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難道唐太太是想用受傷來博取我同情?
第57章:難道唐太太是想用受傷來博取我同情?
她來的目的宋於早在心中猜了許多,現在聽到她那麽問倒也不驚訝,笑笑,說道:“挺好的。”
溫意知道她是報喜不報憂的,就跟看孩子似的看著她,低低的說道:“你大哥一直都很擔心你和阿續,他這段時間忙,也沒怎麽給阿續打電話,所以讓我過來看看你。阿續脾氣不好,他要是有什麽做得不好的你就告訴我,你大哥會教訓他。”
明明她比宋於大不了幾歲,卻就跟一長輩似的。宋於的眼睛有些發澀,點點頭,擠出了笑容說道:“有事我一定告訴大嫂。”隔了片刻,她又說了聲謝謝。
溫意是還想說點兒什麽的,但最後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在吃完東西結賬後讓宋於過幾天抽時間回老宅一次,她要是不回去唐母是有意見。
與其等到她不滿打電話叫她回去,還不如早早的回去。並讓宋於什麽時候回去告訴她一聲,她會盡量的留在家裏。
唐母針對宋於,上次杜小姐的事兒她也是聽說了的。要是她在家裏,好歹能替宋於解去幾分尷尬。
宋於應了好,再次的向她道了謝。
溫意微笑著讓她別客氣。宋於要陪著她等車她也沒讓,讓她快點兒回去,說是司機一會兒就會過來接她。
宋於在她的堅持之下回了社裏,溫意也沒在路邊站多久,不過幾分鍾司機就過來接走了她。
因為溫意過來的緣故,宋於一直都有些兒心不在焉的。心裏琢磨著什麽時候回老宅那邊。她是能躲則躲的,壓根就沒想過主動去麵對。
溫意說得是不錯的,她自己主動回去,唐母就算是再怎麽不滿也找不到借口。但如果等到她叫再回去,可不正好給了她針對她的理由。
在她還沒和唐續離婚之前,這些事兒都是得去麵對的。再怎麽愁都沒有用。
她出去吃一頓飯回來就是愁眉苦臉的,彭曦看著疑惑得很,問道:“剛才去見誰了?怎麽苦著一張臉?”
私事兒是不好帶到工作上的,這一堆的爛賬宋於也並不打算告訴彭曦,這下便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
回唐家老宅那邊,盡管那邊什麽都不缺。但為了避免被挑毛病,她怎麽的都是該帶些禮物回去的。她開始絞盡腦汁的想著該買什麽禮物。
唐母的眼界高,貴的東西她買不起。隻能是另辟蹊徑買些新鮮的玩意兒。她從來就沒怎麽送過禮物過,這下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
她已經打算這個周末回唐家老宅,禮物的事兒迫在眉睫。她琢磨了許久沒能琢磨出來,打算等到周五再請教溫意,看看買什麽東西做禮物最實惠。
回唐家老宅的事兒怎麽著也是該告訴唐續一聲的,但他這幾天又都沒回來。宋於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沒給他打電話。想著如果他周末前回來了再告訴他。
唐續直到周末都沒有回來,不知道是出差了還是另有其他的住處。宋於怕過去唐母會問她唐續的行蹤她一問三不知,最終還是給肖韞打了電話,告訴他她周末會去唐家老宅那邊。
唐家的關係肖韞是清楚的,他長期跟在唐續的身邊,他的私事兒他也知道得不少。聽到宋於要去老宅自然是知道她什麽意思的。不過他的嘴一向很嚴,並沒有告訴宋於唐續的行蹤。隻是恭敬的說他會轉告唐續。
宋於的目的並不是他轉告唐續,而是想從他那得知唐續的行蹤以回去交差。這下見他滴水不漏的不由得有些兒悻悻的,含糊的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盡管一想到要去老宅就頭皮發麻,但到了周五中午,宋於還是給溫意打了電話,詢問該買什麽禮物去老宅。
溫意是知道她現在的窘境的,讓她什麽都不必準備。她會給她準備好。她在和她見麵回去就已買好了禮物。
自己回去的禮物還得讓她來準備,宋於是過意不去的,喃喃著叫了一聲大嫂。
溫意在電話那端笑笑,說道:“既然叫我大嫂就別和我客氣,婆婆那邊什麽都不缺,即便是買了禮物過去也隻是被她隨手丟到一旁。誰準備都一樣。”
她說得是輕描淡寫的,說完之後便又問宋於準備什麽時候回去。
遲早都是得麵對的,宋於這下就說明天早上過去。
溫意這下便說她明天正好在家,讓宋於不必擔心。
過去就得被針對,換作是誰恐怕也不能心大的什麽都不想。
在溫意麵前宋於覺得自己就跟小孩兒似的,她摸了摸鼻子應了一聲好,再次的向溫意道了謝,這才掛了電話。
