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親密接觸
第192章:親密接觸
木恬當真做到不理工作,心無旁騖的照顧他,看著他被受折磨,麵背沒說什麽,背後不斷給他調整食譜。
還尋思著,要不要給他找個營養師來調整,木安的食譜比坐月子的人還要精細。
也是奇怪,服藥,掛針,狀態絲毫沒有好轉,不管怎麽吃都會吐。
醫生說:這是心理作用。
木安又吐了,他從來不讓她跟進去,每次出來就安慰她:沒吐,看來是要好了。
“木安,我們看心理醫生吧。”木恬在他剛睡醒時,認真對他說。
木安深深看著她,思緒萬千,隻落得一個字:“好。”
木恬偷偷已經準備了很久,一直不知道怎麽跟他說,在應下那刻,她就立刻聯係了心理醫生預約時間。
回頭看到他了然的眼神,嘴角上揚,心裏一慌,看向別處,眼神飄忽,最終還是走到他麵前。
“我們換衣服,我們回去住。”木恬滿臉淡定,拿出洗幹淨的衣服,讓他換上,自己收拾東西。
木恬去辦理出院,醫生叮囑:如果有什麽問題,第一時間就要回來複查。
木恬致謝,木安同事對他的惋惜,她看在眼裏,關於木安的事,醫院每個人都守口如瓶,他們還想,還希望他回來。
木恬和木安出院,打車回去,家裏已經準備好了,她將關於子書消所有的東西都鎖在書房的櫃子裏。
木安回來後很平靜,坐在沙發上,電視放著連續劇,他的雙眼追隨著那抹進進出出的身影,小東西躺在他腿上,靜靜睡覺。
木恬對他的目光已經習慣了,時而回頭還對他笑了笑。
等木恬忙完後坐下來,木安就立刻把她抱進懷裏,小東西被擠出去,不滿叫喚了好幾聲:“喵喵~”
小東西又換了地方,懶懶躺下來。
天氣回暖,兩人穿得單薄,幾乎隻隔了兩層薄衣,他很喜歡親吻她的發,依戀她的味道。
她樂在其中,亦不抗拒,專心看著連續劇,嘴上還跟他抱怨:“這女的怎麽那麽笨啊?她怎麽就不知道他喜歡她呢?”
“導演不讓她知道。”木安好笑,她不也是嗎?那麽久才發現他喜歡她。
木恬被他的話逗樂,好一會兒,才又看向電視。
晚上,木安自己洗完澡,穿著睡衣,擦拭頭發,催促木恬趕緊去洗澡。
“等會兒,馬上就完了。”木恬滿心盯著電視,心裏還吐槽女主笨得要死。
木安回房躺在床上,拿出一本書,靜靜看了起來,外麵的電視聲音停了,過了片刻又傳來一聲關門聲。
他看書很慢,他看得時候會思考,所以忘了時間,從書中抬起頭來,已經很晚了,該進來的人,遲遲沒有動靜。
他已經習慣夜裏抱著她睡,習慣眼裏有她的身影,現在整個房子安靜的可怕。
木安出去發現浴室已經沒人,他打開客房,看到她正躺在床上打電話,腦袋都鑽入被子裏。
他走進去,掀開被子,看到她被嚇了一跳,電話那邊還響起喚她的聲音,他臉色一黑,走了。
木恬反應過來,匆忙跟上:“梁竟,我回去再跟你說,我這邊有點事要處理。”
她掛了電話,跟著他進主臥室,他停下來,冷冷:“出去。”
他真是被這些事衝昏了頭腦,都忘了她身邊還有個男人。
那他算什麽?
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嗎?
木恬還不明所以,怎麽突然就生氣了?
木恬沒走,反而關上房門,她本打算打完電話再去找他,怎麽晚了一會,他就生氣了。
“你怎麽了?”木恬上前牽住他的手,可,一下子就被甩開了。
木恬愕然,他在鬧什麽別扭?
“我做錯什麽了嗎?”木恬前思後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在工作上還可以找個突破口,在他身上那是無路可走。
木安問:“他呢?”
“誰?”
“梁竟嗎?”木恬想起剛剛的電話,連忙問。
“你跟我在一起,那他呢?”木安淡淡問,她是為了讓他活著,才欺騙自己嗎?
真是可笑,什麽時候他居然要她施舍到這種地步了。
木恬腦子短路,疑惑:“我們在一起,跟他有什麽關係?”
“嗬,你的心真大。”木安嘲諷。
木恬忽然想起,第一次上來這裏,那時木安問他對你好嗎?
他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這有什麽,不是很正常嗎?”木恬玩心大起,知道了原因,就有了把握。
她走到木安麵前,踮起腳想親他,誰知道他沒準備,一下子被她撲到床上。
木恬死要麵子,逞強:“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我又沒強迫你們。”
好一句沒強迫。
他的眼神暗了暗,下了決心,不管出於什麽原因,他都不能插足:“你走吧。”
“以後是不是誰問你要我,你都給?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一腳踩兩隻船?還是跟誰都行?”木恬看到他的隱忍,氣得心疼。
他反駁,冷淡:“當然不是,但我也不至於可憐要別人的人。”
他當真了。
木恬反而心虛起來,解釋:“我和他就是正常的上下屬關係,是你自己誤會了,我們本來也沒什麽。”
他的氣壓低到嚇人,讓木恬的聲音不自覺放小了:“我就是逗逗你。”
他翻身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裏:“你再說一次。”
“我說,我就是逗逗你。”木恬理虧,弱弱又說了一次。
木安的唇堵了上來,這次不是單純的貼吻,而是真真正正的接吻。
他不舍離開,眼神戲謔,大手遊走在她的身上:“姐姐,好玩嗎?”
木恬的身體緊繃的僵硬,尤其是他那一聲溫柔的姐姐,罪惡感打得她無力反駁。
她大他六歲,她小時候一直比他高,不知什麽時候,他便比她高了。
印象中,他一直在她的身後,她一直以為是自己保護他,卻忘了,他也保護著她。
這段時間雖然他們再舉止親密,也不像現在這樣緊貼著,他的手放在本不該放的地方。
“姐姐,你說好不好玩呢?”他使壞親吻她的頸,輕啄,聲音沙啞誘人,就像一塊粘糖,又甜,又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