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殺怪
漫天的石土飛揚,又重重的砸下,文蕭和司馬登縮在巨石後面,不敢將腦袋探出去,萬一一個飛石奪命,說不定當場就血濺荒村。
悠揚的笛音在這嘈雜的石土飛濺里竟然沒有一絲的斷絕,而那怪物的米粒狀卻又無比巨大似窗戶的紫色大眼也不挺的轉動,發出陣陣沙啞的廝吼,如同奧特曼里的哥斯拉。
「司馬登,你們家可真行,連這種怪物都敢招惹。」文蕭縮著身子,喘著粗氣,諷刺的說道。
司馬登當然聽到了文蕭話中的意味,「怎麼?你說這怪物跟我家有關?」
文蕭轉過頭看著司馬登,「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不管你是怎麼找到不翼而飛的巫王指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活著離開這裡。你看~~~~~~~」
文蕭努了努嘴,示意他看前方,司馬登看向前方。媽呀,一群喪屍正搖搖擺擺晃晃悠悠的涌過來,一回頭,又是一頭驚天怪物。
前有喪屍,後有邪怪。
這處境真是命懸一線!
文蕭從已經破爛的衣服里掏出一張黑色的長方形的紙,遞給司馬登,司馬登見他給自己一張黑紙,不明其意,「幹什麼?」
文蕭確認巫王指被放在衣服的口袋最深處,應該不會掉出來,「這是一張黑色靈符,我來的時候帶的不多,這幾天已經用的差不多了。你將它貼在手心,只要有喪屍靠近,就亮出靈符,那些喪屍自然不敢靠近你。」
司馬登大喜:「啊!?這麼好的東西,你怎麼不早點拿出來,還有沒有?多拿幾張。」
文蕭啐了一口痰,「你當這東西是廢紙啊,想多少有多少?一張湊合著用吧,半個小時如果我們還沒逃出去,你自求多福吧。」
「啊!?」
司馬登還沒反應過來,文蕭已經翻身離開巨石,司馬登正要拉住他,卻見文蕭毫不顧忌毫不躲閃的走近那怪物。
破舊厚重的風衣竟然隨訪而揚,這背影,真像漫畫里的英雄。
那怪物見有人靠近,前面兩隻巨大有兩層樓高的腿似鉤鐮狠狠的插了下來。
轟的一聲巨響,地面被這鉤鐮插出一個將近三米的大坑,碎石飛濺。
文蕭一個左側騰移避開這致命一致,那怪物見未砸中,一聲廝吼,又是接連的幾下轟砸,文蕭在巨腿中翻轉移挪,猶如一隻穿越叢林的飛鳥,竟靈活的避開了每一擊。
笛音變得急促起來,沒有了剛才的婉轉,更多的是風暴驟雨。
那怪物的眼睛急促的閃動起來,紫色的光越來越強烈,一聲比剛才大了不少的廝吼,八條腿就像插豆腐一般以縫紉機的速度落下。
剎那,這片土地就成了一個大坑,文蕭運起咒語,一個凌雲踢縱身回跳,離那怪物將近三丈遠。
還未等文蕭站住腳,那怪物布滿長條絨毛的嘴蠕動了一下,一張巨大的白色織網張了下來。
文蕭見那織網上冒著黑煙,泛著青光,想必是能腐蝕人肉的。
天地玄黃,以我者尚!
一張黑色靈符從口袋裡掏出,上面卻沒有一個符文,就是一張黑色的紙。
咒語一響,文蕭雙指夾著靈符扔了出去,靈符如同離弦的箭射了出去,帶著藍色的火焰,化作一頭三丈猛虎,頭頂玄紋,血盆大口的撲躍上去。
那怪物見一頭巨大的猛虎撲來,立刻廝吼一聲,口中噴射出漫天的粘液,那猛虎絲毫不避,迎著粘液撲向八腳怪物的巨頭。
那怪物見猛虎穿破粘液,帶著餘威近咫尺,巨大的雙螯夾了過來,生生地家住猛虎,那猛虎似乎受痛在空中咆哮。
破!一聲大喝,那怪物猝不及防,一道藍色從猛虎的身子里射了出來,正是文蕭。文蕭一手成劍,帶著藍焰,勢不可擋!
嚎~~~~~~~~~~~
那八腳怪痛苦的嚎叫,只見文蕭的藍焰已經掉落在怪物的雙眼灼燒起來。
怪物雙眼被燒,痛苦的嚎叫。雙螯一送,猛虎落了下來,文蕭一個后踏,遠離這怪物,那猛虎卻帶著破風之勢,咆哮著沖向八腳怪的大嘴。
那怪物雙眼俱瞎,哪能看見敵人,不停的亂動、廝吼,八條腿似下雨般的砸擊著地面。
嘭!一聲爆炸!
猛虎衝到怪物的巨嘴處竟大吼一聲,然後自爆。
怪物的頭部瞬間被這巨大的爆炸炸的血肉飛濺,下起漫天的血肉雨,只留下一個無頭身子,那怪物身子還殘留意識的動了幾下,就轟然倒地沒了性命。
司馬登見這漫天的血肉雨,又看到剛才文蕭用靈符召喚出的猛虎的勇不可當,這簡直就是溢出降妖大戲啊。
司馬登看了眼手中的靈符,一聲吼叫,沖向喪屍,司馬登此時已經心裡勇氣爆棚,絲毫不再害怕。
在喪屍群中勢不可擋,那些喪屍見他手中的靈符,竟不敢靠近,司馬登見有效果,心中大喜,一路前沖,竟無一個喪屍敢上前抵擋。
終於,終於衝出來了!司馬登見衝出喪屍群,那些喪屍卻沒過來,而是繼續在往剛才的位置聚攏。
不好!文醫生還在裡面,他還有那麼重的傷!
文蕭見喪屍都圍了過來,知道司馬登應該逃出去了,剛才怪物雙眼被自己弄瞎的時候,笛音停了,想必是也沒料到對手還有這招。
現在笛音急促,竟驅使著喪屍,那個唱歌的聲音也不知去哪了。
怪物殺不死我,想用喪屍結果我嗎?
給我滾出來!堂堂正正的打,躲起來算什麼東西!
文蕭一聲大吼,真箇荒村都飄蕩著他的回聲。
「嘻嘻,我們哪敢和來自地獄的大人面對面較量呢?」一個嫵媚動聽的女子聲音也在荒村響起,聲音里竟然帶著一種***蝕人心骨。
想必這女子也是一個多情的絕美佳人。
文蕭大怒:「既然知道我是誰,又何必偷偷摸摸?你們鼓芯造這麼一個局,說實話,整件事無頭無腦,難道你們就不能直接點嗎?浪費時間,最後還不是要和我直接交手?」
那女子沒出聲,似乎在想著什麼,半響終於開口:「你說的對,不過我們家大人說這樣才有意思呢」
什麼意思?難道自己在這荒村的模樣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裡,就是為了看戲?
那女子仍未露面,銷魂的聲音再次飄來:「能看到地獄的大人這種表演,我家大人很開心呢。」
靠,就是為了玩我?文蕭心裡暗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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