雖是給肖韞打了電話,但唐續那邊卻未有任何的動靜,他也沒回新房。周六一早,宋於獨自回了老宅。
她是掐著點兒過去的,過去時唐母剛好吃完早餐在喝茶。見著她臉上的神情淡淡的,說道:“還記得回來,真難得。”
準備的禮物是昨天溫意讓人送到新房那邊的。如溫意所說的一般,唐母見著禮物並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示意阿姨拿下去。
她今兒來了興致,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上樓去休息。而是讓宋於和阿姨去花房裏剪些花枝回來,她要插花。
以前虞曼珠也常常會插花,不過宋於從未參與過。她原本這是一件輕鬆的活兒,但跟著阿姨到花房裏自己上手了,才知道這並不是什麽輕鬆的活兒。
花梗上有刺兒,雖是戴了手套,但稍稍不留意便會將手指紮出血來。
阿姨雖是和她一起過來了,但卻並不幫忙,而是在邊兒上指使著她,該剪哪些花。宋於剪得不好還會皺起眉頭來,念叨著該怎麽剪怎麽剪。
剪好了一小捆花,宋於的手指頭上已全是刺紮的小口子,連帶著白色手套的裏邊兒也有斑斑點點的血跡。
她這下才知道,這哪裏是什麽輕省的活兒。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收拾起人來也是不動聲色的。讓人拿捏不到任何的錯處。
雖是滿手都是傷,宋於隻當是在鍛煉自己。吸了一口氣兒,將剪好的花抱著往宅子裏去了。
說是要插花,唐母卻並不動手。就在沙發上坐著,指使著宋於該怎麽弄怎麽弄。剛才溫意不知道被支使著去幹什麽去了,這會兒才回來。見宋於在插花,也拿起了剪刀來,微微的笑著幫起了忙來。
她閑時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插花,動作十分的利落。在一旁時不時的教著笨手笨腳的宋於。怎麽拿花手才不會被刺破,怎麽樣剪才好看。
有她幫忙再找茬也沒有任何意義,唐母不再說話,就在一旁喝著茶。
溫意的動作快,沒多久就將花給插好。她沒再讓宋於動手,而是叫來了阿姨將剩下的花梗和剪壞的花收拾了。
花剪完宋於是鬆了口氣兒的,沒想到才剛擺好花,阿姨就拎了一袋子,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藥過來。
宋於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藥就放到了她的麵前。阿姨則是拎著那一袋子藥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客廳裏一時安靜極了,唐母淡淡的掃了宋於一眼,說:“唐續的年紀也不小了,你和他也該要孩子了。這藥是助孕的,我前幾天去醫院找人開的。把這一碗喝了,剩下的帶回去自己熬。你要是不肯熬,我讓阿姨給你熬過去也行。”
宋於哪裏想到她會來那麽一招,一時不由得愣住了。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就去看旁邊兒的溫意。
這一看這下才發現溫意的臉色蒼白,仿佛在瞬間褪去了所有的血色。
她還沒說話,唐母又淡淡的說道:“你大哥和你大嫂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了。你自己的情況你自己清楚,你在我們家,現在也隻有生孩子這一用途了。”
她的語氣是淡漠的,又帶了幾分的譏諷。高高在上的看著宋於。
溫意的臉色白得更是厲害,宋於知道,她這是在敲山震虎。自己在唐母的眼中,不過就如一螻蟻一般。弄出那麽大的陣仗來,是在借機敲打溫意。大抵是溫意幫她引起了她的不滿。
她的性格強勢,既然想要收拾宋於,又哪裏忍得了別人插手幫忙。
宋於並不知道唐堯和溫意為什麽不要孩子,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每每再拖延著不肯喝藥一分鍾,溫意的難堪便會多上一分鍾。
她如果一直不喝,唐母必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知道還會說出什麽傷人的話來。
她沒有說話,就跟聞不到那難聞的藥味兒一般,端起了麵前的碗來一飲而盡。
藥入口帶著苦味兒以及說不出的味兒,她的胃裏一陣翻湧,險些當場就吐出來。她強忍著說了句去喝點兒水,快速的往廚房去了。
