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取消對閔夕棠的讚助金
第十九章 取消對閔夕棠的讚助金
江景行點開申請人那一欄,讚助人是江澄,電話留的是他的手機號。
而被讚助學生,卻顯示的是閔夕棠。
看著這個讚助表,江景行麵露疑惑,低聲道,“小澄什麽時候讚助了一個學生?”
江景行隻是簡單的看了一眼,便收下了手機。
樓上的江澄換了一身衣服,卸掉了已經花掉的妝容,李嬸已經下去準備晚餐,她看著鏡子,這張熟悉的臉,一瞬間都感覺自己陌生了起來。
旋即放下心中的謎團,走下了樓。
“哥哥,你在看什麽呀?”她走到樓梯口,看著江景行在琢磨手機,好奇的詢問道。
江景行原本收起手機,不料她詢問,於是又把手機拿了出來,解了鎖放在她麵前,“你看看,這個讚助大學生,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現在學校都有獎學金,還有貧困大學生補助,你讚助這個還不如去讚助小學生,中學生。”
江景行說的頭頭是道,江澄一陣恍惚,把她從記憶中拉了回來。
書中原本的劇情就是她讚助了閔夕棠上學,但是上一世她為了加快劇情的進展,已經把這件事拋之腦後,現在想起來,她並沒有注意到一些細微的內容。
江澄坐在沙發上,雙腿合攏,白皙的手指在手機上滑動,距離她申請的助學金已經次數不少,零零散散的已經有接近百萬的金額。
“一個大學生而已,學業成功也還好,讚助百萬都沒問題,你看看最近,她申請的金額很頻繁,幾萬幾千的都有,你沒注意到嗎?”
江景行不反對江澄讚助別人學習,拔苗助長,他也能明白這個道理,如果能通過別人讓江澄成長,也未嚐不是一件壞事。
“我知道了,哥哥,這件事我會處理的。”江澄把手機歸還給他,當時留的電話是他的,但是取消讚助需要在官網上麵操作,江家任何一個角落她都可以去,包括書房。
江家對她而言,沒有任何秘密,唯獨和溫景晏的婚約上,似乎隱瞞了她。
打開了讚助的頁麵,識別了身份信息,江澄看著這幾年閔夕棠的花銷,從來都不會和她在私底下溝通,而且私底下她贈送閔夕棠的東西也並不少,西北大學是閔夕棠考進的,但是她根本無力負擔那麽多費用。
更何況她家庭情況複雜,如果不是她的引薦,就算閔夕棠考上了西北大學,學校也不會錄取她。
江澄毫不猶豫點擊了取消讚助,再彈出來一個彈窗,確認了身份。
“您好,關於您取消讚助‘閔夕棠同學’的資金,已經核驗成功,您剩餘的金額將會在24小時內返還到您的原賬戶中,請您注意查收。”
江澄靠坐在椅子上,舒軟的椅子讓她短暫的放鬆了一下神經,閉上眼睛,修長的睫毛顫了顫,心中無奈歎息,男女主就不能離我遠一點嗎?怎麽老是碰到啊。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顯示國外歸屬地,劃破這寂靜的書房。
江澄指尖跳了跳,修長的黑發垂落在手臂之間,順著她的動作滑落下來,她拿著手機按了接聽。
“喂。”
“江澄。”
磁性低聲的嗓音透著絲絲蠱惑力,穿透在她耳朵裏。
聽著他聲音起伏不定,好像整個人都虛弱了一番,聽筒裏麵傳來他清晰的呼吸聲,一深一淺。
“溫景晏,你受傷了嗎?你好點了嗎?”接連幾天聯係不上,突如其來的電話讓她緊繃的心弦放了下來。
江澄緊握手機,另外一隻手略帶緊張的摩擦著手機。
“沒事,隻是前幾天出現了一點小意外,手機被碾碎了而已。”溫景晏壓低聲音,從唇角透出一絲笑意,聽著她緊張擔憂的心情,緩緩說道。
“你沒事就好,那你回來我請你吃飯。”
江澄溫潤軟糯的聲音透過聽筒傳到了溫景晏耳畔,遠在大海洋彼岸的他,此時正住在醫院的病房中,等待醫生的檢查。
“溫總,那些人都解決的差不多了,不過副總給您打了好多個電話,您要不要也給副總回電。”許裴站在病床麵前,他的身體也好不到哪裏去,額頭還纏著一個紗布。
兩個人剛到歐洲就被一群車隊埋伏了,好像是事先知道他們的到來,隨身物品都損壞的差不多。
“嗯,那群車隊的幕後主使人找出來了嗎?和國內有沒有牽扯。”溫景晏靠坐在病床上,穿著一身矜貴的白色襯衣,腿部被慘了繃帶,如黑曜石般的眸光閃過狠厲的神色,棱角分明的臉頰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和國內某個高層有牽扯,已經和副總聯係過了,讓他密切關注和控製。”
許裴揉了揉發酸的胳膊,也不明白老板為什麽醒了這麽多天,才和江小姐聯係。
他的腦海中突然回憶起被車隊圍堵的那天晚上,老板那氣勢淩人的模樣,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冷噤。
“嗯。”溫景晏把玩著手機,俊美孤傲的臉龐,如同冬夜的寒星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那些人好好審問,有了結果之後第一時間回國。”
“是。”
……
江澄坐在書房,看著那通電話還喜笑顏開,這個時候,樓下響起車的鳴笛聲,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掀開身後的窗簾,隻見江父江母的車已經停進了院中,江父打著傘,把傘的一段,傾向到江母頭頂,為她遮風擋雨,盡量不讓她淋著。
江澄桃粉色的唇邊溢出滿足的笑容,她想要的生活不就是這樣嗎?
父母健在,哥哥也在,一家人開開心心,不求富貴,不求長生,隻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
“景行,小澄回來了嗎?”
“這雨太大了,你走的真快,都不等等我和你媽。”
“我剛路過烤鴨店,給小澄捎了隻蜜蜂鴨,快叫她下來,還是熱乎的,現在吃飯正合適。”
江景行看著江父江母明顯偏幫的秤砣,不免失笑,“她在樓上,馬上就下來,您呀,隻知道有個女兒,哪兒知道還有我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