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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唐太太向我這黑透心了的商人道謝,挺有意思的

  第65章:唐太太向我這黑透心了的商人道謝,挺有意思的

    但她那些畢竟隻是推測而已,並不是過去就一定能找到證據。那些小院也未必像她所想的那樣容易進去。


    這一大早的彭曦就忙得很,聽她問起來便說道:“你好好養傷,別想這邊的事兒。這邊有我在,昨天我們去了那邊的院子,拍到了好些證據。今天比較忙,我就不和你多說了。”


    她確實忙得很,並不多說,說完這話就直接掛了電話。


    宋於是還想問點兒什麽的,但她那麽忙她也不好添亂,隻得將手機收了起來。


    因為心裏有事兒,她去買菜時一直在走神。待到去結賬時才回過神來。


    本以為唐續會在家裏養病的,但卻並沒有,她回到家時他已經不在了。不知道是去公司了還是去哪兒了。


    他完全是一成年人,宋於也未管這事兒,將買回來的排骨拿了出來,準備開始煲蓮藕排骨湯。


    油坊那邊的事兒畢竟複雜,宋於原本以為怎麽都要費上一番力氣才能報道的。但在晚上彭曦就打來了電話,說是油坊的窩點已經被警方給端了,並且已經順利的抓到了主犯。還有那天傷了她和老黃的那倆從犯也已經落了網,明兒這件事就會出現在報紙的頭條上。


    後續的事情順利得超乎想象,彭曦是長長的舒了口氣兒的。說完之後又說道:“可惜你身上有傷,不然可以出來聚聚好好的喝酒慶祝一下。這次警方的動作迅速並且半點兒拖泥帶水也沒有,簡直是太解氣了!”


    這事兒有了結果宋於也自然是鬆了口氣兒的,她其實是擔心這事兒不了了之的。這下總算是放下了心來,又覺得這事兒也太順利了些。


    如果警方那邊那麽給力,那為什麽之前報警時推三阻四的?

    她直覺這次那麽順利和唐續八成是有關的,但並沒有告訴彭曦。見電話那端的彭曦語氣實在是興奮得很,稍稍的想了想,問道:“學姐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一起吃飯吧。”


    她頭上還有傷,彭曦哪裏能讓她到處跑。並沒有讓她過去,問了她住哪兒便打了車過來。


    兩人約在小區附近的一家川菜館見麵,彭曦是紅光滿麵的,見著宋於就笑嘻嘻的說道:“我谘詢過律師,那群家夥會判好幾年,總算是報了你和老黃的仇。”


    今兒忙了一整天她連飯也沒吃,坐下後立即就叫來了服務生開始點起了菜來。待到點好了菜,她才又說道:“這麽順利都是托了唐續的福,他雖然從頭到尾就沒露過麵過,但如果不是他,這事兒肯定沒那麽輕易就了結。那天我去找他時連他麵都沒見到,我還以為他不會管呢。”


    說到這兒她稍稍的頓了頓,好奇的看向了宋於,說道:“你確定你們之間真沒什麽?”


    她促狹的眨起眼睛來。


    宋於非常的淡定,說道:“你想多了。他肯出手幫忙,不過是因為我掛了個唐太太的名號。”


    現在雖然已經不再是在風口浪尖上了,但如果她出了什麽事兒,就算是和唐家沒有關係,外人也必定會有許多的猜測。


    他會出手救出她她並不驚訝,隻是那天他明明已經讓她不要再管後續的事兒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會出手幫忙。


    無論如何,這都是該感謝他的。宋於有那麽瞬間的走神。


    她是坦坦蕩蕩的,這下倒是讓彭曦鬱悶得很。邊倒了一杯茶邊好奇的問道:“唐總多金又英俊,那麽一張臉擺在你麵前你就一點兒也不心動?”


    她光看雜誌圖片就會覺得心跳加速呢。


    宋於仍舊淡定得很,說道:“那是因為你隻看到了他那張臉。”完全沒有看到唐某人那張臉後讓人膽寒的狠辣。


    她從一開始就是在他的手裏吃夠了虧的,當然不會被他那張臉所蒙蔽。


    彭曦不知道兩人之間的糾葛,聽到她那麽說悻悻的,說道:“阿於,不是我說你,你還真是沒趣得很。你這樣子哪裏像是才二十出頭,分明就是已經看破紅塵了嘛。”


    兩人在學校裏時就挺熟的,這會兒說起話來更是毫無顧忌。


    宋於這下就笑笑。


    她並不想在在這話題上繼續下去,本是想轉移開話題的,但還未開口,彭曦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本是以為她會馬上接起來的,但卻並沒有。她拿著手機站了起來,匆匆的說了句接個電話,便拿著手機出去了。


    她倒是沒多大會兒就回來了,臉上有些可疑的紅暈。


    宋於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衝著她眨眨眼,說道:“學姐這是有好消息了?”


