽我唱歌?」顧煜塵挑逗著她,嘴角帶著魅惑撩人的笑容,望得安汐冉一陣迷離。
溫暖柔軟的小手滑入,顧煜塵輕哼一聲,「你這是引火自焚?」
說著就翻身而上,接著就看著身下的安汐冉眨著水靈的眼睛,「可以邊唱邊要嘛?」
顧煜塵眼裡的笑意很深,頭埋下去,悶悶的聲音從里傳出,「你可以便要便叫!」
說著就聽到一聲嬌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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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汐冉全身無力的癱在了顧煜塵的懷裡,扭頭望向窗外的亮著的路燈,「我們幾點醒的?為什麼外面還沒有天亮?」
顧煜塵也抬眼看向窗外,手玩著她的髮絲,「五點四十多醒的。今天里昂降溫,天會亮的晚些。」
安汐冉「啊」了一聲,扁了扁嘴巴,「我餓了……」
顧煜塵手摸向她平攤的小腹,正預備起床就聽到安汐冉無奈的說道,「昨天忘記去買東西了,已經沒有早餐了。算了,我們接著睡吧,睡著了就不餓了。」
「很困嗎?」顧煜塵輕聲問著。
安汐冉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難道不是問,「很餓嗎?」怎麼會是,「很困嗎?」
「不困啊?我昨晚睡的那麼早……」安汐冉說著肚子又響了聲,昨晚上本來就吃的很少,剛才還做了床上運動,胃裡本來就沒有什麼東西,這下自然就餓了。
「既然不困,那就起來,我們出門。」顧煜塵輕輕一拍安汐冉的臀部,就將被子掀開,撩起的風,讓安汐冉的身子不禁微微的一顫,不自覺的就朝顧煜塵的身邊靠了靠。
顧煜塵嘴角溫暖的上揚,便從床上起來,然後順帶將安汐冉也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安汐冉與顧煜塵來說實在是撩人,差點沒忍住又要換個地方來一發。
將欲將給安汐冉圍住,然後又將她從浴室抱了出去,完全就像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兒童。
找到吹風機,顧煜塵給安汐冉吹著頭髮,她就懶洋洋的躺在他的腿上,靜靜的閉著眼睛,是不是的摸一下他的喉結,他的臉頰,多麼希望這美好溫軟的時刻能一直的進行著,窗外已經淡淡的泛白,很快就要天亮了。
此時顧煜塵臉上的輪廓也愈發的清晰,望著他的面孔,她熟悉的面孔,這麼好看的面容,這個世上,竟然會有兩個男人同時擁有。
可能是安汐冉想錯了,陪伴她愛著她的不是哪個人,而是這張面容,千迴百轉之後,還是這樣她魂牽夢繞多年都不曾忘記的面容,是她最初愛上,也會是最後陪著她到終老的面容。
眼前忽然有影子在晃動,安汐冉這才回過神,她剛才往著顧煜塵有些痴迷。像是被吸走了魂魄似的。
頭髮被吹的半干,顧煜塵捏了捏她的臉頰,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一點點的肉,「別看的那麼入迷,可以看幾十年的,別想著一次性看完!」
安汐冉嘿嘿一笑,便從床爬起來,然後拿起床上的包包,「好了,我們要去哪裡呢?這個時間段,在這裡好攔車嗎?」
顧煜塵搖搖頭,「不好攔!」
「難道我們走路去?」安汐冉問著,因為就這個附近而言,安汐冉已經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個點開門的早餐是有,但是並沒有什麼特色,難道就是起來到附近吃個早餐這麼簡單?
