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結局後章
第218章:結局後章
“在這裏。”木恬把樹葉都扒開,露出了墳墓:“可是我們沒帶工具怎麽辦?”
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有人來看過了。
木安看了看周圍,找了掉落的樹枝,拔掉書包的帶子,把樹枝整理好,綁成小一把:“用這個來吧。”
他把墳邊上的樹也都掃掉,一點點清理出來,慢慢看到了墳墓的模樣,條件有限,所以花費了很長的時間,才能把周邊都弄幹淨。
“下次回來,就把爺爺的墳遷到公墓去吧,那裏的條件好一些,有人管理,我們也方便來看他。”木安滿頭汗,直接坐在背包上,放下快散架的樹枝。
木恬點點頭:“好。”
她上山前買了香、紙,拿出打火機點著香插在墳上,跪在木爺爺的墳前,絮絮叨叨說了很多以前的事,又提了現在的安好,木安跪在她身旁,聽著。
“爺爺,我們要結婚了。”木安牽著木恬的手,麵帶笑意,如春風般溫柔。
木恬笑:“爺爺,你的眼光很不錯。”
山間柔和的清風,林中搖擺的樹木,盤旋在天上的鳥兒,似乎都在祝福他們。
他們沒有逗留太長時間,趁著天色還早,就下了山,上來難,下去倒是容易了很多,兩人到了山腳下,抬頭看山上,下次,就來接爺爺走。
兩個人在木村的民宿,住了一夜,遊客太多,房間早早被訂完,隻騰出了個剛剛退房的小單間,他們沒有介意,簡單梳洗一番,吃了點簡餐,就坐在樓頂上看星星。
歲月漫長,人生苦短,兩人相互依偎,便是一生。
他們一早就拿著戶口在當地辦理了結婚證,填表,拍照,蓋章,兩個鮮豔的小紅本就落在他們的手裏,兩人相視一笑。
他們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當天就帶著結婚證回木城酒店,定清江傍晚的機票,取了行李,退了房,去機場候機。
淩晨,清江。
木恬和木安迫不及待想要跟他們分享這一份喜悅,連夜打車到了清江樓,裏麵大門緊閉,外麵掛了白燈籠,門邊綁著白色的絲帶,裏麵唱戲的聲音清脆響亮,卻悲哀連連。
她一時慌了神:“這是怎麽了。”
木安打電話給嚴曼:“媽,我們到門口了,你出來開開門。”
嚴曼趕緊擦了眼淚,收起手機匆忙走了出去,看到他們都站在門口:“小恬,木安,你們怎麽來了。”
“媽,這是怎麽了。”木恬心裏隱隱猜到一些,不敢去想。
“江明走了。”嚴曼滿目悲愁,眼眶深紅。
裏麵唱曲兒的聲音,一聲接一聲,哭泣聲一道接一道,嗩呐聲一高一低,悲綿長鳴。
這些聲音,都是在送一個人走。
木恬自責,她為什麽不能早點來見見這位老人最後一麵,為什麽不能再早一點。
“江明走的很輕鬆,他不痛苦,他說,他要去見見老太婆了,他太想她了,小恬,他走的不辛苦,他是笑著走的。”嚴曼寬慰,關上門,帶著他們一路走進堂裏。
裏麵放著一副棺,棺蓋還在一側,馬文·庫爾元披著麻布跪在棺前,低著頭,地上濕了一片。
木恬走到棺材麵前,看了眼裏麵的老人,臉色死白,穿著壽衣躺在裏麵,很安詳,就像睡著了一樣。
一曲終了,吉時到,所有人閉上眼睛,棺蓋合上,將釘子一下下敲在上麵,所有人睜開了雙眼,他要走了。
木安擁著木恬站到旁邊,親屬跪在一旁,給逝者讓路。
下葬,隻有親屬能夠跟隨,其他人等,需要在此等候。
三日,守戒,所有人敬重他,從各地過來為了送他一程,木安和木恬站在前麵,他們各自拿著一朵白菊,放到他的墳前,深深鞠躬,緊接著到下一位。
沈品雲和嚴曼站在第三,他們行完禮,就走到木安和木恬身邊。
沈品雲雖沒有表露什麽,但雙目終究還是藏不住難過。
人來,叫一聲,人走,叫一聲,一生不過就是如此。
一個月後——
沈品雲和嚴曼決定跟著他們一同回廣市,一路上,嚴曼為了木恬結婚的事,教訓了一路。
嚴曼責怪木恬結婚結的太過於輕率,沒有看過黃道吉日,就領了證,當夜過來,不太吉利。
嚴曼非要給他們選個日子舉行婚禮,木恬根本就沒有打算要辦婚禮,這話一說出口,嚴曼就生氣了,直到回家,臉色都沒有緩和。
沈家長期有人打理,非常幹淨,他們一回來,沈品雲就讓人把行李都拿到房間去了,連讓他們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晚飯,嚴曼才下來,這頓飯每個人都吃的食不知味,連阿姨都察覺到了,趕緊回廚房問他們,是不是今晚的菜有問題。
飯後,各自回房,木恬趴在床上,歎氣。
“你真的不想要婚禮嗎?”木安問。
木恬不願意將自己和他推到風口浪尖上,哪怕沈家二老同意,難免外人總要說三道四,婚禮繁瑣,道道障礙,才能完成,她不願意讓他們這段婚姻出現任何問題。
昏黃的夜燈,照在他們的身上,他坐在床邊,她趴在床上。
“木安,那你呢?”木恬扭過頭看著他。
婚禮的確在木安的計劃中,既然她不想要,那就不辦吧。
“婚後旅行也不錯,或許你還能取些素材。”木安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有意撥亂她的頭發。
木恬吹了吹遮眼的發絲,慢慢坐了起來,在他的臉上蜻蜓點水親了一下:“那我們抽個時間去拍一組婚紗照吧,然後,再去旅行。”
“好。”木安沒有點破她的想法。
他拍了拍她的頭,就出去了。
夜落,日起,秋葉滿地。
南方,哪怕十一月,天氣也依舊溫熱。
他們選了國內遊,沈家夫婦送他們去機場,就急匆匆回去盯工。
木恬不知木安用什麽理由說服他們不辦婚禮,為了不讓他們多想,還把在廣市購置的婚房交給沈品雲和嚴曼幫忙裝修。
小東西寄放在阿羅家裏,阿羅已經搬出去住,在一場宴會上,她找到了共度餘生的人,還對木恬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參加她的婚禮。
倆人拋棄一切,攜手穿過大街小巷,流水,山川,花草,自由自在度過一月餘。
木恬在這場旅行中,收獲不淺,她拍下不少有意思的照片,經公司過目,決定舉辦一場個人攝影展,取名“緊密”。
經紀人聯合公司現有資源來給她宣傳,找場地,布景,印票,邀請知名度的攝影師前來助陣。
曾經帶著木安的教授,將他調回廣市,帶在身邊,想辦法幫他解決心理問題,每日按排他跟術,論文等。
木恬的攝影展開始之際,木安同時進了手術室,同樣緊張的二人,含著不一樣的心情,將這件事做得更好。
手術長達九個小時,待木安出來,身後的護士跟家屬溝通:“手術成功,接下來按照醫囑護理就會康複。”
木安洗完手,走回辦公室,打電話給木恬:“結束了嗎?”