    彭曦嗔道:“什麽好消息,就一朋友而已。”


    嘴上雖是硬撐著,但難免有些心虛。說著見服務生上了菜,便對宋於說道:“趕緊吃飯,我都快餓死了。”


    她點的菜多是以辣為主的,宋於的頭上還有傷,並沒有怎麽吃,隻吃了比較清淡的另外一道菜和紅棗當歸鴿子湯。


    彭曦今晚很興奮,這頓飯也吃得格外的久。直到十點多才結束。


    送了彭曦上車,回到家時唐續已經回來了。他並沒有休息,而是坐在沙發那邊抱著筆記本處理著公事。


    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抬起頭來掃了宋於一眼,又接著處理工作去了。


    既然已知道油坊那邊的事兒,不向他說聲謝謝顯然是不太妥當的。宋於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磨磨蹭蹭的去廚房那邊倒了一杯水喝下,這才走到了客廳裏,沒有去看唐續,認認真真的說道:“油坊那邊的事,謝謝你。”


    唐續沒說話兒,在宋於以為他沒聽到要再說一遍時,他才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她,說道:“謝我什麽?”


    他那麽一問宋於不由得一愣。


    她還沒回過神來,唐續就已將手中的筆記本合上,站起來走到宋於的麵前,一雙桃花眼挑了挑,說道:“唐太太覺得,我這種心黑透了的商人會沒事兒給自己找事兒麽?”


    宋於這下更是一怔,唐續卻已不再管她,拿著筆記本往書房裏去了。


    直到聽到書房門關的聲音,宋於才回過神來。腦子裏有那麽些的混亂,不知道唐續剛才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事兒是有人在背後幫了忙,唐續說不是他,那是誰?

    宋於站了會兒,沒能理出任何的頭緒來,隻得將這事兒先放到腦後。


    宋於在家裏休息了一個星期,頭上的傷口結痂時便回了社裏上班。傷口雖是已結痂,但剪掉的那一撮頭發卻暫時長不回來了,她這下索性去剪了一蘑菇頭,一張巴掌大的臉露了出來,更顯得孩子氣。就跟一學生似的。


    為了避免頭上的傷疤被人問起,她出入都開始帶著帽子。好在初春還冷,戴上帽子也並不顯得怪異。


    油坊的事兒後,彭曦手頭上的事兒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她開始空閑了下來。


    宋於跟著她混了這一段時間,雖是還不能獨當一麵,但已能知道都要做些什麽事兒了。


    這天整理完資料後暫時沒事兒,見一旁不知道是誰放了今天的報紙,她便拿了起來翻看打發時間。


    才翻開沒兩頁,就看到了報紙的上方,刊登了一則宋宅即將被拍賣的消息。宋於雖是知道遲早會有那麽一天,但卻沒想到會那麽快,一時間不由得就那麽呆呆的看著。


    四周安靜極了,仿佛所有的聲音都在此刻泯滅,偌大的辦公室裏仿若就隻有她一個人。


    她恍恍惚惚的不知道呆了多久,直到一同事過來見她在發呆拍了她一下,她才驀的回過神來。


    她是有那麽些的倉促,快速的將報紙合上,擠出了一個笑容來。


    她已經呆了好會兒了,同事是好奇的,問道:“你剛才在看什麽?”


    說著便去拿她手中的報紙。


    宋於將報紙給了她,勉強的笑著說道:“沒看什麽,就突然想起了點兒事。”


