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如果，如果
聽到這話，布魯斯丶韋恩心裡一驚，那滋味何止是不好受，簡直會要了一個人的命！
因為瑞秋丶道斯的臉被衣服罩著的緣故，布魯斯丶韋恩並不能看到瑞秋丶道斯目前的狀況，於是，他只能開口道：「你這樣會害死她的！」。
「所以時間寶貴，她的命掌握在你手裡，只要你打贏了我，你就可以帶她走，還有別試圖逃避戰鬥，你知道，你越逃避，這戰鬥浪費的時間就會越多，而她也就越危險！」。
聽到這話，布魯斯丶韋恩長出口氣，對著季末冷聲道：「那就來吧！」。
這是季末第一次全力與布魯斯丶韋恩戰鬥，也是這個位面的最後一次！
如此想著，季末嘴角卻是揚起了一個彎彎的弧度。
而布魯斯丶韋恩看著他對面的季末，心裡卻有些複雜，對於他來說，季末似敵似友，他們有同一個老師，他們一起訓練過，季末恩怨分明的性格他十分欣賞，甚至在最後的雪山上，季末還輕易的放了他走，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如果不是季末因為被亨利丶杜卡救下，季末不是那麼重情重義，他們甚至會成為朋友也說不定。
不，如果季末不是那麼重情重義，他或許就不會那麼欣賞季末了。
「哈！」
「哼！」
兩人幾乎同時一聲輕喝，帶著不得不戰的氣勢沖向了對方。
一個是必須要完成系統任務，得到拯救自己老師的命的機會，一個則是為了救『中了』恐懼之毒的青梅竹馬。
帶著各自信念的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就用自己的拳頭轟在了對方的臉上。
臉頰一疼，季末沒有在乎布魯斯丶韋恩落在自己臉上的拳頭，而是直接一腿抬起，彎曲成膝，撞向了布魯斯丶韋恩的腹部。
但是對此，布魯斯丶韋恩卻沒有阻止的意思，反而猛的再次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雙手按向季末的腦袋，用自己的腦袋撞了上去。
「砰！」
「轟！」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人的攻擊就命中了對方，季末腦袋微微一悶，但是因為有鋼鐵意志的存在，暈眩的狀態直接被壓下，在布魯斯丶韋恩的驚訝表情中，季末卻伸手按在對方的肩膀上，身子輕輕躍起，雙膝交替落在對方的胸前，將布魯斯丶韋恩擊的一個踉蹌，隨即兩人之間的距離被拉開些許。
「呸！」
吐掉嘴裡溢出的鮮血，季末伸手摸了下嘴角，暗道一聲虧大了。
是的，這一波攻擊，看似他多攻擊了幾下布魯斯丶韋恩，但是對方可是有一身蝙蝠衣的，那一身戰衣可以大大的減少對方受到的傷害，所以，布魯斯丶韋恩才不顧季末的攻擊，反而用自己的攻擊與季末對轟。
不過，布魯斯丶韋恩可能要失望了，因為我也不是個普通人啊，季末咧嘴一笑，在布魯斯丶韋恩詫異的表情中，像是沒有受到傷害般，再次沖向了布魯斯丶韋恩。
在正面的決鬥中戰勝蝙蝠俠，這個正面決鬥，系統並沒有明確的表示是否可以使用武器，但是季末卻不敢實驗一下。
因為如果他使用武器贏了，那麼系統卻沒有提示完成，他就沒有第二次戰鬥的機會了，不是說他不可以再去找布魯斯丶韋恩戰鬥，而是因為亨利丶杜卡，他的老師。
亨利丶杜卡的計劃是，將大量的致幻液傾倒在這座城市的自來水輸送管道中，讓這毒水遍布這城市的每一個地方，因為這水中的毒只能被呼吸而吸收的緣故，所以他需要用前段時間得到的微波發射器蒸發這些管道中的毒水，讓毒霧遍布整個高譚，進而讓整個高譚市陷入恐懼中的市民在恐懼中自我毀滅，從而達到毀滅高譚市的目的。
那麼如何才能快速的將流通在城市每一個角落的輸水管道里的毒水快速蒸發？
亨利丶杜卡想到了同樣貫穿在城市，並且最終會停在城市中心，也是城市供水中心的——韋恩大樓的高架鐵路上的列車！
只要他將微波發射器放在這列車上，那麼沿途的毒水以及城市供水中心的毒水就會全部蒸發！一勞永逸。
可惜，在電影的最後，在列車即將到達韋恩大樓時，被蝙蝠俠的好友，駕駛蝙蝠車的戈登警官，給炸斷了列車的高架軌道，讓脫軌的列車從高空衝下，進而讓列車上的亨利丶杜卡殞命當場。
亨利丶杜卡的性格，是不到最後一秒決不放棄目標的人，所以季末根本阻止不了對方，只能選擇在亨利丶杜卡的計劃失敗，在他隨著列車墜下時的最後一秒，來救下對方。
這樣的話，季末就需要得到完成任務后，可以隨時返回現實世界的權利，才能救下隨高空列車墜下的亨利丶杜卡，也就是說，他最後會帶亨利丶杜卡離開這個位面！
所以他要做的不是嘗試，而是妥當的完成這任務！
當然，季末也可以選擇擋下蝙蝠俠，讓亨利丶杜卡完成毀滅高譚市的目標，這樣的話，亨利丶杜卡也不會死。
不過，這毀滅的可是一個城市，季末又怎麼做的出來。
所以季末只能選擇，在最後的關頭，在亨利丶杜卡殞命之時，救下對方的命，這樣的話，高譚市不會毀滅，而亨利丶杜卡也不會死！
而季末，也正是為了在最後救下亨利丶杜卡的命，所以才將第二個任務一直拖到現在，否則他大可以在蝙蝠俠出現時，就去和對方戰鬥，進而完成第二個任務，早早的離開這個位面！
如果不是亨利丶杜卡的性格太固執不肯放棄自己的目標，如果不是季末將亨利丶杜卡看的太重要非要救下對方的命，如果不是季末做不到毀滅高譚……
那麼季末現在就不會走在這一條不容失誤的鋼絲繩上！
所以他必須贏！
季末不斷的和蝙蝠俠的攻擊對在一起，雖然自己沒有那一身拉風的高科技戰衣，但是季末卻有遠超對方的癒合能力和體力。
「砰！」蝙蝠俠的拳頭，再次落在季末的胸前，讓季末痛苦的皺了下眉頭，吐出一口鮮血，但是有鋼鐵意志以及遠超常人的癒合能力的季末，卻是眼皮都不眨一下，就撲向了蝙蝠俠，一腳落在了對方的胸前，將蝙蝠俠踢倒在地。
「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