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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心的距離

  艾薇每天都十分無聊,張立不在她身邊,沒有人與她交流,只有一個瑞薩那還總是板著一副臭臉,每一次看到瑞薩那,她總會想起她說的那些話,比如她是一個沒用的廢物,比如張立遲早會厭倦她,比如張立註定要擁有許多女人。


  『哼,夫君早就向我保證過啦,那些都是不可能的,果然最討厭瑞薩那了。』艾薇托著自己的小下巴,嘟著嘴想著。


  『好無聊呀,要是夫君回來就好了,夫君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呢?』望眼欲穿的艾薇並沒有想到,張立的這次回來會給她造成多大的打擊,她決定張立回來后,要使勁的撲進他懷裡然後死命的撒嬌,非要將她這段時間的鬱悶發泄出去才行。


  然後在今天,張立回來了,十分思念張立的艾薇一聽到消息就立刻沖了出去,那時的她沒有注意到張立身邊冷著臉的希妹妹,她只看到張立,然後乳燕投懷,嬌笑著撲進張立的懷裡。


  她並沒有發現張立的身體有一絲僵硬,開始不停地指責張立離開她太久,就像往常一樣使著小性子,直到她的餘光掃到了希妹妹。


  她的身體一頓,嘰嘰喳喳的聲音也停下了:「為什麼希爾姐姐也在這裡?」她彷彿猜到了真相,不過還是期盼的看向張立,喃喃的問道。


  卻沒人注意到,她的語氣開始變得小心起來。


  張立眼神閃躲了幾下,不去注視艾薇,他略顯尷尬的說道:「是這樣的,艾薇,以後你的希爾姐姐就要和我們一起生活了,不過不要擔心,她並不是我的女人,她只是奴隸,沒有感情的那種呦。」張立想要盡量將語氣變得詼諧一點,但說出來卻十分生硬。


  艾薇只覺得一陣眩暈,『成真了,全部都成真了。』她的小腦袋中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就像是惡魔在低語,她的小身板不為人知的輕顫著。


  「是,是嗎?那還真是恭喜夫君了呢。」艾薇只覺得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壓住了,連氣都快喘不均勻,但她忍住了,她很不自然的脫離了張立的胸懷,乖巧的站在張立眼前。


  她注視著自己的腳尖,兩隻小手糾纏在一起:「艾薇突然想到,今天的課程還沒有結束呢,艾薇先去學習了。」


  「那個,艾薇?」張立想要蹲下和艾薇說話,但艾薇突然就轉身,朝著甲板上的一間屋子跑去。


  她完全沒注意到瑞薩那這個老師也出來了,而且還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看好戲的表情,她誰也不想看,只想離開張立,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


  但有人連這個權力也不給她,張立立刻沖了上去,緊緊地將艾薇抱在了自己懷裡。


  「艾薇,你聽我解釋,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怕你寂寞罷了,所以才把你的希爾姐姐弄了過來,你不是很喜歡她的嗎?以後你就有人陪了啊。」張立有些口不擇言了,實際上艾薇和希妹妹只是點頭之交罷了。


  艾薇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她只覺得那裡痛死了,痛的她只想大哭一場,但現在她卻不得不忍住不哭。


  「是呢,那還真是謝謝主人了呢。」她的聲音一抽一抽的,好似忍到了極限。


  主人兩個字深深地刺激了張立,此刻的他內心非常焦躁,甚至都有一種殺死希妹妹來給艾薇表示決心的衝動,但衝動只是衝動罷了。


  『不!她只是我的寵物罷了,我不能陷入太深!』他這樣對自己說道:『我現在必須狠下心來,讓她乖乖接受這個現實。』


  就在他心裡掙扎的時候,只聽艾薇在不停的說道:「不過其實不用向艾薇解釋呢,反正艾薇也只是個沒有用的廢物,只會撒嬌、好吃懶做,而且長得也不好看,一點都不如希爾姐姐他們漂亮呢……」說著說著,她就再也無法忍耐,淚水洶湧而出,這一下便一發不可收拾,她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而且主人完全不用在意那些對我的承諾,什麼只會愛我一個人,收下任何人都要得到我的同意,這些完全不用放在心上呢,畢竟我只是一個惹人嫌的蠢貨……」或許背靠著張立的胸懷讓她重新找到了勇氣,她的話越來越尖銳,越來越放肆,或許她的內心始終認為張立會像原來一樣寵愛她吧,或許她心中期盼著張立能耐心的哄哄她,就像以前她撒嬌時的那樣。


  但這次她想錯了,她的控訴只會讓張立越來越煩躁,而且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要狠下心來。


  「夠了!」他大聲的吼道,艾薇嚇得僵住了。


  「瑞薩那!把她帶去一邊!等她冷靜了再來見我!」張立說完便有些後悔,但他告訴自己必須這樣做。


  「是,我的主人。」瑞薩那嬌笑著應道,她嫵媚的飛了張立幾眼,然後就要抓起艾薇將她拖到屋子裡。


  但艾薇用力的打開了她,然後嚎啕著跑進了卧室。


  她不敢相信張立會這樣對她,但事實已經發生,她只能逃避似的跑開,她覺得這船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很刺眼,所以她要逃到沒有人的地方。


