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第124章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周蓉看著下麵當著眾人對著她吼的程佳玉,這麽多年的忍氣吞聲也在這時候破功了。
她顧不上了站在程佳玉身邊的程又青,質問道:“程佳玉,有你這麽說姐姐的嗎?你平時不向著她就算了,今天她結婚,你怎麽還這麽幫著外人破壞她的婚禮?”
程佳玉撇著唇角:“誰都知道,她又不是我親姐姐,我當然隻幫有理的。”
“你……你……”
要不是顧及到陸爺爺還在下麵,周蓉恨不得現在就想把程佳玉指著罵一通了。
一直沒說話的程又青看著完全失態的妻子,對身邊的女兒說了聲:“阿玉,閉嘴。”
他知道今天程溪言若是在這裏丟了臉,他程家也會跟著丟臉的,丟臉就算了,看陸景深那暗沉沉的臉色,他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摻合進去。
程佳玉的聲音被製止住,台上台下,都恢複了一片安靜,此時,也沒有人敢議論了。
舞台上,沈慕傾看著程溪言母女,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滿眼戾氣的陸景深。
她揚著唇角問:“陸景深,你也覺得綠色襯我嗎?”
陸景深抬眸看向她,心裏苦得緊,他知道沈慕傾這麽問他是什麽意思,她這是要把他過去對她的傷害都公之於眾。
他配合她。
“很漂亮。”
她輕笑:“是嗎?真的是綠色襯我的原因嗎?還是你早就把我從頭綠到尾了……你狡辯嗎陸景深?”
陸景深舔了舔苦澀的唇邊:“不狡辯了。”
“陸景深,我之前不信什麽天道輪回,因為我覺得老天爺對我不公平,做壞事的明明不是我……遭到報應的卻隻有我……
“不過,我這次回北城以後,我信了……蒼天又饒過誰?陸景深,你不知道吧,你也遭到報應了。”
陸景深輕嗤,自嘲道:“沈慕傾,你的目的是什麽?你是來砸場子的,還是來看我笑話的?”
程溪言聽見陸景深的問話,忙停住了抽泣,在一旁附和道:“景深,她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這些話她明明可以不用在這樣的場合說的……她就是不想讓我們兩個結成婚……景深……我們把她趕走好不好……我們別著了她的道了……”
沈慕傾總算知道,世界上真有一種人,不見棺材不落淚!
她沒有看程溪言,大多時候,她都不屑再多看程溪言一眼了。
她說:“陸景深,我是來看你痛苦的。”
“但是,你的痛苦不是我造成的。”
陸景深看著,她說完話,笑意隨之變得陰冷。
他隻覺得四周空氣都好像變成了細針,他隻是輕輕呼吸,都能把他刺疼得要命。
他是痛苦了……不是沈慕傾造成的……卻是因為她痛苦的……
沈慕傾看著蹙緊眉頭的男人,轉而才斜睨了一眼瞪著她的程溪言,她漫不經心道:“陸景深,知道你的報應是什麽嗎?”
“我被你綠了……至少你還把我綠得光明正大,我痛苦過了,現在也真的就過了……”
“但是……嗬嗬……陸景深,你知道嗎?你也被綠了……”
“你知道嗎?你今天要娶的人,她原來根本不圖你這個人!”
台下一片唏噓不已。
還沒等陸景深說話,程溪言就氣憤的吼了起來:“沈慕傾,你胡說!”
程溪言此時也顧不得其他了,她走到沈慕傾麵前吼著:“你根本就是因為恨,恨我之前和景深在一起傷害到了你,你對我懷恨在心,所以,你現在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賴到我頭上來了,你真以為你憑一張嘴什麽都能嫁禍給我了嗎?”
“你今天根本就是故意過來砸場子的,你那兩個視頻代表什麽?你媽在書房裏那個視頻隻聽得見你媽媽的聲音,警察和醫生都確定她是自己翻車沒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我掉泳池那個視頻……就算不是你推我的……難道……就不是你逼我跳的嗎?你若沒有逼我,怎麽偏偏就是你和我在那裏呢?”
“你又憑什麽敢質疑我對景深的感情……”
程溪言說到這,還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陸景深。
“我從小就陪著景深長大,除了被你逼出國三年,我對他都是不離不棄的,我身邊也沒有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你憑什麽……三言兩語就定論我不是圖他。”
程溪言說得義正言辭,聲淚俱下。
對啊,那兩個視頻算什麽證據。
她剛才實屬沒想到才自亂了陣腳,沈慕傾這個女人休想逼她承認。
沈慕傾聽著她的說辭,要是她手裏沒證據,她都差點相信了程溪言。
她點頭輕嗤:“程溪言,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並沒有人注意,後方,南梔推著一個男人緩緩進場。
沈慕傾看到了進來的人,她咬著牙根恨恨的問:“程溪言,你做了那麽多壞事,晚上怕走夜路嗎?有沒有鬼敲過你的門?睡覺會噩夢驚醒嗎?”
程溪言嗤鼻笑著:“慕傾姐,我承認在你和景深沒離婚之前,我們是做了一些讓你傷心的事……可是,明明是我先跟景深認識的,我對他先有情的,我問心無愧。”
“你說其他的那些什麽強加給我的罪名,我是不認的。”
程溪言篤定沈慕傾手裏,最多就剩給她聽過的那段陸音了。
錄音裏根本沒有提到半個她的名字,程度死了,她的肚子也解決了。
沈慕傾還能上哪裏去找證據威脅她?
沈慕傾哼笑著:“被程小姐這麽一說……我還成了誣陷你的小人了。”
“我媽的事……確實定不了程小姐的罪,知三當三也不能讓程小姐真正受到法律的製裁。”
沈慕傾睜大著她那雙杏仁大眼,緊瞪著程溪言,眼神裏又陰又冷。
“那麽……敢問程小姐……買凶殺人,是不是另當論算了?能不能讓警察定罪?”
程溪言隻覺得腿下一軟。
她強硬穩住想要顫抖的聲音:“你胡說什麽,沈慕傾,我……買凶殺誰?你當眾這麽誣陷人,我也能告你的!看在你是景深前妻的麵子上,你若現在離開我暫且不與你計較。”
沈慕傾撇撇嘴,看著冷漠站在一邊的男人,她問:“陸景深,如果隻憑這番說辭,你今天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