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認真的劉川

  上半場比賽結束時，比分是36:37，湘北僅僅領先1分。


  「劉川，你要玩到什麼時候？對手那個一年級已經得了20分了，可你才得了6分。」李立教練終於臉上掛不住了。


  「不是教練你這些天一直說多傳傳球，減少單打嗎？」劉川一臉茫然，「我是按你說的去打的啊。」


  「劉川已經不行了，阿叔！現在只有我這個天才能在危急時刻拯救球隊了！」花道打岔道。


  李立氣得牙痒痒。這倆活寶，一個不知道有沒有認真打球，另一個不分任何場合插科打諢。


  「教練，您讓我全力以赴，是嗎？」劉川道。


  「當然！」


  「知道了。」劉川淡淡地說：「我去防那個小個子。」


  跳球仍然是喬梁輕鬆勝出。這次劉川直接跑了起來，石璟拿到了球甩到前場，株洲隊猝不及防，劉川輕鬆上籃得手。


  株洲隊控衛推進過半場，發現艾山居然被劉川卡在身後，根本無法接球。艾山只能繞開劉川上前接應，持球者光顧著看艾山的跑位，一走神被桑天搶斷。


  不過這次株洲隊反映還算快，即使阻止了湘北的快攻。劉川在罰球線左側倚住防守人要球，得球后壓低重心一個轉身就抹了過去。對手剛剛跟上，劉川已經拔起跳投。


  「我的天啊，他這麼高，居然還這麼快！」此時防守者的內心是絕望的。


  球進，36:41。


  劉川猛然回身斷了對手的發球，上前兩步起跳，扣籃！

  下半場才開始1分多鐘，劉川一個人連中三球將分差迅速拉開。


  「阿叔快讓我上場啊，不能讓臭狐狸一個人出風頭！」花道在場下大鬧著。


  艾山好不容易得到了球，但在劉川超長的臂展防守下很難做出動作。他第一次體會到了先天身體素質的差距，這差距似乎難以彌補。


  「以往我都是以過人的速度和強悍的技術來打倒一切對手，可劉川學長似乎速度和技術都不在我之下啊。他真是太厲害了！」艾山暗暗咋舌。


  24秒的進攻時間快到了，艾山只能選擇強投三分，劉川跳起封蓋，手指碰到了球，改變了運動方向，打鐵不中。


  湘北的進攻則又交給了劉川，他在防守球員的壓迫下選擇了高難度的後仰跳投，對手幾乎封到了劉川臉上，還是中！

  「我的天，他連這種球都能投進！上半場他傳的那些球只是因為他想傳，根本不是因為他不能得分！」想通了這一層，防守球員就更絕望了。


  劉川三分射中，劉川封蓋對手，劉川強行突破扣籃！


  下半場已經演變成了一邊倒的大屠殺，結果毫無懸念。


  比賽還有5分鐘時，湘北已經領先21分了。劉川下半場砍下了28分，而下半場株洲實驗全隊只得了14分，剛剛到劉川的一半。


  李立終於心滿意足，叫了換人。喬梁、劉川、楊平被換下，花道、葉間、熊楠上場。「湘北換上了一個陌生的大個子，去年沒見過這個傢伙。是一年級的新人嗎？」肖菅道：「這傢伙似乎比4號喬梁還高，值得注意啊。」


  「看上去有點眼熟啊。」田長清疑惑地說。


  花道舒展了一下稍有些僵硬的肢體，吐了口氣。「終於上場了，已經2年沒有上場打球了！」


  他不知道身後穆晴紫正以一種熱切而熾烈的目光看著他的背影。


  「加油，花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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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籃板球啊！」株洲隊的小眼鏡投籃不中，他只能寄望於隊友搶下籃板了。


  可花道的胳膊伸長出去，遠遠高過了其他人，他輕鬆將球摘下。但艾山眼疾手快，趁著花道剛剛落地瞬間出手切球，將球打了出去。


  「啊啊，氣死我了，你這個小傢伙！」花道怒道。


  「嘿嘿。」雖然比分落後很多，但艾山還是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我知道了！」田長清猛地想了起來：「變成黑色頭髮了沒認出來，這傢伙是湘北的紅毛猴子花道！」


  「這是，紅頭髮的花道？」場館另一邊的龍天正同時想了起來，他和花道是和光中學的鄰班同學。


  「這是，那個灌籃把球砸到我頭上的紅腦殼！」王鐵業同一時間也想起了兩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花道接到了球。


  「單打他！」熊楠大喊道，為隊友鼓勁。


  花道猶豫了一下，把球傳回給了外線。


  「那個中鋒雖然高大，但技術很粗糙，只是個門外漢，不要怕他！」小眼鏡大喊道。


  「什麼？你敢說我這個天才是門外漢！」花道的鬥志瞬間被點燃了，「把球給我！」


  葉間當然給面子，將球回交給花道。花道轉身突破。


  哨響，湘北10號帶球撞人犯規！

  「哈哈哈，這個蠢貨。果然是花道，全省再也沒有第二個這樣蠢的籃球運動員了。」田長清狂笑起來。


  幾個回合下來，花道沒有什麼亮眼表現。但是對籃板球的保護非常到位，從他上場起，株洲隊的中鋒沒有搶到一個籃板球。


  「他們都上了替補陣容了，怎麼我們的得分一點都不輕鬆呢！」小眼鏡暗暗著急。


  株洲隊的球員們已經被劉川打怕了，他們的目標從原本的戰勝湘北，不知不覺間變成了打贏湘北的替補。


  「由於花道有非常出色的身高和臂展，完全覆蓋了三秒區內的防守，導致對方不敢輕易攻擊籃下了。只在外線飄著投，打到這個時候體力也下降了，命中率根本沒有保證。所以他們的進攻很困難。」倒是晴紫一眼就看出了關鍵所在。


  「交給我！」艾山似乎也看出了問題所在，要球后打算強攻籃下。


  桑天根本防不住他，被他兩個假動作變向晃動就丟了重心。艾山殺了進去，面對花道的高度，他決定假動作投籃。


  花道果然上當，跳了起來。


  「哼，還真的是門外漢啊。」艾山等待花道下落的瞬間後撤步跳投，出手。


  「啪」地一聲，一記乾脆利落的大帽。


  花道剛剛落地卻猛然彈起，后發先至地賞了對手一記大帽。


  「這，這是什麼彈速啊！還有這臂展，這麼遠也能蓋帽到我！」艾山大驚。


  葉間撿到了球，體能充沛的他快攻上籃得手！這一球似乎把株洲實驗球員的心氣也打沒了。


  最終的比分定格在了54:83，湘北隊首戰大勝對手。花道替補出場5分鐘，貢獻了6個籃板和1次蓋帽，但也有2次失誤和2次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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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本書一定會有金手指和外掛的，因為以主角等人的先天條件，打到中國水平的職業比賽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了。以穆剛憲為例，高三197cm，大學撐死也就2米了。2米的中鋒，沒有中投能力，力量又不是巴克利那樣碾壓級的，想在CBA混成球星甚至到NBA打個替補，毫無希望。所以在未來的設定中，主角們會獲得一些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