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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唐太太打算什麽時候回家?

  第38章:唐太太打算什麽時候回家?

    在外邊兒站了會兒,宋於的鼻尖兒凍得微微的有些紅。她的臉上擠出了微笑來,抽了抽鼻子,搖搖頭,說:“不用了,景安哥你送我回去吧。”


    眼前的小姑娘堅強而又冷靜,哪裏還有以前嬌嬌弱弱的樣兒。


    付景安在那麽一瞬間有些恍惚,過了好會兒才回過神來。聲音低低沉沉的說:“阿於,人非草木,偶爾軟弱一下沒什麽大不了。”


    那麽緊緊的繃著強迫著自己並不是什麽好事,緊繃著的弦繃得太緊太久遲早會斷,總得有所鬆弛。


    宋於哪裏不知道他的意思,眼眶微微的發紅。隨即聳聳肩,極力的讓自己露出個輕鬆的笑容來,說:“那好吧,去喝一杯。我酒量不好,要是到時候喝醉了耍酒瘋你可別嫌棄我。”


    付景安笑笑,說:“沒關係。”


    宋於放心不下家裏,給張媽打了電話說自己會晚點兒回去叮囑了一番後才隨著付景安往酒吧。


    付景安沒有走遠,重新將車停了,就在附近找了一家看起來比較清淨的酒吧。


    到了酒吧門口,還未往裏走,宋於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本以為會是宋勉打來的電話,但拿出手機來才發現並不是,電話竟然是唐續打來的。


    宋於的腳步稍稍的頓了一下。


    走在前頭的付景安停下了腳步,見她手機響著她拿在手中卻一直不接,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問道:“怎麽了?”


    宋於回過神來,擠出了笑容來,說:“沒怎麽,我接個電話,景安哥你先進去吧,我待會兒進來找你。”


    付景安並沒有多問,應了一聲好,先往酒吧裏去了。


    宋於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稍稍安靜的地兒,這才接起了電話,喂了一聲。


    她的聲音是冷冷淡淡的,連一個字也吝嗇於多說。


    “唐太太是不是忘記點兒什麽事了?”唐續的聲音懶散低沉,慢騰騰的。


    宋於並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抿著唇淡淡的說道:“我不記得我有忘記過什麽事。”


    她的聲音是硬邦邦的,也不想知道唐續到底想提醒她什麽。壓在心底的厭惡湧出來,她說著直接就要掛斷電話。


    隻是還不等她掛斷,電話那邊的唐續就說道:“看來唐太太的記性好像不怎麽好。”


    宋於厭惡至極,他卻仍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兒,不疾不徐的。


    宋於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麽,極力的扼製住自己想掛電話的衝動,也不說話,耐著性子的等著他說下去。


    幸而唐續並沒有再繞彎子,吐了一口煙霧,接著說道:“唐太太打算什麽時候回家?”


    是了,兩人是結了婚的。


    宋於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來,冷笑了一聲,說:“我不認為唐先生會想見到我。”


    電話那端的唐續挑了挑眉,說:“唐太太多慮了,唐太太是我新婚妻子,我怎麽會不想見到唐太太?”


    不得不說,他倒是挺會裝模作樣的。宋於不相信他會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她也不再繞彎子,冷笑了一聲,說:“唐先生見到我不心虛嗎?”她的語氣冷冷的。


    電話那端不知道是誰和唐續打招呼,他並沒有立即說話,隔了會兒,才說道:“看來唐太太的腦子還是不怎麽清醒。”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裏回蕩著,稍稍的頓了頓,他接著說:“我想請教一下唐太太,我為什麽要心虛?”


    他的心裏素質顯然不是宋於所能比的,沒有惱羞成怒也未生氣,語氣十分平靜。甚至還帶了那麽幾分的懶散。


    宋於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齒,看了看路邊昏黃的燈光,一字一句的說:“你做了什麽你自己最清楚不過。”


    “哦?”他的聲音微揚,“那請唐太太指教一下,我做了什麽?”


    他那邊傳來了關車門的聲音。


    他這樣子顯然是打算裝到底了。宋於不由得咬牙切齒。論起口舌,她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電話那邊的唐續稍稍的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提醒一下唐太太,什麽事都得講究證據。空口白牙的誣陷別人,我想這應該不是唐太太所受過的家教。”


    他的語氣冷淡,繼續說:“還有請唐太太記住自己的身份,現在十點五十,要是唐太太在十二點以前還沒有回宋宅,我就隻有讓人過去親自請唐太太了。”


    他這語氣,顯然是已知道她現在在哪兒。


    宋於就跟刺蝟一般,渾身的刺一下子全豎了起來,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你讓人跟蹤我?”