顧煜塵一把將她攬到自己的懷裡,然後往門口走去,「我們自己開車去。」
「你開車來了?」安汐冉疑問著,顧煜塵笑了笑,沒有說話。
穿上鞋子,將門打開,走到大門口,就感覺到了襲來的冷風,安汐冉將腦袋上的帽子拉下一些,把脖子上的圍巾也攏了攏。
就見顧煜塵將衛衣的帽子戴上,然後一手插在口袋,一手攬著安汐冉的肩膀就迎著冷風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安汐冉在顧煜塵的臂彎里,只覺得無比的溫暖,好像這樣的寒風都不算什麼了,只要有他,就什麼都好了。
走車一輛銀灰色的悍馬前,安汐冉不禁嘖嘖咋舌道,「果然是資本主義,在哪裡都可以搞到車子!」
上了車內,就打開了暖氣,冰涼的身子也漸漸的暖和了起來,「主要是因為你選的地方好。畢竟在這裡待了十多年,我怎麼連一輛車都沒有?」
說著就踩動油門,車子立馬就駛了出去。
等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天已經徹底亮了,不知不覺的安汐冉竟然在車內睡了一覺。
安汐冉睜開眸子,看著眼前的景象,懶懶的問道,「買菜?」
顧煜塵笑的一臉的溫柔,「嗯。」接著兩人就下了車。
其實他們住的附近就又賣菜的地方,但是這裡的菜肉在早上最新鮮,以前顧煜塵在法國的時候,他們家中的菜,每天都是在這裡買的。
走進菜市場的顧煜塵,完全就是一個居家好男人形象,各種選菜,買瓜了,還要拍兩下,聽一聽。
安汐冉在一旁像個小跟班似得,就在後面跟著,也跟著東拍拍,西挑挑的。
因為怕安汐冉逛餓,一進菜市場,顧煜塵就給安汐冉買了一杯奶,跟當地的餅。不給她吃太多,就讓她充充饑。
最後買了一大袋回去。安汐冉坐在車內,不禁咂舌道,「你買菜的樣子真是接地氣,有種別樣的帥氣。」
顧煜塵嘴角上揚,抬手敲了敲她的額頭,「是嗎?那你也接地氣一回,回家你做飯。」
安汐冉眉心一皺,然後看向顧煜塵,弱弱的反問道,「你確定?我做飯?」
顧煜塵開車回家,斜眼看向她,「不確定,我怕我不能活著帶你會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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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開著,安汐冉就覺得他開的方向不對,拉了拉他的衣袖,「你是不是開錯道了?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恩,不是回你租房的路,是回我們家的路!」顧煜塵淡聲說著。
安汐冉「啊?」了聲,不滿的扁扁的嘴,「哪裡難道不是你跟梁以萱一起住的地方?」
顧煜塵頓了頓,抽空看了眼安汐冉,「所以,你這是在吃醋?可是昨晚我看你對梁以萱比我還要著急。」
「我沒吃醋,我只想不想一進去,就看到你們各種的合照,然後衣櫥里全是你們兩人的衣物。會有些不爽。」安汐冉聳聳肩如實著說著。
顧煜塵輕笑一聲,空出一隻手,握住安汐冉的柔軟的小手,「你這樣說,我竟然有些高興,這是不是說明,你在乎我?嗯?」
安汐冉愣了愣,然後扭頭閃著眸光望向他,「難道我在乎的很不明顯嗎?」
顧煜塵只感覺好像沉寂封印了三十年的心,在遇見安汐冉后,正在漸漸的覺醒。
「那裡梁以萱從來沒有去過。」顧煜塵淡聲說著,像是說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只見顧煜塵的車子開進一個大院,然後停下,安汐冉扭頭腦袋有些不明白的望向他。
「當時我跟梁以萱的事情,我爸媽並不會同意,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向家裡人公布兩人的關係。這屋子,裡面的人都是顧家的人,所以梁以萱從來沒有來過。」顧煜塵輕聲說著,就要打開車門。
安汐冉眉心一皺,「那你帶我來……」
「你是我未來的妻子,為什麼不可以來?嗯?」顧煜塵說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安汐冉心裡卻忽然有些慌了。
她在離開的時候,曾經跟鄭敏保證過的那些話。
「好了,別愣著了,下車吧。」說著他就走到後備箱,將今早買的菜拿出來。
安汐冉一下車,就見歐式的大門被推開,就見一個女傭站在門口抵著腳張望著,似在看顧煜塵的身影。
顧煜塵將後備箱合上,就走了出來。那女傭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這女傭是個金髮碧眼的美妞,穿著女傭服,都遮掩不住她本身的性感。
「顧先生,您終於回來了!」女傭直接忽視掉安汐冉,就小跑著下來,接過顧煜塵手中的袋子,說著地道的法語,笑的眉開眼笑。
顧煜塵淺淺一笑,「嗯。」了聲,安汐冉眉頭皺的更加的深了,他可是輕易不給別的人笑容的,但是他卻給了這個女傭一個微笑?
