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我是去客房睡,還是去給你們準備客房?
第52章我是去客房睡,還是去給你們準備客房?
沈慕傾看著陸景深因為隱忍著怒意而暴露的青筋,淡淡笑了。
“陸景深,我們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嗎?”
“就算是我設計讓你睡了我,可是,占便宜的不也是你嗎?”
“就算你被迫娶了我三年……”
“嗬嗬,我也親力親為的照顧了你三年啊。”
“也算讓你白嫖了三年吧……”
“我現在隻要一個自由,我甚至都願意淨身出戶……可,我連讓你簽一個名字的情分都沒有嗎?”
沈慕傾說著,明明嘴角依舊是上揚的,眼淚卻劃過了眼角。
好像也劃過了陸景深的心口。
陸景深的眼神開始變得晦暗,心中又升起了那種煩亂和不安。
沈慕傾竟然哭著求他跟她離婚……
放在以前,這是陸景深做夢都不曾夢過的場景。
陸景深甩開了沈慕傾的手,臉上慍怒不減:“沈慕傾,你哭沒有用的,你越是哭,越是求我,我越不會如了你的意。”
“或許你乖一些,哪天我就厭倦了。”
陸景深冷冷的說完,轉身就又走了。
最近隻要麵對沈慕傾他就會有一種難以控製的不安感。
這個女人一定是在使什麽手段,以退為進?試探他的心?他才不會著了她的道。
陸景深開車出了四季雲頂。
沈慕傾聽著車聲遠去,無力的笑了笑,這段婚姻,她用盡了全力,終不能善終了嗎……
沈慕傾準備回房間,已經做好了晚餐的孫嫂喊住了她:“太太,先吃飯吧。”
陸景深一來過,她就極其沒胃口,考慮到了肚子裏還有一個寶寶,沈慕傾還是坐到了餐桌前。
孫嫂看著話越來越少,越來越鬱鬱寡歡的陸太太,心中也升起了可憐。
豪門的太太真不是人當的。
哪怕坐擁數不盡的錢財,可像太太這般,如同坐牢一樣又有什麽用呢。
沈慕傾隨便吃了幾口飯,喝了一碗湯就回房間了。
她坐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白雪皚皚。
今天已經十二月一號了,這個月過完,一年也隨之過完了。
真快。她伸手摸了摸肚子,過兩個星期又該去醫院產檢了。
她看著大門外立在風雪中的保鏢,因為上次秦沐煬闖進來過,陸景深直接加強了人手,到時候,又不知道該找什麽理由出去了。
想到是這樣,沈慕傾拿出手機,直接給劉律師打了電話。
那邊,劉律師很快就接通了。
沈慕傾問:“劉律師,我和陸景深起訴的離婚案,什麽時候能開庭?”
劉律師吞吞吐吐道:“沈,沈小姐,對不起……法院那邊已經撤銷了起訴。”
劉律師當初接手這個案子,其一是因為沈慕傾出價高,其二是他也以為,陸景深就像傳聞的那樣,根本不在乎沈慕傾的。
可是經過這次起訴,劉律師算是清楚了,陸總裁根本不想離婚。
沈慕傾淡淡應了一聲,也沒有追根究底為什麽法院要撤銷。
她知道陸景深有那個本事。
沈慕傾也沒有過多為難劉律師,在北城工作的,誰又敢和陸景深對抗呢。
沈慕傾掛了電話。
從前妄想陸景深有一天會愛她,現在,和陸景深離婚竟然成了妄想。
正無奈著,她想到了一個人……
或許,陸爺爺能幫她吧。
陸爺爺前幾天給她打過電話了,說這個星期讓她和陸景深回老宅去吃一頓飯。
沈慕傾暗暗決定,這次回老宅,她一定要求爺爺勸陸景深和她簽字的。
想到了一個最可能解決問題的辦法,沈慕傾的心情就好多了,她洗漱好,就躺到了床上,刷著手機,就睡著了。
除了淩沫剛走的那一個星期,沈慕傾經常夢見淩沫,她現在都很少做夢了,加上懷孕的緣故,她也睡得很沉。
後半夜,沈慕傾感覺有一具身體壓住了自己,一種說不來的熟悉感……
她睜開眼睛,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經用唇封住了她欲要說出口的話。
床頭的燈沒有關,沈慕傾看著男人放大在眼前的輪廓,她嘴巴說不出話,伸手去推,手就被男人製止在了頭頂。
沈慕傾嚐到了濃烈的酒精味。
胃裏翻江倒海。
陸景深的手已經探進了她的睡衣裏,一陣冰涼的觸摸讓沈慕傾心中一顫。
她用力咬痛了陸景深的唇,而他好像發了瘋似的,更來勁了,將血腥味夾著酒味往她的口腔裏直送。
沈慕傾被迫吞咽下了他唇瓣流出來的血,她再也忍不住要吐的欲望,唇卻被陸景深死死封住唇瓣無法嘔吐。
直到憋得她的眼圈通紅,無法呼吸,陸景深才放開了她。
沈慕傾伸手一推,赤著腳就往衛生間裏跑。
一聲一聲的幹嘔讓陸景深的酒清醒了幾分。
沈慕傾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淩亂不堪的。
陸景深此時已經收拾得一絲不苟,一副整潔儒雅的樣子坐在床邊,手中還夾著一支點著了的煙在抽。
沈慕傾知道,他已經沒有了興致。
她自顧的走過去,掀開被子,躺到了床上。
陸景深不滿的眸子微微一眯,他清冷一笑,就當著她麵,拿出手機撥通了程溪言的電話。
沈慕傾聽到他溫柔的喊著“言言”時,就拉著被子捂住了頭和耳朵。
隻是房間裏太安靜了。
她還是聽見了陸景深說:“言言,我想你了。”
“你現在能過來四季雲頂嗎?”
“我讓楊韜過去接你。”
惡心。
沈慕傾隻覺得惡心得慌。
被子捂住了她的頭,惡心得她也快喘不過氣了。
陸景深卻不放過她。
陸景深對著那團蜷縮在被子裏的她冷冷嘲諷:“沈慕傾,你以為我陸景深非你不可了?”
“這北城,多的是排隊等著我上的女人。”
“你別以為你不讓我碰了,我就會妥協跟你離婚了。”
“嗬嗬,沈慕傾既然你都對我惡心了,那我也不介意當著你的麵做出更惡心你的事了。”
陸景深對著毫無動靜的被子越說越怒,她竟然明目張膽的就對他反感了。
她怎麽敢。
陸景深一把扯開了被子。
他看到,被暴露出來的女人正咬著唇瓣,牙齒餡進了唇瓣裏,她眼神散煥著,身子開始一下一下的抖動。
是的,沈慕傾就要被他折磨瘋了。
可陸景深說:“你可以給我無視裝瘋,你最好今天晚上就真的瘋了,明天,我就讓張氏和秦沐煬那秦緒化娛樂傳媒公司都得給我滾出北城去。”
沈慕傾又好了。
她怎麽敢瘋,就算陸景深的一個電話,就被剝奪了她所有的自尊。
可,陸景深也可以一個電話,就否定了她媽媽和秦沐煬在這座城市的打拚呢。
沈慕傾坐起身,淺淺看著他,淡淡問:“陸總,我是去客房睡,還是去給你們準備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