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你老婆在淩家暈倒了你知道嗎?
第50章你老婆在淩家暈倒了你知道嗎?
沈慕傾擔憂的心放了回去。
她看著病床前眼神飄渺的男人,又淡淡開口:“沐煬,我懷孕的事,能不能替我保密。”
秦沐煬看著她,眉心一擰:“陸景深不知道你懷孕了?”
沈慕傾揚著泛白的唇角,苦澀一笑:“他不知道。”
看著她的笑,秦沐煬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這個孩子,莫不是上次他送她來醫院檢查那次檢查出來的?
秦沐煬溫聲勸道:“傾傾,這個孩子你既然都不願意讓他知道……就別要了吧。”
陸景深在外麵有女人的事都上新聞了,她和陸景深都過成了這般,這個孩子生下來沒有意義。
沈慕傾搖著頭:“沐煬,這是我一個人的孩子,既然我跟他有緣分,我一定要生下他的。”
“可是,你生了這個孩子,你和陸景深這一輩子都牽扯不清了。”
秦沐煬依舊溫聲,隻是勸導。
“沐煬,我說了,孩子隻是我一個人的。”
秦沐煬看到了沈慕傾眼裏的堅定。
他歎了口氣,她要生就生吧。
秦沐煬又輕聲問:“傾傾,想不想吃什麽?”
沈慕傾這才抬眸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他的眼底布滿著紅血絲,他跟她在雪中站了一夜,又陪她去葬禮,又在醫院照顧了她一天……
沈慕傾於心不忍的問:“沐煬,你累不累?累了去休息,醫院裏有看護的,我請個看護就行。”
秦沐煬揚起溫柔的唇角,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我不累,我不在這裏陪著你我會不安心的。”
沈慕傾點點頭。
秦沐煬總能讓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好意。
秦沐煬又問:“有沒有想吃的?”
沈慕傾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掛著的營養液:“沒剩多少了,掛完了我們一起出去吃,上次說要請你吃飯的。”
秦沐煬輕笑溫聲:“傾傾,醫生讓你先別走動,營養液輸完了就好好躺在床上,今天要在醫院住院一天,明天還要給胎兒做個檢查。”
沈慕傾點頭:“那沐煬,下次再請你吃了。要住院的話,你回去休息吧,我餓了可以叫跑腿的。”
秦沐煬依舊拒絕:“傾傾,我說過了我不回去的,我就在這裏陪著你。”
他說著又看向了旁邊的空床:“這是VIp病房,有陪護床的。”
沈慕傾也沒有再跟他倔強,她點點頭,緩過了失去淩沫的傷心,胃裏確實感覺到餓了,她也沒有再跟秦沐煬客氣:“我想吃糖醋裏脊肉,醋溜白菜。”
秦沐煬寵溺的笑了笑問:“還有嗎?”
沈慕傾沉思,她好像一想到酸的什麽都想吃,她從前也沒有這麽嗜酸的,腦海裏搜索不出菜單名來。
認真的想了好一會,她對秦沐煬道:“嗯……酸辣的都想吃……多帶點醋回來可以嗎?”
秦沐煬點頭:“好的,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麽事就按護士鈴,我出去給你打包。”
秦沐煬打包回來了好幾個菜,都是按沈慕傾的要求打包的,給她帶了醋,還買了一些橘子和新鮮的酸梅。
就連來查房量體溫的護士見了,都不禁羨慕道:“沈小姐的老公真體貼。”
“不是……”
沈慕傾正要解釋著,被秦沐煬打斷了:“傾傾,飯要多一點還是少一點?”
護士忙道不打擾他們吃飯,就走出了門。
沈慕傾看向秦沐煬溫柔的側臉,他正在餐桌前一樣一樣的打開著食物……
也是,她剛才若是解釋了,那別人怎麽看秦沐煬呢,陪著別人的老婆產檢還這般殷勤,莫不是蠢男人一個。
沈慕傾邊下病床邊說:“飯少一點,我想多吃些菜。”
秦沐煬點頭,見她下了地忙道:“快回去躺著,我推過來吃就行了。”
沈慕傾柔和一笑:“沐煬,沒那麽嬌氣的,躺了一天,隻是下來吃個飯而已。”
秦沐煬見阻攔不了,也沒有再阻攔,他隻是過去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到餐桌前坐下。
沈慕傾平時在家沒敢讓孫嫂這麽做菜,她怕讓孫嫂看出什麽,畢竟孫嫂是陸景深請的人,她也就偶爾點一個菜,孫嫂怎麽做她就怎麽吃。
現在飯菜對了口,沈慕傾胃口大開,飽飽的吃了一頓。
就連秦沐煬買回來的水果她也吃了不少。
最後,吃得太撐了,在得到醫生允許的情況下,秦沐煬才允許她在走廊裏走動一會兒消消食。
須盡歡,正在和陸景深喝著酒的謝明皓問:“你老婆在淩家暈倒了你知道嗎?”
已經喝得差不多的男人眼眸都沒抬一下,輕哼:“是嗎?傷心過度了?”
從淩沫去世她就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更沒有怎麽睡好,不暈才怪。
陸景深在給沈慕傾的手機裏安下了定位器的。
他知道沈慕傾在醫院,以為凍感冒了怎麽的,倒也沒料到,是因為暈倒。
謝明皓不可置信的輕嗬:“景深,真這麽不在意啊?”
“怎麽?你跟程溪言,真發生那事了?”
陸景深眸色陰厲了幾分,沒有回答,端起酒杯又是一口悶了。
不回答,就是默認。
謝明皓笑了笑:“從前出來玩給你塞多少女人見你都隻是逢場作戲,還以為你心中起碼有點沈慕傾的位置的,沒想到……你心裏一直裝著程溪言。”
“你說你……既然程溪言都回來了,你不如跟沈慕傾離婚了娶她,又何必藏著掖著的,還讓人報上了熱搜。”
陸景深不耐煩的重重放下酒杯,他這兩天就因為這件事情夠煩了,轉來轉去還是聽到這件事。
陸景深冷沉著聲音:“明皓,嘴巴太閑的話就喝酒。”
謝明皓撇了撇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陸景深酒喝到一半,程溪言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她說房子太大,一個人住著會怕,問陸景深能不能回去陪她住幾晚。
陸景深雖然煩悶,但是酒都沒喝完就回去了。
謝明皓聽到了電話裏他喊的是言言的,他意味不明的笑道:“小情人就是不一樣,從前喝酒就沒見你接過沈慕傾的電話。”
陸景深臨走又回來給了謝大少一腳。
陸景深知道程溪言向來膽小的,一想到這麽多年讓她一個人流落在國外就覺得愧疚。
禦園的別墅也確實太大了,又沒有來得及請一個常住的傭人,他始終是擔心程溪言會怕的。
剛好,陸景深看到沈慕傾的定位還在醫院,大概是住院了,一想到沈慕傾說等淩沫的葬禮過了再談他們之間的事,他心中就不快,最近都不想回四季雲頂了。
陸景深回到了禦園,雖然有些醉了,但他還是在安撫好程溪言睡下以後,自己就重新進了一個房間。
雖然程溪言挽留他說事情都發生了,一次和多少次都一樣的,可他心裏始終還不習慣,他睡了程溪言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