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警察局
司馬家宴會驚天事件已經過去五天了,這五天里,警方焦頭爛額的到處尋找線索,幾乎把參加宴會的每一個人都尋訪過了,但是這些當事者的口供卻幾乎一致,都說只記得當天好像突然有什麼爆炸了,然後就不省人事了。對事件的始末細節沒有一個人說得上來,好像記憶缺失了一塊。
警察遇到這種情況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當晚1點過後,警察局突然接到一個匿名電話,說是南城司馬家別墅發生爆炸,警局連忙出動,可到達現場時已經是一片狼藉,看到的只有廢墟和眾多昏倒的賓客,這麼大的爆炸居然附近的交通,居民都一無所知。
警局調看了附近的交通監控,發現所有的監控設備都缺失了一段時間,更要命的是,這些附近的居民都說沒聽到什麼爆炸,第二天醒來就發現這棟豪宅成了廢墟,就連他們也感覺驚訝,把這當做飯後的談資,說什麼的都有。
難道當晚這附近在街上一個走動的人都沒有嗎?
沒有!
警局負責辦理這件案子的黃生是不停地吐苦水,上面要求必須一個月破案,可這一點線索都沒有,怎麼破?
黃生猛力的吸著一口玉溪,頭上已經有幾縷白髮,眼角也起了皺紋,看著桌子上的文件,警服的領口半開著,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
眯著眼盯著手裡的文件,又咂著煙頭,眼神瞟了一眼下面的幾個警察局的骨幹,在他眼裡手下這些人都是黃毛小子,辦事根本不牢靠。
「有什麼線索沒?」
坐在下面的幹警們臉都朝著黃生,沒人搭話。
唉,黃生心理哀嘆一聲,自己手下的人怎麼都這麼不爭氣呢?黃生把卷宗往會議桌上一撂,坐了下來,還是砸吧著嘴眯著眼吸煙。
「報告,隊長,我今早收到一條線索。」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在沉默中響了起來。
站起來一個女警,頓時所有的眼光都朝向了她,有羨慕,有興奮。
黃生的眼光往上挑了挑,側了側身子,站起來的是一個入警局不到半年的女警,一身的警服整整齊齊乾乾淨淨,俊俏的玉臉頭上戴著女警的帽子,後面是一尾束好的長發。
漂亮,緊緻的警服把她的身材拘束的恰到好處。
黃生能感受放到這些年輕男幹警眼裡的熾熱,不過黃生最關心的還是線索。
「說。」黃生瞧著他,沒把目光移開。
女警的眼裡是一種冰冷,絲毫無視男警們的愛慕,「今早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上面說『要破此案,人墮診所』,發信人還沒查到。「
黃生立馬來了精神,把未吸完的半截眼摁死在煙灰缸里,但下一秒,他就疑惑為什麼對方把信送給這個女警,警察局裡那麼多人,為什麼不直接給我?
難道,送信人也是個看臉的人?
「坐下吧。」黃生招了招手,示意女警坐下。
「頭兒,這個線索不知道是誰給的,說不定是誤導我們的,要不還是先把送信人找出來?」
黃生聽到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開口大罵道:「你傻啊,如果人家不想我們破案,直接什麼都不給,反正我們也沒線索。寧可信其有,萬一是真的,按你說的做,豈不誤了戰機?」
那個被罵的男警立刻不敢說了,把頭低到一旁,臉上泛著羞愧的紅。
黃生沒去理會那個男警的尷尬,把頭轉過來對著那個女警,「人墮診所,什麼來歷?」
那個女警身體挺直端莊嚴肅,就像冰山的雪蓮,「是一個小心理診所,在城西南的近郊。」
「城西南近郊,那麼遠?老闆腦子有問題,那麼遠能賺錢嗎?」剛才那個男警又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觀點,然後所有的眼光有都朝向了他。
他連忙心虛的看向黃生,生害怕又挨罵。但黃生沒有理他,似乎在思考,黃生把頭抬起來,看著女警,「玉嬌,還有什麼?」
那個叫做玉嬌的女警繼續說道,「雖然按常理來說,心理診所一般都在市區或離商業區不遠的地方,這樣才有有錢人來,但是這個小診所的地理位置雖偏僻,據我調查,來這裡的人卻都是有身份的人。」
「哦,比如?」黃生來了興趣。
「比如,東方輝。」那個叫做玉嬌的女警說出這個名字,頓時會議室里一陣騷動議論。
「怎麼可能。」
「是啊,東方輝怎麼可能去那個地方。」
「·········」
黃生沒有制止大家的騷動,臉上露出了嚴肅,「繼續說。」語氣嚴肅。
女警臉上沒有出現那種驚慌,一臉平靜「另外還有趙鈺,辛得龍這些人。而且好像前段時間司馬登患頭痛病找的醫生就是人墮診所的這個人。」
「啊?連********都·····」會議室又是一陣騷動討論。
黃生的眉頭似乎有點微皺,一隻手不斷地摸搓這上唇,「有點意思,看來如果不小心對待,他的這些客人想滅掉我們都是易如反掌。」
會議室陷入了突然地沉默,看來這個心理診所水有點深。
女警掃視了會議室,見大家都是嚴肅思考的模樣。「隊長,什麼時候行動?」
黃生聽到這話,心理頓時起了一股欣賞之意,這丫頭,到時有風格,知道我這個人查案是不管這些的,不想這些豬腦殼。
「中午吃過飯後,我,玉嬌,李江就去拜訪下這個診所。」
「啊,我也去。」那個叫李江的男警聽到點自己的名,一臉的不敢相信,剛才自己明明已經惹頭兒不高興了,還讓自己和他一起去。
「怎麼,不想去?」黃生冷了李江一眼。
沒有,沒有,李江連忙揮手解釋,他看了一眼那個女警,心裡泛起一陣羞意,又有一股好為人先的勇氣。
那個女警似乎沒有注意到李江的那一眼,仍是嚴肅冰冷的模樣,俏麗的如同寒風中傲然的梅花。
黃生自然察覺到了李江的異樣,但沒說破,只是心裡冷笑,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