    “唐太太想多了,我沒那癖好。特殊時期,我太太的安全,我自然要照看。放心,我對唐太太的隱私沒有任何興趣。現在也不過是在提醒唐太太記得自己的身份。”他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繼續說:“男人麽,總得防著讓自己的頭上長成青青草原。我想這唐太太應該能理解。”


    他仍舊是懶散的,說完這話,不待宋於再說話,直接就幹脆的掛斷了電話。留下宋於咬牙切齒的站在原地。


    過了好會兒,她才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複下來。視線往馬路邊掠去。


    路邊人來人往,完全分辨不出是誰跟蹤了她。


    人在跟蹤,必定有所掩飾,哪裏能輕易讓她發現。宋於沒有再去管,再次的深吸了一口氣,往酒吧裏走去。


    這時候酒吧裏的人不多,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邊兒上的付景安。他已經點了酒,但並沒有在喝,不知道是在和誰打著電話。


    宋於走過去,他三句兩句就結束了通話,將已經點好的酒推到了她麵前,說:“聽說是這家酒吧的招牌,不是很烈,適合女孩子,你試試。”


    被唐續的電話一擾,宋於滿心的苦悶,沒有說話,端起了酒杯喝起了酒來。


    付景安喝的則是烈酒,一杯威士忌。


    兩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隻是喝著酒。那酒甜甜的,並沒有什麽辣味,宋於喝得快,很快便喝完。


    也不用付景安叫侍應生,她自己叫了過來,讓人再送一杯酒過來。


    付景安並未阻止她,她一連喝了三杯之後才說:“慢點兒,這酒後勁大。”


    宋於悶悶的嗯了一聲,速度總算是慢了下來。喝了小半杯後將杯子放了下來。


    酒吧裏燈光昏黃,放著音樂。聲音沙啞的女歌手唱著一首不知名的英文歌,滄桑無比。


    宋於呆呆的就那麽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付景安也未說話,就那麽陪著她靜靜的坐著。時間在這一刻仿若凝結,宋於身影在燈光下瘦削柔弱,孤零零的讓人止不住的心疼。


    她並沒有發太久的呆,沒過多大會兒回過神來,繼續喝起了悶酒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吧裏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但這兒是清吧,客人都極有素質,即便是談話也是壓低了聲音的,並不覺得吵鬧。


    宋於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蒼白的臉上漸漸的浮現出紅暈來。她一心的想將自己灌醉,付景安清楚她的心思,到了後邊兒,不用她叫酒,他替她叫了酒來。


    他是有分寸的,吩咐送過來的酒換過了,酒精濃度並不高。以防著太傷胃。


    饒是酒精濃度不高,喝得多了宋於的頭仍舊漸漸的變得昏昏沉沉的。她記得唐續在電話中說的話,知道他言出必行,並不想連累付景安。到了十一點四十五分便停了下來,站了起來,衝著付景安一笑,說:“不早了,走吧景安哥。”


    她說著便往外邊兒走,走得穩穩當當的。如果不注意倒是看不出來喝過酒。


    她本是要去結賬的,付景安卻先她一步拿出錢包。隻是他同樣也沒能付成功,裏頭的收銀員客客氣氣的告訴他們,已經有人買過單了。


    付景安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宋於卻知道這是唐續的手筆,沒有說話,直接就往外邊兒走去。


    關於結賬這事兒,誰也沒有再提起。


    付景安是早叫了代駕等著的,到了外邊兒便將車鑰匙遞給了代駕。上前替宋於打開了車門。


    宋於異常的沉默,上了車之後就閉上了眼睛靠著假寐著。積壓了幾天的雪終於在此刻下了下來,紛紛揚揚的灑在車上。


    車裏的暖氣開得很足,不知道是暖氣的緣故還是酒精的緣故,宋於的臉紅彤彤的,額頭上冒出了些細汗來。


    她不耐的將外套拉開,將頭靠在冰冷的車窗上。


    從酒吧出來時酒勁兒還沒怎麽上來,待到下車時,宋於的腦子裏已像一團漿糊似的,打開車門幾下都沒能推開,下車時腳下更是差點兒摔倒在地上,幸而付景安已經繞了過來,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宋於勉力的保持著一絲清醒,站穩之後衝著付景安揮揮手,說:“我沒事,景安哥你也早點兒回去休息。”


    她說著便去開門。


    她這樣兒付景安哪裏放心她一個人進去,請代駕稍等會兒,伸手扶了她往裏走。


    這時候張媽竟然還沒有睡,聽到開門的聲音便匆匆的迎了出來。看見宋於喝醉了她一臉的擔憂,一邊請付景安將她扶在沙發上,一邊去給她衝蜂蜜水。


    宋於晚上並沒有怎麽吃,這會兒難受至極。以僅剩的一絲清醒擠出了笑容來,對付景安說:“哥你回去吧,今天謝謝你了。早點兒休息。”