  進入卧室后,她本想衝進被子里,但突然發現那裡充滿了她和張立的回憶,她害怕張立,所以想要躲進衣櫃里,但打開衣櫃后,她發現裡面有幾件張立的衣服,這衣服像魔鬼一樣可怕,所以她驚懼的退後了好幾步,她想躲進桌子底下,但想起那張桌子在瑞薩那的屋子裡,用來教她魔法。


  一時間,艾薇發現周圍的一切都那麼可怕,任何東西都彷彿在排斥她,她只能原地蹲下,死死抱住自己的腦袋痛哭起來。


  「渣子!垃圾!負心漢!」外邊,希妹妹不停的罵著張立,看得出她確實非常氣憤。


  張立盯著艾薇離去的方向,他的情緒很不穩定,內心非常苦悶,現在聽到希妹妹的痛罵,他終於爆發了出來。


  只見他憤怒的扇了希妹妹一巴掌,然後不管痛苦的希妹妹,一把抓住她的脖子。


  「看來我要教教你怎麼去侍奉你的主人!」他兇惡的說道,就這樣抓著希妹妹去了另一間屋子,就在希妹妹差點被憋得暈過去的時候,她被扔到了一張床上,那是瑞薩那的床,由於這艘船只有兩間像樣的屋子,所以他只能選擇這裡。


  張立用力的撕開了自己的衣服,獰笑著看著希妹妹,就像一隻飢不擇食的野獸,希妹妹痛苦的咳嗽著,她可能已經猜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有些恐懼的想要爬出這間屋子,但張立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他現在需要發泄,於是他用力的撲了上去。


  ………………


  不提希妹妹的悲慘命運,艾薇這邊哭著哭著也就累了,她蹲了許久,才慢慢接受了自己已經失去寵愛的事實,她茫然無措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直到瑞薩那進來通知她到了吃飯的時間。


  看到瑞薩那嘲諷似的面容,艾薇又想再次痛哭一場,她不想出去,哪裡也不想去,但瑞薩那毫不留情的警告她,如果她不表現的乖巧一點,她可能會被完全拋棄。


  害怕被拋棄的艾薇只能振奮精神,顫顫巍巍的朝著食堂走去,她的雙腿由於蹲了太長時間,已經秀逗了,所以她用了很長時間才走到了食堂,她低著頭走了進去,不敢去看任何人,特別是張立。


  但找了一圈,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座子,這讓她驚恐了起來,一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發抖。


  「來,艾薇,坐到我腿上來。」張立溫柔的說著,同時拍拍自己的大腿。


  通過對希妹妹的施暴,張立發泄了煩悶,心中感覺輕鬆多了,他想到艾薇一定還很難過,所以決定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己的寵物。


  聽到張立的聲音,艾薇渾身一抖,她小心的抬頭看了看張立,發現他就像往常一樣溫柔的笑著,恍惚間她情不自禁的朝著張立走去,走到附近,張立便一下子將她拉進了自己懷裡,寵溺的抱著她,他為她拿來了各種食物,親手喂到了她的嘴裡。


  張立的溫柔讓艾薇彷彿回到了原來的日子,此時希妹妹還在床上痛苦的掙扎著,所以並沒有來,她覺得自己好像再次變成了張立唯一的愛人,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所以小心的撒起了嬌,看到張立真的耐心的哄她之後,她才開始大聲的哭訴自己的委屈,說自己不喜歡希妹妹云云,而張立則是一如既往的安慰著她,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之後就是一場溫馨的晚餐,艾薇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張立的胸懷,她以為張立吃完飯後會如往常一樣帶著自己回到屋子裡,他會溫柔的愛她,然後和她一起睡去,但現實擊潰了她,張立讓她和瑞薩那一起睡,而他本人則是進入了另一間屋子,那裡可是還有一個剛剛被開發的希妹妹需要他關愛呢。


  她只得在瑞薩那的嘲笑聲中悶頭渡過這個夜晚。


  第二天的時候,她好像想清楚了,她彷彿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開始試圖討好張立,她像個小老虎一樣排斥著希妹妹,她的爭寵手段十分低劣,任何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她好像急切的想要去證明什麼。


  張立雖然都看在眼裡,可是接下來的幾天張立對艾薇都是不溫不火的,初嘗希妹妹滋味的張立知髓食味,新鮮勁還沒過呢,而且他也想好好放放艾薇,不讓她影響到自己的心境,可他那沒屁用的心境還是越來越動搖,於是只能在希妹妹身上不停的發泄,但越發泄,他就越苦悶。


  他的態度深深的刺激了艾薇,她越來越衝動,時不時的就流露出被遺棄的小狗狗一樣的目光,那目光令張立的負罪感越加強烈,也越加煩躁,她開始試圖擁抱張立,試圖討好張立,每天都十分小心。


  直到有一天她試圖親吻張立時,張立心中的苦悶終於爆發,他一下子推開了艾薇,但他下一秒就反應了過來,他迅速的抱回艾薇,卻發現懷中人已經哭成了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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