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一章 勝利的味道
「殺!」
隨著一聲冷冽嘶啞的喊殺聲響起,一道身穿黑藍色盔甲,全身冒著濃濃寒氣的身影從傳送門中走出。
「好熟悉的感覺,那是……」萊戈拉斯呢喃一聲,目光落在了那人的手上,看著那閃爍著冰冷之色的法戒,驚喜的叫出聲來:「阿拉貢!」。
「鏘!」阿拉貢拔出手中的劍,一枚枚符文從劍身上亮起,看著半獸人,長劍一指,冷語道:「滅了他們!」。
「哄!」
阿拉貢的話音落下,亡靈軍團從傳送門中瘋狂衝出,如同海浪般沖了出去,而傳送門也在沒人注意時,悄然關閉。
恐怖的亡靈軍團,默不作聲,但是他們照成的殺戮卻代替了他們的語言,將恐懼揮灑進半獸人的軍隊中。
在亡靈軍團面前,這不是戰爭,這是一面倒的殺戮。
沒有一把劍可以傷到亡靈士兵,但是亡靈士兵的身影從半獸人身邊閃過時,一道飆血的傷口卻出現在半獸人的身上,等鮮血落地時,半獸人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站在索林身邊,阿拉貢一劍劈開丹恩的戰錘,對萊戈拉斯道:「你去對付戒靈,這裡交給我!」。
「好!」萊戈拉斯點頭,身子一翻,躲開貝特的攻擊,搭起一隻利箭,瞄準一個戒靈,射了出去。
看著擋在自己身前,擋著丹恩和貝特攻擊的人,索林驚訝的道:「阿拉貢!你還活著!?」。
長劍一掃,隔開貝特的長劍,劍柄向後一撞,將砸下來的戰錘也擋下后,阿拉貢輕聲道:「嗯……老師喚醒了我!」。
「凱爾薩斯嗎?」索林輕念一聲,眼中的警戒之意微微變淺了些許。
剛剛經歷了背叛的他,心中警戒再說難免,畢竟阿拉貢可是被索倫蠱惑過。
「該死的!」丹恩暴躁的叫了一聲,他沒想到這時候,竟然會殺出一個這麼強的人,即使他和貝特聯手,那人都可以遊刃有餘的擋下。
而且,更要命的是,那些亡靈軍團正在快速的屠戮這半獸人軍隊。
「貝特,你去對付那些軍隊,我來拖著他!」丹恩改變了目的,暫時放棄了殺死索林的事情。
「好!」貝特輕應一聲,殺了過去,頓時,延緩了亡靈軍團的殺戮速度。
戰爭在繼續,這樣下去,不論是魔多一方還是聯盟軍,都將損失慘重。
「光!」
一道響徹整個戰場的聲音出現,一道通體被光縈繞的身影,突然從聯盟軍中出現。
白色的衣袍,白色的發須,他是白袍甘道夫!
自從確定薩魯曼墮落後就消失不見的甘道夫,在這關鍵的時刻再次出現,並且伴隨著他的呼喊聲,柔和但卻殺傷力十足的白色光芒從他身上猛的爆出,將身周一大片戰場籠罩了進去。
在光芒的籠罩下,醜陋、黑暗、污穢將無所遁形,將化為灰燼,但是勇氣,榮耀和正義,將得到增強。
頓時,一大片半獸人像是在經受烈焰灼燒般,在慘嚎聲中化為了灰燼。
「甘道夫!」伴隨著一聲驚訝的叫聲,一頭銀白色頭髮的薩魯曼卻帶著一片火光從天而降,出現在甘道夫身前,手臂一揮,將沖向來的數個聯盟軍戰士化為火炬后,帶著一臉毫不掩飾的嫉妒,道:「你竟然晉陞白袍了!?」。
話音落下,薩魯曼卻陰森一笑,道:「你應該謝謝我的成全。」。
「成全?」甘道夫失聲一笑,手中法杖一揮,將一個不開眼的,想要衝上來殺了他的半獸人一杖擊飛后,道:「是啊,如果不是你的墮落,我也不會成為白袍,但是,我可不想要這樣的晉陞……」。
「墮落?」薩魯曼呲笑一聲,道:「我只是選擇了更強的一方,選擇了更強的力量而已!」。
「你看!」薩魯曼舉起自己的手,一臉迷醉的看著手指上的黑暗法戒,道:「這就是力量……」。
「哄!」空氣一陣躁動,一團跳躍的火焰,出現在了薩魯曼的手上。
「你迷失了自己了……」甘道夫一臉失望和遺憾,同樣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展現出自己手掌上的精靈三戒中的火之戒納雅,道:「力量,即使不丟棄原來的自己也可以得到……」。
「嘭!」一團同樣暴躁跳動的火焰也出現在了甘道夫手上。
薩魯曼一愣,隨即帶著嫉妒之色,怨恨的道:「愛隆他們竟然改造了精靈三戒!讓你也掌握了元素的力量!」。
不甘,憤怒,薩魯曼恨不得撕掉甘道夫,他為了得到這力量,耗費了多少心血,甚至甘願墮落和索倫合作……
可是甘道夫,一個之前只是灰袍的人,憑什麼擁有!
伴隨著心中的憤怒,薩魯曼揮出了手中的火焰。
甘道夫臉色淡然,同樣用火焰擋下薩魯曼的火焰后,道:「你嫉妒也沒用,個人有個人的機緣……」。
「你死!」薩魯曼的眼眸深處,都彷彿冒出了火焰,隨即怒吼道:「出來!殺了他們!」。
伴隨著薩魯曼的聲音,一支兇惡的軍隊從地平線忽然出現,帶著狂暴的氣息沖了過來。
和半獸人一樣醜陋的面貌,但是卻比半獸人強壯的多的身體,看著這樣的生物,甘道夫瞪大了眼,指著薩魯曼道:「你竟然用人類和半獸人……」。
「那又怎麼樣!」薩魯曼一臉不在乎的打斷甘道夫的話,道:「只要能勝利就夠了!」。
話音落下,薩魯曼帶著火焰飛上天空,雙手燃起了大量的火焰。
見狀,甘道夫只能輕嘆一聲,同樣飛上了天空,接下了薩魯曼的攻擊,與其開始了火焰之間的戰鬥。
而下面的戰場,隨著強獸人的加入后,再次進入了膠著的狀態。
「殺吧,殺吧!」
戰場之外,一道被陰影籠罩,不,應該說,整個軀體都彷彿由黑暗和陰影組成的身影看著遠處的戰場,一雙冷漠之際的雙眼中,滿是愉悅之色。
殺戮讓他興奮,死亡讓他愉悅,他不在乎死多少人,他只在乎這場戰爭的勝利……
而現在,他已經嗅到了勝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