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Joker
「所以，波蒂莉婭才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將波蒂莉婭為什麼變成現在的原因和亨利·杜卡講述了一遍，季末抓住了波蒂莉婭的手，波蒂莉婭笑笑，眼中儘是滿足，沒有一點不甘。
亨利·杜卡眼中流轉著欣慰之色，道：「看的出來，她很適合你！」。
「是啊，很適合我！」季末點了點頭。
「爺爺！」
就在說話間，亨利·杜卡所在房間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看起來只有三四歲的孩子，邁著急匆匆的步子，跑了進來，而一個女人則是無奈的看著孩子，道：「慢點跑，達米安！我教你的都忘了？」。
「哦！」孩子乖巧的應了一聲，害怕的縮了縮脖子，放慢腳步后，走了過來。
「米蘭達！」看到女人，季末打了個招呼，而米蘭達卻是一愣，隨即道：「你好，季末。」。
「這是？你和布魯斯的兒子？」見亨利·杜卡帶著笑容抱住了孩子，季末小聲的問了句。
米蘭達點了下頭，臉色有些古怪，似不忿也似無奈，而亨利·杜卡更是直接冷聲道：「這孩子和他無關！」。
「發生什麼事了？」季末腦中閃過一個問號，看著亨利·杜卡，想到了自己遇到蝙蝠俠時，蝙蝠俠那古怪的態度后，臉上儘是疑問。
亨利·杜卡嘆了口氣，道：「一言難盡！」。
季末斜靠在沙發上，如之前亨利·杜卡說的一般，道：「那就慢慢說！時間有的是！」。
亨利·杜卡愕然，將達米安抱在沙發上后，苦笑著開始了講述。
……
高譚，一座被罪惡和黑暗永遠圍繞的城市，表面的浮華之下，暗巷裡藏污納垢，犯罪事件永不停止，甚至隨處可見。
作為守護這座城市的超級英雄，蝙蝠俠在核彈事件后，就功成身退，和米蘭達開啟了二人世界。
而經過了核彈事件后，高譚也變了些許，犯罪事件在慢慢減少，在這個被黑暗籠罩的罪惡城市，似乎也可以漸漸感受到陽光的溫暖。
但是，犯罪也只是在慢慢減少而已，想要讓這座骨血里都是黑暗的城市發生質的變化，依舊需要大量的時間和正義人士的不懈奮鬥。
不過，這也是一個好的現象，當然，這好的含義是對於一部分來說。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高譚看起來越來充滿了光明的味道，黑暗中的罪惡越來越不滿，越來越急躁。
這是他們生存的土壤，他們可不想就這麼被驅逐出去，在陽光的照射下化為灰燼。
但是，他們卻又無可奈何，因為蝙蝠俠就像是懸在所有人頭頂的一把利刃，誰敢伸出去，就要被砍一刀，而那一刀，痛徹心扉，甚至頭斷血流。
黑暗的小巷中，一聲高亢的尖叫后，便變的詭異的安靜下來。
「嘖嘖嘖！」舔了舔嘴唇，一張顯得有些猙獰的嘴，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深深吸了下鼻子的同時，面帶詭異的微笑，對著在他手下掙扎的女人溫柔的道：「放心，放心，不會痛苦，看著我，對，像我一樣笑！」。
女人驚恐的睜大了眼，淚腺像是崩壞了般，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流。
笑，這個時候，誰又能笑的出來？
「來，跟著我一起做，笑！」男人扯了下嘴，再次露出一個十分開心的笑容，只是這種氣氛和情況下，非但沒有讓人感覺輕鬆，反而讓人感覺心底發寒。
眼淚浸濕了女人的臉龐。
「嘿嘿，看來，你就是學不會笑。」不滿的嘀咕一聲，身穿紫色長西服的男人伸手在女人的脖子上一抹，一道寒光閃過，頓時鮮血飈出，女人劇烈的掙紮起來。
而她越掙扎，血液就流的越快。
「瞧，人在這時候，和一隻被殺的雞一樣，沒什麼兩樣，鮮血，掙扎，然後……」
「死亡！」
「噗通！」
隨手扔掉手裡的屍體，紫色長西服男人看了看自己手指上沾染上的鮮血，有些不滿的皺了下眉，但是在看到女人那張被眼淚已經完全花了妝的臉后，卻興緻盎然的伸出沾著鮮血的手指，在女人的嘴角勾畫了兩下。
頓時，一張滿是淚痕，卻帶著詭異微笑的臉，代替了女人的臉。
「嘖嘖，真是傑作！」打量了一下，紫色長西服的男人高興的在原地跳了下，在女人的胸口擦了兩個下手，將最後一點血跡擦乾淨后，一張撲克從袖子中滑出，落在了男人的手指間。
「放那好呢？」
「現在好像有風，吹跑了就不好了！」
「對了，就放在這裡……」
隨著男人神經質般的喃喃聲，男人嬉笑一聲，將手裡的撲克插在了屍體脖頸上的傷口上。
「瞧，我真是聰明！」
身穿紫色西服的男人顯得十分得意，站起來后，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慘白的面容上，一張帶著疤痕的鮮紅雙唇，顯得異常顯眼。
「哦呵呵……」男人輕輕的嗅了下，迷醉的道：「沒錯，就是這種味道，混亂，死亡，罪惡……」。
「可是！」突然男人生氣般的張開了手掌，如同抓狂般，在自己身上抓了兩下，道：「我卻感覺的到這個城市裡的瘋狂和混亂在慢慢的減少！」。
「呼呼！」
如同瘋癲患者一樣，在原地劇烈的喘息著，男人一臉的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表情，在黑暗的小巷中，在詭異的屍體前，顯得驚悚萬分，讓人不寒而慄。
「嘿嘿，這可不行……」
最終，一個瘋狂又讓人心中發寒的笑容出現在男人臉上。
「嘿嘿，這可不行……」
男人站直身子，像一個殉道士一般，站直了身子，伸手將凌亂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后，認真的道：「這真的不行……」。
話音落下，男人邁步走入黑暗，消失不見，但是黑暗中卻隱隱約約的傳來一聲聲癲狂的笑聲。
越來越濃的血腥味道充斥著整個小巷，而那屍體上，被沾染了鮮血的撲克牌上的人物圖案，也像是露出一個帶血的笑容。
那是一張王牌，也就是所謂的Jo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