“在收尾了,你呢?”木恬那邊傳來拆景的聲音,她正將相片收起來。
“成功了。”木安低笑。
木恬頓了一下:“恭喜你。”
“回來吃飯?”木安拿衣服到更衣室裏換,把手機放在椅子上,點了擴音。
木恬尾音高昂:“那,今晚我做飯。”
“好。”木安放好衣服,拿著手機走出醫院門口。
他暗下決定,今晚,還是先提前點預送外賣吧。
——完——
新書
書名:殘疾畫家太嬌氣
[自卑不乖程琂vs偽嬌殘疾江溫]
他在人群中光彩耀目。
她淹沒在無人問津的小角落艱難竭蹶。
難以置信,義無反顧擋在她身前的少年會是他,可她,從未想過要害他失去腿和聲音。
(1)
畢業後,經幾翻折騰創立的畫室剛有起色,江溫卻拿不穩畫筆,高燒不退,腿疾加重,眾友擔憂。
眾友記錄加重階段:
她被客戶送回,當晚,他咳嗽發熱。
她跟客戶吃飯,當晚,他腿疼住院。
她應酬遲回些,當晚,虛弱到暈倒。
她在,便安然無恙。
眾友震驚:這就是醫學奇跡?
(2)
春節,那個因她殘疾,需要她寸步不離的矯氣江溫,卻溫文爾雅出現在電視采訪的節目裏。
殘疾基金會創始人:江溫
標語——身殘誌堅,劈波斬浪。
程琂滿臉複雜:這是連水都要我喂的嬌氣先生?
(3)
江醋嬌日常:
“太熱。”
“太冷。”
“哦,抱歉,手沒力氣。”
她端著換了第三次的水,終於意識到什麽,試探:“我又做錯什麽了嗎?”
“送你回來的那狗男人是誰。”江醋嬌虛弱半倚在病床,漫不經心翻著書。
她恍然,避重就輕:“新合作方的負責人,順道。”
“就這樣?”
“真的就這樣。”
“小騙子,罰你今晚不準抱我,長長記性。”
程琂好委屈,江溫變得太太小氣,這個月已經是她不能抱江醋嬌的第21次了。
貼士:
1,帶點矯情
2,以都市為主,不是校園文
3,勵誌/甜文
4,圍脖:澤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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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金屋藏嬌,她金屋藏狗。
一條從野生樂團撿回來的假奶狗。
得知時語死訊的柯允蘊進了家清吧,情緒使然,握起鼓槌在手掌輕鬆一轉,一錘,鼓聲狂野,在最高點時戛然而止,,
受人委托的柯允蘊,不費心思就將時燦那廝帶回家,從此走上藏狗的刺激旅途。
(1)綜藝現場:
“柯允蘊,誰讓你碰他的手?”
“綜藝遊戲,抱歉,我不喜歡輸。”
“你碰了。”
“這是節目需求。”
時燦無所謂聳肩:“公開關係吧。”
柯允蘊冷下臉:“我砍掉這隻手?”
(2)電影試播:
時燦酸成狗:“嗬,還挺投入。”
柯允蘊:“裝的。”
“樂在其中啊,阿蘊。”
“有意思嗎你?”
時燦:“行,得到了,沒意思,潛過,沒愛過。”
柯允蘊:“,,”持證上潛?
當晚推遲上映的日期,連夜改劇本,重拍重剪,宣布不再參加任何露麵的真人綜藝以及電影,追其原因:家裏有狗。
(3)藏狗六年後:
籌謀已久的柯允蘊,將時燦受過的欺壓,陷害,利用以及清白通通討回來,共同攜手將那人送進監獄,公開庭審視頻退出娛樂圈回歸商界,並公開與他隱婚六年周年的紀念日,一再引起軒然大波,軟件癱瘓。
好友見狀,也不過調侃:“真哄個沒完了你?”
虎落平陽小狼狗VS酷野傲嬌大姐姐
新影帝時燦VS商人柯允蘊
PS:男主不是廢物(文案後麵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