那苦澀的藥汁在胃裏是難受的,她本是想找機會吐出來的,但卻沒找到這機會,唐母一直讓阿姨盯著她。
她隻得在廚房裏慢慢的喝了一大杯水,將那惡心感壓下去了,這才回到客廳。
回去時唐母已經不在了,隻剩下麵色蒼白的溫意以及一大袋藥在客廳裏。
溫意不知道在想什麽,一直都在走著神。
宋於從未見她這樣兒過,低低的叫了一聲大嫂。
溫意回過神來,擠出了一個笑容來,同樣也低低的說道:“委屈你了。”
她在人前從來都是得體的,很快便恢複了平常的樣子來。平靜的對宋於說:“去吐了吧,媽上樓去了,暫時不會下來了。”
唐堯在這個家裏是有一定的威信的,唐母在時有靠山,一直盯著宋於。這會兒唐母上樓了,她並沒有再出來,一直都在廚房裏。
雖是喝下去一大杯水,但宋於的胃裏仍是一直犯著惡心的。她倒也沒有強撐著,應了一句好,往洗手間去了。
催吐是難受的,好在那藥喝下去沒多久。沒多時就全吐了出來。宋於吐得眼淚花花的,出去溫意早倒了一杯水在外邊兒等著了,讓她漱漱口。
有了這事兒,接下來唐母倒是消停了,沒有再出任何的幺蛾子。但溫意卻是有些不對勁的,比平常沉默許多。
唐續是晚上過來的,來時已經是九點了。他也不知道是從哪兒過來,本以為是已經吃過了飯的,但卻沒有。阿姨迎上來問要不要給他弄點兒吃的,他點點頭,然後徑直往沙發那邊去了。
客廳裏這時就隻有宋於和他兩人,唐續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坐了下來,抬眸掃了宋於一眼,似笑非笑的問:“你沒事來這邊幹什麽?”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裝糊塗,明明他是知道唐母一直針對她的。她要是一直不過來,更會給她針對的理由。
明明給他打電話時他並沒有任何反應,宋於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過來。見他裝糊塗也不吭聲兒,端著麵前的水杯喝著水。
她一端起水杯,手指頭上那密密麻麻被花刺破的小口子就露了出來。唐續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敲了幾下,身體向前傾了傾,與宋於對視著,慢條斯理的說:“難道唐太太是想用受傷來博取我……同情?”
他說著視線落在了宋於受傷的手上。一張俊臉上非但沒有任何的同情,反倒是有些玩味。
他要是真表現出關心來,那才叫真正的不對勁。這樣兒是宋於習慣了的,她收回了手指來,淡淡的說道:“你想多了。”
唐續坐直了身體,吊兒郎當的翹起了腿來,懶洋洋的說道:“我就喜歡唐太太的自知之明。”
這話說得頗為意味深長,說完後阿姨已端了麵過來,他便不再說話了,去吃麵去了。
唐續是沒打算在這邊住一晚的,吃完了麵便對著宋於抬抬下巴,說道:“走吧。”
宋於自然是求之不得的,站起來就隨著他往外邊兒走。才剛到門口,家裏的阿姨就拎著那裝著中藥的袋子追了出來,小心的看了唐續一眼,擠出了笑容說道:“少奶奶,東西還沒拿。”
她說得是含糊的。
唐續停下腳步回過頭,視線落在阿姨的身上,挑眉問道:“什麽東西?”
袋子捂得嚴嚴實實的,看不到裏邊兒的藥。
他問話阿姨是不敢不回答的,擠出了滿麵的笑容來,說:“是太太給少奶奶的補藥。”
她倒是挺會說話的,並未說是助孕的藥。
唐續不置可否,轉身繼續往車邊去了。
宋於隻得接過了那袋子,快步的跟上了她。
她本是想去和溫意打招呼的,但這時候也不知道她睡了沒有。上了車之後便給她發了短信,說唐續過來,她和他一起回去了。
溫意應該是沒睡,沒多大會兒就回了個簡單的好。
唐續的車很快便駛出了唐家老宅,到了路口時,他突然將車停了下來。
宋於本是看著窗外的,這下見他忽然停下車,不由得疑惑的看向他。
唐續則是看也懶得看她,簡潔的吩咐道:“丟了。”
宋於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那藥,阿姨雖是說是補藥,但他這樣兒顯然是知道是什麽藥的。她沒吭聲兒,將藥拿了起來,打開車門下去將一包藥全丟進了垃圾桶裏。
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宋於坐著坐著的就想起了溫意來。她到底還是沒能忍住,遲疑了一下看向了唐續,問道:“大哥大嫂為什麽沒要孩子?”
兩人看起來挺恩愛的,唐母今天說的是兩人的翅膀硬了,這就證明他們是不想生,並不是生不了。那為什麽結婚那麽多年了都沒要孩子?難道是有什麽隱情?
