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九尾查克拉

  站在家裡，保持著剛才的動作沒動。


  張年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有莫名的壓抑感，蓋過了獲得力量的喜悅。


  然後，他聽到了九尾的聲音：「不想要感受一下我的力量嗎？」


  張年聞言驚訝：「你能夠直接這樣和我對話？」


  九尾道：「因為限制我查克拉的那重封印完全解除了。」


  張年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閉眼，有風劃過額頭，吹動金色的頭髮，張年壓下心頭複雜的情緒：「來吧，讓你的查克拉充斥我的身體，我體內原有的查克拉，能夠同化的進行同化，不能同化的……暴力驅逐！」


  九尾以為自己聽錯了：「同化，驅逐……小鬼，你準備直接放棄自己的查克拉嗎？」


  也許是受紅豆的影響，張年心情很不好，他很難想象，以紅豆的性格居然哭了。


  漠然的看著窗外的月色，張年道：「你好啰嗦。」


  「哼！」九尾哼出鼻息，提醒道：「我還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不過一定會很痛苦，你最好做好準備，到床上躺著最好。」


  張年嘴角彎起一個弧度，卻沒有笑，淡淡道：「廢話少說，開始。」


  九尾本身也不是一個多話的尾獸，四足觸地，豎目圓睜，血絲如同龜裂在眼球中一般蔓延。


  嗡！

  磅礴的赤紅色查克拉自它的體內浮現，隨後湧出來，完全包裹了它的身體，從冰冷的牢籠中噴薄而出，向張年的四肢百骸洶湧而至！


  炙熱！


  張年感到一股極度炙熱的查克拉從腹部出現，然後暴躁沖刷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匪徒般碾碎自己體內原本的查克拉，佔據了自己的身體。


  「開始了！」九尾在張年體內低吼。


  張年點頭，伸手扣住窗沿。


  下一刻，劇痛從身體里出現，僅僅三秒，張年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這種劇痛開始摧殘他的精神。


  張年無法看到，感知到體內的情形，但他通過劇痛，通過幻想，腦海中能夠出現那個畫面。


  赤紅色的查克拉包裹住海藍色的查克拉，海藍色的查克拉掙扎，哀求，然後被擠壓，粉碎。


  想象著這種畫面，張年內心當中有著變態的快感。


  既然不願意臣服，那你們……就去死吧！！


  這樣的痛苦持續，豆大的汗珠連成串自張年腦門上流下來，他的臉色可怕的嚇人，扣住窗沿的指節變得蒼白。


  不過，他咧著嘴，牙齒森白，在笑……


  這個傢伙……


  九尾繼續爆發著體內的查克拉，他能夠感知到張年此刻的狀態，以及張年怪異扭曲的表情，這種表情讓它覺得不舒服。


  實際上，張年此刻的感覺，是很幼稚的。


  好像小時候的你，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撞痛了，你伸手去打桌角一樣。


  張年來自另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排斥，厭惡他，來自這個世界的查克拉同樣排斥，厭惡他。


  而九尾查克拉查克不同，九尾查克拉由九尾體內的火神封印自我創造，生生不息，完全屬於九尾本身，九尾是它們的主宰，有著九尾的幫助，這些查克拉不會排斥張年。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色之中，有雨點落下來，飄灑到張年的身上。


  結束了。


  張年的身體止住顫抖，扣住窗沿的手收回來，握拳，感受到全新的能量在體表下流動。


  同化與驅逐的過程之中，張年知道，自己體內所有的藍色查克拉皆被驅逐，無一同化。


  張年仰頭望向昏沉的天空，直到此時，他才漸漸的明白，這個世界對他有多麼的厭惡。


  「一絲一毫都不願意給我嗎？！」


  ……


  九尾在牢籠中趴下，張年對它道：「以後只要出現其他查克拉，你直接進行驅逐。」


  九尾點頭，合上眼睛。


  體內的九尾查克拉流動，這些九尾查克拉與張年並不親和，但也不會厭惡張年，只要加以練習，就可以當做正常查克拉來使用了，至於之後如果卡卡西等人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九尾查克拉，他們會怎麼去想，張年不管，

  原著中的鳴人施展出九尾查克拉的時候，卡卡西等人只是感到驚訝，並沒有要採取任何措施的舉動。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張年關上了窗戶，看了看腹下，衣服被紅豆的苦無劃破了。


  想到紅豆，張年心情有點煩躁。


  扣住衣領，手臂上的肌肉爆發，一扯，直接把衣服撕的粉碎。


  裸露上身，張年想了想，突然雙手結印。


  「影分身之術！」


  失敗。


  皺了皺眉，張年沉默數秒，再次結印。


  「忍法，影分身之術！」


  噗噗！


  兩道與張年一模一樣的身影出現在張年面前。


  這是影分身，不再是基礎的分身術了。


  張年伸手撫摸眼前兩道分身的面龐，手臂，然後將手卡在他們的脖子上，用力！


  分身消失。


  張年展露笑容：「看吧，兩次而已，我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