    同在一個辦公室裏,雖是混了個臉熟。但出了辦公室不過就一陌生人。同事倒也沒有追問下去,問她喝不喝咖啡往茶水間去了。


    宋於又呆了會兒,這才將那份報紙收起來。


    她這一整天都有那麽些的恍惚,下午下了班,本是打算去超市買菜回新房的。但不知道怎麽的就坐上了回宋宅的公交車。等著她回過神來,車子的廣播裏已報了熟悉的站名。


    這時候車上的人是多的,她呆了會兒,隨著人流下了車。兩旁的路燈昏黃,路上的行人匆匆,她在公交車站站了會兒,沿著昏黃的路燈往宋宅走。


    這條路是她熟悉至極的,在此刻卻又是那麽的陌生。一切仿佛都沒變,卻又像是早已麵目全非。


    並不長的一段路,她卻走了足足的半個小時。離宋宅還有那麽遠,像是近鄉情怯一般,她就停了下來。抬頭看向了因無人打理,瘋狂爬上圍牆茂密的爬山虎上。


    以往的這一片是安靜的,而現在,這裏雖仍是安靜,但這安靜裏卻是帶著滿滿的淒清。被高高的圍牆圍起來的宅院,此刻漆黑一片,裏頭的燈像是永遠都不會再亮起燈來。


    一時間滿腹的酸澀感湧了上來,宋於回過神來,伸手用力的摁了摁鼻尖兒,一步步的走往大門。


    大門上是鐵著封條的,瘋狂生長的爬山虎從雕花大門上爬下來,仿若在昭示著這宅院已荒蕪多時。


    宋於沒有去看那封條,在門口的石梯上坐了下來。怔怔的就那麽發著呆。


    這邊從被貼了封條後就沒有人來過,石梯的縫隙裏長出了些青苔來。這在以前是不會發生的,張媽常說院子也是有生命的,得好好的愛護,才能旺主人。所以一直悉心的打理著,任何一個角落都會仔仔細細的打掃。


    回想起以前來,許許多多的記憶在此刻全都湧現在腦海裏。那些平平淡淡的點滴,那些歡聲笑語,那一切的一切。


    宋於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到了門口,透過鐵門雕花的縫隙,看向了裏邊兒。裏邊兒是黑黢黢的,其實什麽也看不見。可她的腳卻像是生了根一般,就那麽一動不動的在門口站著。


    她是被突然的強光給驚醒過來的,眼睛在一時間有那麽些不適應。回過頭,才發現一輛車不知道什麽時候停到了門口。她剛才呆站著竟然沒有發覺。


    待到眼睛適應光線,就見唐續站在車旁。他穿著黑色的大衣,嘴裏叼著一根煙,站了估計有一會兒了。


    宋於並沒有想到會是他,不由得愣了愣。


    車燈在這安靜的巷子裏是挺突兀的,好在唐續也意識到了,很快關了車燈。然後看向了宋於,懶懶的問道:“你在這兒幹什麽?”


    比起宋於為什麽在這兒,他出現在這兒顯然更不合理。


    宋於沒有回答他的話,收回了視線來,才問道:“你怎麽來了?”


    唐續沒有過來,就在車上懶懶的靠著,吐了口煙圈。也沒回答宋於的話,隔了那麽十幾秒,才懶懶的問道:“你那手機是一擺設麽?”


    宋於拿出手機來,才發現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隻是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設成了靜音,她一點兒也未聽到。


    她沒說話兒,看了一眼就將手機放回了衣兜裏。沒問他什麽事兒。


    他都已過來,宋於本是打算要走了的。誰知道唐續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打開車門彎身進了車中,很快從裏頭拿出了幾罐啤酒來,丟了一罐給宋於。


    他自個兒則是掐滅了煙頭,拉開了一罐,走到石梯上坐著喝了起來。


    他這舉動是讓宋於有些懵懵的,不知道他想做什麽。


    唐續喝了幾口酒,見她站著沒動也沒打開酒的意思,唇角一勾,掃了宋於一眼,說:“你覺得你身上有什麽是我可圖的?”


    他倒是清楚宋於的心思得很。


    宋於沒吭聲兒,站了片刻才在離他一米來遠的地方坐了下來,拉開了易拉罐,喝了一口啤酒。


    初春的夜晚還有些兒冷,冰冷的啤酒沿著食管滑下讓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宋於有些兒呆呆的,喝了第一口後又喝了一口。


    她和唐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那麽默默的喝著酒。見她快要喝完,唐續又丟了一罐給她。他自己則是沒有再喝,拿出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巷子裏一時間安靜極了,隻有風吹過的聲音以及他指間那忽暗忽明的煙火。


    大抵是怕宋於不停的喝喝醉,唐續竟然叫了外賣燒烤過來。他也不吃,外賣小哥送來後他直接全都拎給了宋於。


    待到宋於喝了四五罐啤酒,他才掐滅了手中的煙頭,側頭看向了她,問道:“要進去看看?”


    他這話問得挺突兀的,宋於抬起頭來,他卻已站了起來。往大門走去。


    這門上是貼了封條的,即便是沒有封條,他們也沒有鑰匙。根本就進去不了。


    宋於不知道他要幹什麽,實現跟隨著他的身影,慢慢的站了起來。


    唐續自然是沒有徒手開鎖的本事的,在大門旁站了會兒,他脫掉了身上的大衣丟給宋於,然後轉身朝著車邊走去。


    宋於被他這一連串舉動弄得有些懵懵的,他卻已上車發動了車子。


    車子很快就在圍牆邊兒上停了下來,唐續很快就從車上下來,然後上了車頂,懶懶的對宋於說道:“過來。”


    這圍牆有那麽高,要翻上去是不容易的。宋於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麽,但還是走了過去。


    唐續半點兒也不客氣,伸手就將她拽到了車頂。然後直接將她抱舉了起來,言簡意賅的說道:“上去。”