可能是感受到了安汐冉咒怨的眼神,顧煜塵只是拍拍她的肩膀,柔聲吩咐道,「拿進去洗乾淨,今天我做飯。」
女傭笑嘻嘻的點著頭,「一回來就可以吃到顧先生做的飯,真是好幸福。我這就進去把菜洗了。」說著就轉過身,看到安汐冉也是愣了愣,但是隨即就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然後拿著一大袋的菜,就往房裡走去,還喊著,「顧先生回來了!」
安汐冉望著她的背影,肩上就多了一股力,「你現在是看哪個女人都像情敵了?」
「沒有,只是這小姑娘喜歡你喜歡的太明顯了,我明明就站在這裡,她直接忽略我,就朝你跑來了。連一個眼神都不給我?」安汐冉無奈的說著。
顧煜塵寵溺的捏捏她的小鼻子,然後就帶著她往裡走去,「淋是我在路邊帶回來的,她那時被一群乞丐欺負著,我看著可憐就給帶回來做傭人了,拿著薪水,反正顧家也不是養不起她,她也不是白做事,做事勤快的很。」
安汐冉無所謂的聳聳肩,「好吧,所以她喜歡你更加的有原因了。更加的正常了。」
這樣的安汐冉,讓顧煜塵覺得分外的可愛,比起在國內的安汐冉有著明顯的不一樣,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回國了,就跟安汐冉在這邊定居,兩人無拘無束,不要受到家人的逼迫約束,在那個地方,只有壓抑,根本無法全身心的放開自己。
但是顧煜塵知道,這點他現在沒辦法爭取,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鄭敏跟顧景天給的,沒有他們,他也沒有現在。
走進屋內,就見一個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管家的上了年紀的老人恭敬的走來,2臉上是一絲不苟,並沒有一絲的和善,「顧少爺,歡迎回家。」
顧煜塵鬆開安汐冉,上前擁住管家,「權叔,好久不見。」
權叔看向安汐冉,「這位是女朋友?」
權叔是從小就帶著顧煜塵的,反正在顧煜塵有記憶的時候,就是權叔帶著他,他來法國,權叔也跟著來了,而那個時候他還是個青色黑髮的帥氣小伙,一轉眼,已經兩鬢白髮,他將自己的一生都獻給了顧家,至今都未娶妻。
所以要說,顧煜塵對權叔比對鄭敏跟顧景天還要更像是親人。而權叔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對他亦是當自己孩子般的照顧,又知道他是自己的主人,從未有過逾越。
「不是,未婚妻,叫安汐冉。」顧煜塵一把將安汐冉攬到自己的懷裡,像個孩子似的跟權叔介紹著。
權叔上下打量著安汐冉,像是在挑選媳婦似的,後面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恩,比上一個看著乖巧很多,你爸媽知道嗎?」
顧煜塵往沙發上走去,點了點頭,「恩,知道,準備明后兩天回國,然後就開始操辦婚禮了。所以今天過來,讓權叔收拾一下,我們一起回國。」
權叔忽然臉色一變,深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不回去了,知道你幸福權叔就心裡放心了。婚禮參不參加都無所謂。」
顧煜塵眉宇深深的一皺,看向權叔,握住安汐冉的手更加的緊了幾分,「這麼多年了,權叔就還沒放下?」
一句話,讓權叔身子微微的一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顧煜塵。
顧煜塵倒是淡然,「權叔,其實我都知道了,這麼多年,我以為你早該放下了,你考慮一下,如果實在不願意回國,我也不強求。」
權叔依舊沒有反應過來,被藏在心裡多年的秘密忽然被戳破,讓人實在有些難以接受。能藏在心裡多年,就已經說明這事情與自己的重要性了。
所以顧煜塵說他知道的時候,權叔是真的慌了,點了點頭,就轉身疾步離開了,更像是逃離。
安汐冉聽著雲里霧裡,看向顧煜塵,「你知道權叔什麼秘密了?」
顧煜塵點了點頭,「權叔至今沒有娶妻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心裡心心念念的是我媽,聽說他是隨我媽跟到顧家的。從小帶著我,我來法國他也來了法國,我跟權叔在一起的時間比跟我爸媽在一起的時間還要多。無意間有一次看到他錢夾里的一張照片,就是我母親的,還是當時的黑白的照片。以前也說要他去找個女人結婚了,權叔也只是苦笑著搖頭,『心裡裝不下別的女人。;』所以就知道了權叔一直愛著人是我媽。只是我從來不戳破。」
安汐冉心裡忽然有些難受,這樣的一份隱忍而熱烈的愛,是怎麼支撐到現在的,從不提起,卻無聲的愛著。
這不禁讓安汐冉想到安明軒,他何嘗不是這樣愛著程采曼,她忽然好害怕,如果安明軒就鑽牛角尖了,他是不是也要一輩子都不娶別的女人了。然後孤獨終老一輩子?
