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回武俠世界
回到宿舍,古千晨躺著床上,心裡默默計算著,虛擬實境遊戲已經上架一個星期,受到大批戰者的好評。? ??
城邦幣更是賺的盆滿缽滿,估計距離洛樂製造出核彈的日子也不遠了。
「現在核彈還沒有製造好,去武道世界也無法給品千盟來上幾顆核彈,那就先去武俠世界轉轉好了。」古千晨喃喃道
說完,古千晨眼底猶如流水般閃過一抹寒意,估計此時的江湖上,他的頭像已經漫天飛舞了吧!
給雙胞胎兄弟留下一張字條,白光一閃,古千晨來到武俠世界。
立於駱逸城內,古千晨望著呈現出一片繁忙的景像的人群,不得不感嘆趙國的繁榮,還有大6人口之多。
堅固大氣的建築,繁華不盡的店鋪,坐落的各處都是,一番欣欣向榮的姿態,邊上的人都非常好奇的看著古千晨,顯然很想知道,這人是怎麼突然就出現的。
古千晨望著繁華的城市,他一時也不知道往哪裡走。
忽然,古千晨嘴角綻放一道殘忍的笑容,讓邊上的人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
「疾行者雖然行蹤飄渺不定,但只要有錢去通緝他,想來還是有很多人願意為了錢去找他麻煩的吧!」古千晨喃喃道。
想到這,古千晨感覺他從帝墓中得到的寶藏有用處了。
大步向著城外走去,打算先找個據點,去招收點人馬,讓他們到處通緝疾行者。
古千晨消瘦的身影剛轉身離去,背後就走出兩名白衣蒙面人,其中一人拿出一張畫像仔細對比后,出一聲怪異的笑聲。
「這人就是雲霄宮的少宮主。」
「幫主就在前方不遠處。」
「那還等什麼,消息給幫主。」
話音剛落不久,一隻信鴿就展翅向著城外的群山中飛去。
一條巨大無比的瀑布猶如卧在群峰上的巨龍,筆直的飛流而下,足足有數百丈。
轟隆隆的震耳欲聾聲響徹在這方天地。
「嘩嘩……」
四周山石上冒騰的白氣升騰而起,隱隱約約間可以看見一道壯碩的男子身影靜靜盤坐在上面。
山澗的清風拂過山石,捲起四周瀰漫的白氣。
同樣也捲動著這道壯碩男子的身影,披在雙肩處的長,露出線條分明的側臉,瀰漫著男性特有的魅力。
「嘩嘩……」
飛流直下的瀑布衝擊這道壯碩男子的身影之上,可怕的衝擊力足以讓任何人望而生畏,而這道身影卻盤曲而坐,紋絲不動,盡情的享受著瀑布的沖刷。
這時,遠處天際響起尖銳的破風聲,壯碩身影雙眼慢慢睜開,深邃的眸子就如同如墨的夜空,讓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壯碩男子緩緩起身,筆直的身影就如同一座威武的高山一般,頂天立地般的站立在那裡。
單手負步,壯碩男子不疾不徐的向前邁出一步,整個人如同蜻蜓點水般出現在水面上點了幾下。
眨眼之間,就出現在不遠處的一塊數丈大的山石上,其上擺放著一壺水酒和杯具。
端起青瓷酒杯,壯碩男子伸出粗壯的手指端起酒杯,懶懶道:「什麼事情?」
「剛才有兩名幫派弟子來報,現雲霄宮少宮主,古千晨。」
「而且就在不遠處的駱逸城之中。」
「現在已經出城,向這邊走來。」
一道嘶啞如同老者般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隨即一道猶如鬼魅般的身影呼嘯而至,出現在壯碩男子身邊。
這人全身上下被寬鬆的黑衣所籠罩,看不清其臉廓,只能見到那雙猶如毒蛇般的雙眸,冷冽刺骨,但就光外表來判斷,此人是名青年人。
「萬魔宮的6惜兒,百花宮的歐陽裳蝶,雲霄宮的古千晨,就這三個小屁孩,怎麼能保住寶典。」壯碩男子微挑著嘴角,臉色沒有過多的詫異之色
「看樣子,老天都在幫我西門信成為武林至尊。」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西門信舔了下嘴角,眯著深邃的目光盯著前面的黑衣青年,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我已經讓虹谷幫的弟子聚集過來,大約有三百人。」黑袍之下,黑袍青年毒蛇般的眸子中閃現著淡淡的寒意。
「對付古千晨,我一個人就夠了。」西門信雲淡風輕道,眉宇間泛著絕對的自信,身體散出的鋒芒,讓邊上的黑袍人皺起劍眉。
頓了頓,西門信彷彿想起了什麼:「百花宮的歐陽裳蝶好像也在附近吧?」
「是的,歐陽裳蝶前兩天到達駱逸城,現在真正城中休息。」黑袍青年不假思索道。
「派人盯住她,不能讓她來攪局。」西門信眉頭微皺,稜角分明的臉龐看上去極為俊朗。
「你怕他們兩聯手?」黑袍青年若有深意望了西門信一眼,欲言又止。
「四宮為了維護江湖霸佔地位,還真說不準。」西門信意味深長的輕笑道。
「我會去安排。」黑袍青年冷冽的眸子中難得泛起一抹狂熱之色:「但你不要忘記,萬魔宮小公主,6惜兒是我的。」
「放心吧!」西門信語氣悠長道:「我的目標是四大寶典,女人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用處。」
「僅僅以我現在的身份,要多少女人沒有。」隨意的聳聳肩,西門信轉過身,迎上黑袍青年的目光,「你是和我一起去對付古千晨,還是去找6惜兒的下落。」
「我對四大寶典沒興趣。」黑衣青年冷聲道。
說完,黑衣青年身影猶如蟒蛇般,半響間就消失在山澗間。
「呵,沒興趣!」西門信稜角分明的臉龐上緩緩的攀爬起一絲譏笑,低聲喃喃道:「你以為你帝王宮少主的身份,還真的有多麼隱秘嗎?」
說到最後,西門信的聲音變得有些冷冽,透著少許冷意:「等我收拾了三宮傳人,利用完你,拿到當年帝王宮帶出來的寶貝,那麼我就能成為取代帝王宮,成為江湖上第四位帝王了。」
而此時古千晨卻正騎著一匹剛來的高頭大馬,在路上悠悠哉哉的前行著,欣賞著路上的景色,完全沒有一點被人盯上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