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都海惡徒
對此許銘也深表可疑,眼下那名男生也找不到,因為前幾天開始,那人便再沒來上過課的。
「喂~滾開,別擋爺的路。」一位大約二十五歲的小伙,開著一輛奧迪A5,一直鳴喇叭,向著許銘冷聲道。
見那人,一臉痞相,富二代無疑。
此刻許銘在一道小區出入口處,那小區之內,環境優美秀麗,裡面豎立著多座別墅。
這便是都海市富豪區無疑。整個都海市數一數二,有權有勢之人基本住在富豪區之內。
裡面的人,隨便一人擺在外面,不知會有多少人前去巴結。
那個自稱為爺的人,想將車開出去,許銘正擋了他的路。
許銘往身旁挪幾步,他才一臉高傲地駛出去,再不去瞧一眼許銘。
像此類小事許銘根本不放心上。繼續走著路。
也不知要去哪裡,走著走著,夜幕降臨了。
夜色中,人間星辰流浪月中,那染上了華燈道路,喧囂中聽見了整座城市的醉意,而在那回蕩著些許歌聲的建築物略顯撩人。
一家酒吧內幽暗與絢爛的光線交織在一起,酒的香味,或淺,或烈。
那櫃檯不停地忙碌的調酒師,在杯中劃出一道又一道彩虹,碰撞后,又熾烈又冰冷。
許銘走去,隨便點了杯叫不上名的酒,在最角落獨自斟酌。
酒在綻放之中,滑入喉嚨,清甜過後是濃郁的辣。
周圍的人們,與周圍音樂躍動著,踩著那旋律,各自舞動自己獨特的舞步。
在忙碌的城市中,總有一個地方可以讓你放鬆。在孤獨的夜晚中,總有一個地方可以讓你依偎。
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
今夜酒吧里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地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晃動自己的身軀。
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髮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很多打扮冷艷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裡面玩,女人嫵媚縮在男人的懷抱裡面唧唧我我,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和女人鬼混。
那花紅柳綠燈光隨著嘈雜震耳的音樂,瘋狂痴迷的舞步,昏暗讓自己忘掉現實生活中所面臨的壓力,忘記那曾經記憶深刻地往事,忘卻那曾經留在心靈深處的痛。
慢慢地,已有人醉入夢寐中,有的人則還精神煥發地搶著話筒當起麥霸。
酒吧一下子湧入了十幾人,多數為中年人,少數青年人。
其中一大約四十幾歲人,毛髮粗直,皮膚粗糙黝黑,油光滿面,臉上有顆大痣,痣上長著幾根粗黑的毛。一件印滿灰白色花紋襯衫被身體撐得扣子有些扣不上。
他四處望了望,隨後往許銘這邊走來。
「你,到別的地方去。」那人指著許銘道,隨後便轉過身望了一下正在前台點酒的夥伴,再沒去看許銘一眼,好似這一切都很理所當然。
他身後有幾人跟著,其餘都在台前點酒。身後的人,個個一臉目中無人,好像做了一件正常無比的事情,見怪不怪。
「怎麼還不滾?」見許銘竟還座在椅上,慢慢地喝著酒杯內的酒,頓時覺得有些奇怪。難道著人是在找死?
「你是不是聾啊?」其中一塗脂抹粉的女人也跟著道。這女人的聲音極為尖銳,想必來這種地方亂鬨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說話時口氣撲到面前來,讓許銘感到極為噁心。許銘心中也是有些惱怒,前面不是有空座嗎?本來已經想走了的許銘,有心想讓座位給他們的,現在改變主意了。
現在即便玉皇大帝來了,也休能撼動得了我。許銘懶得再去看他們一眼,繼續拿起酒喝一口。
「不知天高地厚,哼。」說完,身後便有兩人走到許銘近前來,其中一人,將許銘的酒杯搶走,扔在地上。
「呯」一聲脆響,只見地上濺著滿是泡沫的酒,周圍的人聽見這邊的動靜,很多人眼神都朝這邊望過來。
「啪」又是一聲響,許銘一巴掌甩在那搶走酒杯的人臉上。那人臉上瞬間多了一個火辣辣的掌印。
周圍見這一幕無不驚呼,連同那人也愣了。帶頭的人也看傻了。
「啊,給我往死里打。」黑老大見手下在自己眼前被這人扇巴掌,愣了四五秒之後,才反應過來,頓時怒氣滔天,指著許銘大喊起來。
幾人才反應過來,當下幾人取出各種隨身攜帶的小刀,猛地撲上去,欲將許銘碎屍萬段。可見這小子簡直是不自量力,竟敢挑戰黑老大的底線。
見眼前這小子,站在原地不為所動,以為是被嚇到了,一時愣在原地。
眼看就要將許銘胸口刺出一道窟窿,能想象到馬上就要讓眼前這小子血流不止時,心中更是得意無比。
說實話,周圍這些人若想斗的話,許銘根本不懼,打他們如同打小孩一般。
只見一把刀靠近許銘胸口的時,卻怎麼也不能再靠近了。
許銘目前的力量何等驚人?力量與敏捷度想配合,許銘兩根手指夾住已經刺向胸口來的刀刃。
徒手夾住刀刃?誰能有這等力量?這難道是一夥的?在演戲?周圍看戲的人看到這一幕也是生出一絲驚訝。
許銘一腳踢開,如同踢皮球一般,將那人踢飛出去。期間,骨骼碎裂的聲音能聽得一清二楚,迴響在眾人耳中。飛到遠處,撞到牆角才癱在那。
這一瞬間只發生在一秒鐘之內,若不是刀刃還夾在許銘手裡,周圍的人根本不敢相信這一幕,如同電影內的一個鏡頭般,太快了。
不管相不相信,大家都知道,這小夥子不簡單。
許銘也沒想到,這世上竟有如此心狠手辣之徒,為一個座位便大打出手,簡直是霸道至極,想必這些人砸平時也不知做出多了少傷天害理之事。
所以,這種人在這世界上,簡直是禍國殃民。
許銘今天本就很不高興。這也就算了,來了一幫人,個個心高氣傲,都自以為是大爺一樣。來了便讓許銘讓座。
讓座也就算了,許銘又不是不想讓,許銘本剛好想走了。
可是,這群人真是可惡至極,視別人如無物,好似一螻蟻,不值一提。
許銘知道,人活著,不能沒有尊嚴。現在讓人欺負到頭上來了,束手待斃可不是許銘的做風。
所以,他們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