安汐冉只覺得臉上一疼,吃痛的驚呼一聲,就拍到顧煜塵捏住自己的臉頰,「想什麼呢你!你是在這裡休息,還是去裡面給我打下手?」
說著顧煜塵就站起了身子,本來安汐冉是想就在這裡休息一下的,可是扭頭望向廚房的看到淋的時候,她就不想休息了,連忙也從位置上起來,挽住顧煜塵的手一起走進了廚房。
好在在菜市場的時候吃了些東西,不然安汐冉可能真的會餓死。
淋看到顧煜塵跟安汐冉走進來的時候,笑得春光燦爛,應該說看到顧煜塵走進來的時候,她的眼裡只有顧煜塵,她總能很強大的忽視掉安汐冉的存在,至少安汐冉看到她的眼裡,只有顧煜塵。
「顧先生,這些菜你可以想炒了,我接著把剩下的洗完。」淋看到沒有看安汐冉一眼,就轉身繼續洗著菜。
安汐冉也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麼,有那麼一瞬間,她只想快速的學會法語,她雖然在法國待了這一個多月,她真的就大概聽懂,琳說的是接著洗菜。
顧煜塵看到安汐冉不滿的小臉蛋,好笑的說著,「這時候的水冷,你確定你要洗菜?」
「為什麼不用熱水洗菜?」安汐冉緊皺著眉頭問著。
顧煜塵將洗好的菜拿到一旁,「冷水洗的好吃一點。」
安汐冉瞬間無言以對,咬了咬牙,便往淋的另一個洗菜池走去,「我洗!」
淋看到安汐冉走來,就連忙說道,「小姐,您不用過來幫忙的,免得弄髒你的手!」
安汐冉眉頭又是一皺,轉過頭等著顧煜塵的翻譯,就見顧煜塵寵溺的一笑,然後跟淋說,「沒事,讓她洗洗。」
這樣淋也不再說什麼。
而當安汐冉打開冷水洗了兩片菜的時候,真的只感覺手快凍僵了,淋看到她紅透的小手,知道她聽不懂自己的話,也不再說話,而是將水調到熱的。
安汐冉一愣,就看向她的手,只見她的手並不紅……所以顧煜塵剛才是在玩她?!
轉身就看到已經在下鍋炒菜的顧煜塵,安汐冉將涼水打開,又往自己的手上沖了一會,就腳步輕輕的往顧煜塵的方向走去。
只是還沒走到,顧煜塵就忽然轉過身,安汐冉嚇的尖叫一聲,「啊!你幹嘛回頭!」
本來做這種事情,心裡就會有些小激動小緊張,顧煜塵一轉臉就看到安汐冉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就莫名的想笑,還沒說話,安汐冉就快速的上前將手塞到了顧煜塵的脖子里。
顧煜塵渾身都抖了抖,緊接著,就聽到了身後噼里啪啦的聲音,嚇的安汐冉又是一跳,往後退了幾步,只看到顧煜塵抄的一鍋菜廢了……
淋驚呼一聲,就連忙衝上前去,將安汐冉推到一邊,然後彎下身子看到顧煜塵的身後跟腿,一臉緊張的問道,「先生!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哪裡弄傷了?要不要去醫院?」
安汐冉被這麼一推,瞬間就愣在了一邊,傻了眼的就不知道要做什麼,就只見淋比自己還要緊張的關心著顧煜塵。
她緊咬著唇瓣,這讓她不禁想到了艾笙,好像每次自己總是那個製造麻煩跟危險的人,而在他身邊的幫助他的總是別的女人。
顧煜塵就是有些些燙著了,但是隔著衣褲,所以並沒有什麼關係,將緊張的要死的淋推開,語氣微微的嚴肅的吼道,「好了,我沒事!把這裡清理一下,讓廚娘來弄飯菜!」
說著就抬眼看著有些內疚的安汐冉。
顧煜塵最怕她這樣的眼神了,越過淋走到安汐冉的身前,捏住她的小下巴,「幹嘛呢,鍋砸的是我,你怎麼還一副委屈的樣子,跟朕上樓,為朕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