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肆意
「鳴人大人！」
張年進入四雷柱的攻擊範圍之後，雷霆殺人不分左右，霎時間衝擊到張年的胸前。
張年此時有一種沖熱水澡，然後水溫過熱的感覺，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不適的。
站在天降蓋上抬頭，張年再次說道：「撤掉四雷柱和天降蓋。」
他語氣森嚴，不容置疑。
上方的木葉上忍直屬於他麾下，呼吸一滯，結印解除了四雷柱和天降蓋。
「這！」
霧隱的暗部目呲欲裂，這和抓住了鳥兒然後又打開籠子有什麼區別？
轟隆聲中，天降蓋和四雷柱消失，露出下方拚命抵擋的再不斬。
他渾身包裹水遁，一直在用查克拉抵抗雷遁和天降蓋的侵蝕。
此時兩種忍術突然消失，讓他有些感到錯愕。
硝煙散去，張年就站在他前面不遠的地方。
他雖然只是小鬼模樣，但卻身著著上忍的作戰服，身上的一襲寬大黑袍同樣顯得詭異。
再不斬先是目光左右看去，看到木葉與霧隱的暗部如臨大敵的四散開，目光緊緊盯著他。
然後，他才看向眼前的張年，皺眉疑惑道：「你是什麼人？」
張年沒有回答，有些懶洋洋的打量了一會兒再不斬，然後彷彿聊家常一般隨意的問道：「白呢？」
大刀揮斬，自頭頂落下。
再不斬的瞳孔微微一縮：「你怎麼會知道那個傢伙？」
張年抬頭，只能看到寬大的刀鋒，稍稍有些讚歎，真快啊。
轟！
刀鋒尚未接觸到他，狐尾如觸鬚一般拍打過去，速度快到了極致，當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再不斬已經被狠狠拍飛，埋在碎石之下了。
霧隱與木葉的暗部瞠目結舌，不敢相信再不斬居然一瞬就被拍飛了。
狐尾妖異，張年緩步走向碎石堆：「今天你倒霉，剛好負重掉了。」
「水遁，水龍彈！」
碎石堆之中再不斬猛然站起來，水龍憑空出現，嘶吼著沖向張年。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張年的雙手如同幻影一般在胸前一錯而過：「土遁，土龍彈！」
地面翻騰，浮現一個龍頭，龍口張開，泥彈連續不斷的噴射而出！
「好可怕的結印速度！」
不僅是再不斬，數名暗部同樣張了張嘴巴。
今天可能是他們驚訝次數最多的一天。
泥彈的噴吐之下，水龍掙扎著被抵消，再不斬神色稍動，難以相信這麼年輕忍者居然能夠如此強悍。
他感到一絲詭異，已經打算撤走了。
神色稍動，他忽然臉色大變，偏頭看去，張年的身影懸空，一隻小手搭在他的肩上。
而張年的一條腿在空中拉伸到了極致，如弓如箭，突兀的……
鞭甩下來！
嘭！！
這一腿甩在再不斬的後腦勺，可怕的力道直接讓得再不斬被打入地下。
張年俯身想要看看這一擊的結果，半空之中光芒一閃，三道千本（就是飛針）刺向他的喉嚨。
抬手，千本刺入手背，被張年信手拔下來，他的目光看向不遠處。
站著的是白。
少女……少男……
草，算了……
白站著，目光銳利，沒有帶偽裝的面具，臉龐白皙精緻，長發束著，有一絲挺拔如寒梅般的森然氣息。
他目光先是在張年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轉向半個身子被打入地下的再不斬，身子顫抖了一下，張嘴急促的呼吸著，眼睛之中也開始綻放出血絲。
「他死了。」張年看著白，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笑容。
呼！
空氣陡然變得冰寒，白色的冰面咔咔咔的出現在張年的周身。
魔鏡冰晶！
冰面環伺，帶來低溫，張年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察覺到暗部將要動手，淡淡道：「你們退下。」
如果換做之前，這些人也許不會聽，但是在看過張年擊斃再不斬的那一刻，張年的實力已經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白看了一眼暗部的人，起身鑽進了冰鏡之中。
「這是無解之術，我會殺了你，埋葬再不斬先生，然後自……」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張年直接打斷了白的話。
氣氛沉默。
「我是男人。」
「哎……」
白有些異樣的看著唉聲嘆氣的張年，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疑惑，甚至蓋過了因為再不斬死去帶來的悲傷。