    付景安一向是進退有度的,應了一聲好,溫聲的和張媽說了幾句,便告辭離開。


    他才剛離開,宋於就再也忍不住,衝到了洗手間裏哇哇的吐了起來。


    她沒吃什麽東西,像是要將胃吐出來了也隻是吐了些苦水出來。這麽一折騰渾身更是無力,她連動也不想動一下,順著冰冷的牆壁滑坐到了地上。閉上眼睛就那麽靠著。


    直到張媽衝了蜂蜜水出來不見她的身影找過來敲門,她這才撐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打開門。


    她的臉色並不好,張媽是憂心忡忡的,伸手扶住她,問道:“難不難受?難受我請醫生過來。”


    宋於雖是被養得嬌,但卻很乖。沒有叛逆期,也未做過任何叛逆出格的事兒。她從未見她這樣子過。


    她也算是看著宋於從小長大的,見著她這樣兒哪裏不心疼。


    宋於搖搖頭,擠出了一個笑容來,說:“沒事,吐過就不難受了。”她說著衝著張媽眨眨眼睛,調皮的說:“我們小聲點兒,別吵醒我媽媽了。”


    張媽的眼眶迅速的紅了起來,點點頭應了一聲好。


    本是想叫宋於以後別喝酒的,但想著這個家現在全靠她撐著,她也總得有途徑發泄一下,將話咽了回去。


    很少喝酒的人喝醉了是難受的,張媽將蜂蜜水給宋於喝下,又去廚房裏熬了醒酒湯。


    本是想讓宋於喝了醒酒湯再睡的,但因為這幾天一直都沒怎麽合過眼,她出來時宋於已經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睡著了大抵也是難受的,她的眉頭緊緊的鎖著。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張媽伸手抹了抹眼淚,將醒酒湯放到一旁,輕手輕腳的去拿了毯子出來,輕輕的給宋於蓋上。


    宋於睡得並不安穩,身體燥熱又難受。額頭上身上都出了一身的汗,讓她忍不住的呻吟出聲來。


    張媽打了熱水拿了毛巾,替她擦拭著額頭。這樣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她這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的年紀大了,見宋於不再踢被子了,撐不住也回房間休息去了。


    盡管不再難受,宋於的這一覺睡得也並不好。睡夢中像是跌入了水潭中一般,四周都是鋪天蓋地的黑暗,嘴鼻像是被捂住了一般,連呼吸也困難。


    她用力的想要掙紮,但卻像是被人給拖住了一般,怎麽也掙紮不動。在她即將絕望時,終於掙紮了出來。但觸目的,卻是刺目的鮮紅以及大片的血肉模糊。父親在那血霧中衝著她招手,像是在無聲的向她求救。


    宋於想要衝過去,但腳步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怎麽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的身影消失在血霧中。


    宋於絕望不已,窒息感再次湧上來,她驀的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額頭上早已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兒,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外邊兒的天還沒亮,客廳裏隻留了一盞台燈。她渾身虛軟沒有半分力氣,靠在沙發上久久的沒有動。好會兒才伸手緊緊的捂住臉。


    宋於在沙發上坐了良久,拿出手機看時間才發現才不過五點。她的情緒平靜下來,這才發現身上黏糊糊的,難受得厲害。


    昨晚的蜂蜜水也沒起什麽作用,頭像是被什麽東西敲過了一般鈍痛鈍痛的。她沒有再在沙發上呆下去,起身上了樓。


    昨晚連衣服都沒有換,回到臥室裏,她找了衣服便進了浴室,站到了蓬頭之下。水溫有些高,她卻像是察覺不到似的,任由著熱水將身上衝得通紅。


    熱水驅散了疲倦,頭疼也減輕了些。外邊兒仍是蒙蒙亮,她擦幹頭發,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茫茫然的就那麽站著。好會兒才走到了窗邊,也不管寒風刺骨,打開了窗子。


    昨天她回來的那會兒雖是下了雪,但卻並沒有能堆積起來。經過一晚上已經化成了水,地麵是濕漉漉的。


    不知道怎麽的,她在這時候突然想起了秦律師昨天所說的話來。他提醒她應該先和母親商量,但母親的身體虛弱,她並不想讓她知道這些。前二十多年裏,都是他們在護著她,給予她無憂優渥的生活。


    她以前不懂事,但父親已不在,從今往後,該她站起來,護著這個家了。


    宋於的思緒飄忽,不知道為什麽,又想起了和唐續的這段婚姻來。時至今日,她仍是不明白父親為什麽非要逼他和唐續結婚。


    想起他可能和父親的死有關,宋於的心裏浮現出陰霾來。隨著時間越久,她越是懷疑。可她沒有任何的證據。都到這時候,這證據恐怕也不好找。


    對於唐續這個人,宋於是打心底的不願意去想起。但因為父親的死,她不得不去想。甚至對於這段婚姻,她也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