    圍牆的高度光靠著車頂是上不去的,但宋於被他那麽一舉,手剛好能扒到圍牆的邊緣。她這會兒的反應倒是快得很,伸手就抓住了圍牆,然後踩在了唐續的肩上借力攀上了圍牆。


    唐續對於她的利落是滿意的,從車上跳了下去,說道:“從大門邊兒上慢慢滑下去,下去後把門打開。”


    宋於的動作雖是還利落,但頭卻是有些暈暈的。她克製著自己不去看圍牆上,照著唐續所吩咐的慢慢的從大門邊兒滑了下去。然後從裏頭打開了門。


    唐續是早等在門外的,聽到裏頭鎖開的聲音,他直接便推開了門。


    院子裏是黑漆漆的,因為無人打理,以前所種的花草有的已經枯萎,有的已經被瘋狂滋長的雜草淹沒。院子裏一副破敗之象。


    雖是進來了,但宋於卻並沒有往裏走。而是就在門口站著。


    唐續沒說話兒,抽著煙在一旁站了會兒,見宋於一直站著不動,側頭看了她一眼,問道:“進去看看?”


    宋於不知道在想什麽,站著沒有動。隔了會兒,才搖搖頭,啞著聲音說:“不用了。”


    她說不用了唐續也未堅持,就在廊簷的石梯上隨意的坐了下來。將拎著進來的啤酒遞了一罐給宋於。


    宋於接了過來,在他的旁邊兒坐了下來。


    這下誰也沒有說話,宋於喝著酒,而唐續則是坐在一旁抽著煙。夜色將兩人的身影淹沒,仿佛與整座宅子都融合在了一起。


    宋於慢慢的喝得有些多了,一雙清亮的眼眸中染上了蒙蒙的霧氣。握著易拉罐的手開始久久的沒有動。


    唐續不知道抽了第幾支煙,側頭看向她時她是一副呆呆的樣兒。眼眸裏的霧氣染上了濕意。她的肩膀是瘦削的,仿佛隨時都會被壓垮。卻又倔強的支撐著。


    唐續看了一眼,很快別開了視線繼續開始抽起了煙來。


    宋於也未呆多大會兒又開始打開了啤酒,將所有的啤酒喝完,她也沒有起身離開。就那麽坐著。


    唐續掐滅了手中的頭,將她的頭撥靠在了他的肩上。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兒,但卻並不難聞。


    要是在平常,宋於是不會習慣他這樣兒的。但也許是因為酒後脆弱的緣故,也也許是酒精作用下腦子不太清醒,她閉上了眼睛,任由著自己就那麽靠著。


    她這一靠就那麽睡了過去,唐續一直沒有看她。待到看時間打算離開時,側過頭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他本是想伸手去推她的,手還未碰到她的額頭就收了回來。又拿出了一支煙抽了,這才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往外走。


    酒精作用下的宋於睡得很沉,被抱起來也隻是不舒服的動了動,很快就又睡了過去。


    因為酒精的緣故,宋於這一晚睡得很沉。第二天早上醒來頭痛欲裂。睜開眼發現是在新房的客房裏,她不由得怔了怔。


    昨晚的記憶是斷斷續續的,但不用去想,也知道是唐續將她給帶回來的。


    宋於不知道為什麽有那麽些的恍惚,隔了會兒才揉著頭從床上爬了起來。


    唐續早已經起床了,正坐在餐桌旁吃著早餐。他今兒倒是難得得很,早餐竟然有宋於的一份。


    大抵是因為昨晚被他給帶回來的緣故,宋於見著他微微的有那麽些的不自在。唐續倒是就跟往常一般,抬了抬下巴,說道:“吃吧,你好像還有半小時就就要遲到了。今天剛好要見客戶,送你一程。”


    宋於的頭還痛得很,差點兒就將時間已快來不及這事兒給忘了。聽到他那麽提醒,才想起要上班這事兒。


    這時候顯然是客氣不了的,她含糊的說了句謝謝,在唐續的對麵坐了下來,迅速的吃起了早餐來。


    大抵是知道她醉酒後不會有什麽胃口,給她的早餐是粥。宋於也確實沒有胃口,但知道不吃東西胃得痛,強撐著喝了半碗粥。


    唐續也不耽擱時間,見她收拾了碗筷便站了起來,拿著車鑰匙開始往外邊兒走。宋於則是跟在他的身後。


    兩人這樣兒是有些怪怪的,宋於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鼻尖兒。


    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待到快要到報社下車時,宋於才開口說道:“昨晚,謝謝了。”


    唐續不知道在想什麽,聽到這話側頭似笑非笑的掃了宋於一眼,手指在方向盤有節奏的敲了敲,帶了些玩味的說道:“唐太太向我這黑透心了的商人道謝,挺有意思的。”


    果然是睚眥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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