這個少年太奇怪了。
「這是無解之術，你會死的！」
「無解之術？」張年無聲的在心中嘲笑了一下，淡淡道：「無解？絕對防禦？」
「這些只是笑話罷了，只不過是打過去力量還不夠而已。」
張年的聲音充滿不屑，讓得白有些慍怒。
然而下一刻，第三條尾巴伸展而出，張年握了握拳頭，開始燃燒其中的查克拉。
拳頭猛的揮出，砸在前方的一塊冰面上。
冰鏡陡然破碎，緊跟著，所有的冰鏡都直接破碎而去。
「咳咳！」白吐血倒退，難以置信的看著張年。
張年再次笑了笑：「人們總說，用手掌捏雞蛋，無法捏碎，因為力會分散開。」
頓了頓，他臉上保持笑容繼續說道：「其實我覺得，那只是力量還不夠而已。」
白和暗部的人有些不知所謂的看著張年，不明白他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張年見狀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擺手道：「好吧，當我沒說。」
他一步跨出，出現在白的面前。
白悚然而驚。
「現在還想報仇嗎？」張年伸手挑起白尖俏的下巴。
白臉色微紅，連退了兩步，想要掙脫張年勾住他下巴的手，不過張年如影隨行，當他想要用手掙扎的時候，直接被兩條狐尾撥開，無力反抗。
「你要做什麼？」白髮現掙扎無果，目光重新看向張年。
他白皙的臉上還帶著尚未消退的紅暈，盡量想要保持平靜，但還是忍不住顫抖，髮帶早就被打落，一頭長發披散下來，此時無法做出反抗，有一種別樣的誘人之感。
張年眨了眨眼睛，開口道：「身邊缺一個打掃房間，端茶遞水的人……你在再不斬身邊，不也是干這個的嗎？」
「算了。」話剛出口，張年忽然搖了搖頭，又低頭，吻在了白柔軟的唇瓣上。
木葉與霧隱的暗部愕然。
白身子一僵，完全愣住了，張年的舌頭輕易的叩開他的貝齒，在她柔軟的舌頭上肆意妄為，
這樣足足過了兩分鐘，白回過神，腦海中有些空白與屈辱。
而這時候，張年也抬起頭，兩人的唇瓣分開，還有**相連，然後緩緩被拉斷。
噗！
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狐尾穿刺了白的肚子，張年轉身，白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張年離開的背影，不解的死去。
「我這樣是不是有點變態？」
張年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走到一名木葉暗部的身旁，伸出手：「給我一卷儲存捲軸。」
「是……是！」那名暗部愣了愣，然後取出捲軸遞給張年。
張年這才施施然的走到再不斬和白的屍體之旁。
霧隱的人臉色大變：「鳴人大人，根據規定，桃地再不斬的屍體該由我們霧隱回收！」
一具上忍的屍體儲存了無數寶貴的信息，擁有著難以計量的價值。
聞言，張年停住腳步，偏了偏頭，看向說話的霧隱暗部，目光又掃視了另外幾人。
「一，二……四個人。」
張年雙手一錯，再次展現出可怕的結印速度：「土遁，土流大河！」
「鳴人大人，您這是！？」霧隱暗部的人瞪大眼睛看著張年，額頭都有青筋跳起來。
他們腳下的大地突然變成水一般，無法站立。
四人之中還有一人是斷臂，他們連忙跳起來，想要重新搜索落腳點。
張年拔起斬首大刀，身影忽然消失在原地。
血光一閃而過，四個頭顱滾滾落下，目光之中帶著深深的恐懼。
「斬首大刀，還不錯呢！」
張年輕贊了一聲，抬首，木葉的暗部無人敢直視他的目光。
「屍體交給你們處理，就說被再不斬殺了吧，咱們都是一個村子的，你們應該不會為這幾個廢物打抱不平吧？」張年眉頭一挑，開口說道。
「可是……鳴人大人，我們怎麼向霧隱交代……」一名木葉暗部咬著牙，說話極為艱難，這場任務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張年愛莫能助的攤了攤手：「我不是說了嘛，戰死了，好了，你們處理，我之後還有一些事情要做，晚點回去，回村子的時候三代問起，你們就和他說一下。」
說完，張年再次來到再不斬和白的屍體旁，捲軸打開，他用斬首大刀割開一個傷口，然後結印下去。
噗的一聲，出現白霧。
再不斬的屍體消失，已經儲存到了捲軸之中。
張年看了看白，這個比女人還漂亮的傢伙，死後還是很漂亮。
如果還沒有被完全洗腦就好了。
「再給我一個捲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