    她的腦子在這一刻亂成了一團亂麻,她強迫著自己靜下來,卻怎麽也靜不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兒,將這些東西全都壓下去。


    外邊兒的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她知道張媽這幾天辛苦了,昨晚又照顧了醉酒的她,沒有再去想其他東西,關上窗下了樓,準備去試著做早餐。


    她在此之前除了幫忙盛飯端菜是很少進廚房的,這下準備做早餐,卻完全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


    她也打算熬些粥,正找著米在哪兒,張媽就進了廚房。


    外邊兒的光亮透進廚房裏來,雖是暗但宋於沒有開燈。以至於張媽看到她後嚇了一大跳,問道:“阿於你怎麽在這兒?”


    想起昨晚上宋於醉了酒,她又趕緊的問道:“是不是餓了?”


    她邊說著邊開了燈,廚房裏霎時明亮了起來。


    宋於擠出了笑容來,搖搖頭,說:“沒有,我想幫忙做點兒什麽。”她現在還沒找到米在哪兒,多少是有些尷尬的。


    張媽輕輕的歎了口氣,說:“你會做什麽,別弄傷了自己。這些事情我來就好了。就算是想學也得慢慢來。”


    她哪裏不知道宋於為什麽要學做這些,這時候說起來是滿腹的心酸。眼眶忍不住的又紅了起來。


    宋於臉上的神情倒是未有任何的變化,認真的說:“我今天就開始跟著您學。您別嫌我笨。”


    她昨晚醉過酒,臉色蒼白並不好。張媽是心疼的,但見她執意要學最終還是什麽都未說,打開了櫥櫃,開始告訴她什麽東西都在哪兒。


    然後拿了鍋出來,舀了米,告訴她小米粥該怎麽熬,放多少水,放些什麽食材。食材都該怎麽處理。


    宋於聽得認真,並在張媽的指導下自己上了手。


    初次做這些事兒,她完全是笨手笨腳的。弄得地上全是水。


    待到將粥煲上,張媽又拿了昨晚和好的麵團來,告訴她該怎麽蒸饅頭和包子。家裏人的口味怎麽樣,該弄些什麽餡兒。


    不過是一個早餐而已,看起來簡簡單單的事兒卻是複雜至極。宋於在此刻終於能體諒到張媽的不易,低聲的說:“您以後不用那麽麻煩,早餐做一種就行了。不用做那麽多。”


    “那可不行。”張媽一本正經的說:“早餐得吃好。”


    她說著笑了笑,說道:“這還不算麻煩,你小時候嘴才挑咧。早餐吃了這又要吃那,每頓我都要準備五六種早餐,這樣有時候你還將嘴翹得高高的不滿意。不過後來長大了倒是好了,雖然有些挑食,但掌握了你的口味也都好做了。”


    她的眼中帶著憐惜,接著說:“我們阿於心地善良,懂事了從不會折騰人。先生和太太大方,待我如家人。我能在你們家做事啊,是我的福氣。”


    她的語氣裏帶著些感慨,又有些傷感。


    可不是,這一片兒,她做阿姨是做得最久的。每家都有無數的雞毛蒜皮的事兒,主人挑剔或是苛刻,許多阿姨做不了多久都會辭職。唯獨她沒有那麽多煩惱,這一做就是幾十年。這兒都成了她的半個家了。


    宋於並不願意氣氛那麽沉悶,擠出了笑容來,說:“您千萬別那麽說,遇到您是我們的幸運。要不是您,家裏不會那麽井井有條的。”


    她這幾天沒少跟著操勞,也肯定沒少擔心。


    張媽拿了圍裙擦了擦紅眼眶,說:“人老了話也多了,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我來揉麵,阿於你幫忙調餡兒。太太不喜歡吃甜的,得弄點兒鹹的餡兒。”


    宋於擠出了笑容來應了好,跟著幫起了忙來。


    張媽做這些事兒早已是得心應手,很快便揉好了麵開始包起了包子來。


    這事兒看起來雖是簡單,但她抱了三個宋於也抱不了一個。最後包得奇形怪狀的還是張媽幫忙收的尾。


    待到好不容易弄好蒸上,宋於的額頭上起了一層薄汗。


    接下來還得弄小菜和煎雞蛋,怕宋於被燙傷,這次張媽沒讓她再上手,而是讓她在一旁先看著,稍稍的熟悉一些了以後再動手做。


    一頓早餐足足的做了一個多小時,宋於這下總算是知道為什麽每天張媽都起得那麽早了。早餐費時間,父親得上班,她得在父親起床前將早餐做好。


    早餐做好,宋於正要幫忙拿碗筷,門鈴就響了起來。這時候也不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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