宋於並不是八卦的人,但今天溫意那樣兒她看著是挺難過的。所以才會問唐續。
唐續本是打算去拿煙抽的,這下側頭看向了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這事兒管得是不是有點兒寬了?”
是了,她雖是叫著大哥大嫂,但事實上她不過是一外人。盡管沒有壞心,但打聽人的這種事兒顯然是不太合適的。
宋於自然是明白唐續的意思的,心裏的疑惑雖仍是存在,但沒再吭聲兒了。
唐續自然是不會在這話題上停留下去的,拿起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兩人到家時已經是十點多了,唐續並未在客廳裏停留,將大衣丟在一旁後直接回臥室去了。
宋於去廚房裏喝了一杯水,這才也回了客房。
她那手上全是花刺刺破的細細小小的傷口,洗漱時熱水碰到就鑽心的疼。她忍不住的滋了一聲,隻得胡亂的洗漱了一把。
這些不過都隻是皮外傷的傷口,用不了創可貼也用不了藥,隻能是等結痂慢慢的好。宋於去找了點兒消毒水擦了擦,這才躺在床上。
她本是想早早的起床去看虞曼珠的,但最終還是沒有過去,隻是給張媽打了電話,問虞曼珠的身體怎麽樣。
張媽說都還好,上次虞曼珠的態度她是覺得不妥的,怕宋於胡思亂想,就讓她什麽都別擔心,照顧好她自己。
宋於應了好,又問了幾句那邊生活上瑣碎的事兒,這才掛了電話。
她在房間裏呆坐著,過了許久,遲疑著拿出了手機來,撥打了照顧宋庭阿姨的電話。
她在得知宋庭已經送去了幼兒園,並且很適應後就沒打過電話過。那邊一切都還好,阿姨也未給她打電話。
電話沒多大會兒就被接了起來,宋於沉默了一下,問起了宋庭幼兒園的生活來。他以前應該是上過幼兒園的,在幼兒園裏反倒是比在家裏更自在很多。最開始時不怎麽說話也不怎麽和小朋友玩兒,這段時間倒是好了不少,會主動的結交小朋友了。吃飯也吃得不錯,比過去時還重了一斤。
知道一切都好,宋於並未再多說什麽,很快便掛了電話。
難得能休息,宋於本是打算睡上一天的。但到了下午就接到了彭曦的電話,說是她一姐妹過來找她玩兒,讓宋於過去一起吃飯。
宋於這下隻得爬了起來,在彭曦的催促下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去了她訂好的地兒。
天氣冷,她對火鍋情有獨鍾。不過這次去的地兒人比兩人吃小火鍋的人更多。她們去得雖是還算是早,但店裏的位置早就已經坐滿了。隻能坐到了外邊兒搭的棚子裏。好在每桌桌底下都放了一炭盆,倒也不覺得冷。
彭曦的姐妹就是她的發小,是來這邊出差的。兩人的關係不錯,坐下就嘻嘻哈哈的聊著天兒。
她這發小是做銷售的,情商極高,雖是和彭曦聊著天,但卻並不冷落宋於。桌上的氣氛很熱鬧。
難得見一次麵,彭曦在點了菜之後又叫了服務員送了些酒過來。顯然是打算不醉不歸。
她並不帶著宋於一起喝,笑嘻嘻的說道:“今天叫你過來就是讓你來做護花使者的,待會兒我們來要是醉了你就負責送我們回去。”
宋於自然不會不答應,微笑著應了好。
彭曦和她那發小的酒量都不錯,白酒竟然也用杯子小半杯小半杯的喝。直看得宋於咂舌。
彭曦本是打算不醉不歸的,但酒才喝到一半,她那發小的上司就打來了電話,說是有事要處理讓她趕緊回酒店。
這無疑是掃興的,但卻不能不回去。那發小連連的向彭曦道歉,保證下次一定不醉不歸,然後風風火火的趕緊到路邊去打車。
工作上的事兒自然更重要,彭曦佯裝抱怨幾句,和宋於一起陪著她到路邊攔車。
這時候的車並不好攔,等了好會兒才等到了一輛空車過來。她那發小早就急得不行了,朝著她揮揮手便快速的上了車。
送走了人,彭曦也沒了繼續吃的興致。看了看時間,正想和宋於重新找一地兒坐坐,一旁的車道上就突然響起了喇叭聲。
宋於被嚇了一跳,回過頭,放下的車窗裏唐續那張懶洋洋的臉露了出來。他並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彭曦,手指在窗戶上敲了敲,看著宋於挑眉問道:“在這兒幹什麽?不回家?”
他的語氣同樣是懶洋洋的,雖是沒有什麽親昵,但從他問的話裏,也能猜出兩人不是一般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