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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敢欺負我的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敢欺負我的人!


    壓低的聲音,卻一個字沒少的,傳到了蘇啾啾和蕭淩天的耳朵裏。


    裴喻聽到柯鵬程貶低蘇啾啾的時候,眼睛危險的眯了眯,而蘇啾啾脾氣更暴躁,直接掏出一個鞋子,揚手便朝柯鵬程的臉拍了下去。


    這一拍,直接把柯鵬程打得自己咬了舌頭,連連後退幾步。


    柯鵬程被蘇啾啾這突如其來的鞋拍臉嚇了一大跳,摸摸火辣辣的臉,心裏怒氣磅礴,指著蘇啾啾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賤丫頭,居然敢打我的臉?”


    “打的就是你這一副道貌岸然、滿口仁義道德,口口聲聲說的都是什麽話,你自己聽聽,狗吠都沒你說話這麽難聽。”


    蘇啾啾來了火氣,罵人的詞兒,倒豆子似的往柯鵬程身上砸。


    “你居然罵我是賤種??”柯鵬程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


    “對,罵的就是你,有意見?”


    蘇啾啾冷蔑的桃眉看了一眼柯鵬程,這種人,不給點顏色瞧瞧,還真當她們好欺負。


    蘇啾啾說完後,也沒理會柯鵬程那張臭臉了,直接對孟講義說,

    “孟大叔,你去找老爺爺過來主持公道吧,我進去看看龍二叔,情況穩定下來,我還有事同他說。”


    “好。”孟講義奮力掙脫那幾個看呆了的漢子,往嚴正的屋子跑去。


    這邊唯一的大人都走了,隻剩下蘇啾啾和蕭淩天兩人,新仇舊恨,這時不清算,更待何時?


    柯鵬程伸手敢要對離自己最近的蕭淩天拉過來,蕭淩天眯了眯眼,正準備出手。


    隻是蘇啾啾就摸出三枚花鏢,直接朝柯鵬程臉上擲了過去,在男人麵頰上割了三道血口子,,嘭的一聲刺入柱子中。


    蘇啾啾眼底是深深的鄙夷,

    “廢物,連我丟出去的飛鏢都躲不開,還押運貨物呢,趁早改行吧!再敢動我的人,下一次就不是割你的臉,而是割你的喉嚨了!”


    如果柯鵬程不識好歹,蘇啾啾覺得自己沒必要留什麽麵子,直接把這隻雞殺了,才能震住其他幾隻猴。


    否則她還真沒信心,將裴斯年訂購的生薑,交到這樣的人手裏。


    嚴正得到消息趕過來,成功把柯鵬程那不加遮掩的惡毒盡收眼底。


    老爺子上前,揚手。


    啪!

    就是一個耳光落在柯鵬程的臉上。


    “你到底要幹什麽!小神醫替龍二治病你就這麽看不過去?我隻有他一個義子,你真的要他死麽?”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做的是什麽勾當,要不是看在你爹年輕時,救過我一命,我怎麽也不會將你這等心術之人,納入鏢局!”


    走鏢闖江湖,講究的是一個義氣當頭,為義能刀插兩肋,但柯鵬程就是想要權力,想要錢,哪怕鏢局的兄弟死了,也在所不惜。


    這樣的人,他真是容忍不了了。


    “你打我?”


    柯鵬程擦了擦臉上的血,舔著嘴皮子,


    “老頭,你偏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就問你一句,憑什麽龍二能越過我,成為下一屆總鏢頭!”


    嚴正冷聲道:“憑他武功比你高,憑他比你講義氣,憑他把鎮遠鏢局當家!


    龍二是乞丐出身,比尋常人更懂得這份感情的珍貴,柯鵬程卻不同。


    “武功再高,還不是被打得跟條喪家犬一樣,胳膊斷了,肋骨也斷了?


    嗬嗬,老頭,我在這,先祝你沒人送終,媽的!願意跟我走的兄弟,抄家夥,收行李,老子要自立門戶!”


    柯鵬程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大搖大擺往外走,渾身仿佛散發著瘮人的黑氣,他記住今日所有人了。


    尤其是那個叫蘇啾啾的小賤蹄子,敢壞他大事,找死!

    “鵬程!!”嚴正看著放話要和鎮遠鏢局打擂台的柯鵬程,跺了跺腳,心底又失望又不舍。


    這孩子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和他的父親是拜把子的兄弟啊!

    嚴正想要追上去的時候,屋裏突然傳來一道悶響。


    孟講義衝進去一看,大喊道:“龍二醒了!真醒了!”


    這話讓那些收拾包袱打算跟柯鵬程離去的人愣了愣,真醒了?


    被柯鵬程找來踢館的人打成那樣,還能活?


    蘇啾啾進屋看了眼龍二,“你醒啦,年紀不小了,咋被打成沙包了咧?”


    “丫頭,是你救了我……”龍二肯定道。


    他雖然迷迷糊糊的,很痛苦,卻聽得到蘇啾啾的聲音,也知道她對自己做的事情。


    蘇啾啾可沒謙虛:“對!是我救了你!”


    龍二咧開一個慘白的笑容,“謝謝你,丫頭,以後我這條命,是你的,你有什麽事盡管吩咐,火裏水裏,我都去辦。”


    “倒還真有一個事兒。”蘇啾啾趁機把自己要用鏢局運生薑的事情,跟龍二,實際上是和總鏢頭嚴正說了一遍。


    嚴正立馬答應,“沒問題,你也別說錢的事,你救了我們鎮遠鏢局未來的總鏢頭,這趟鏢,我老頭子自掏腰包替你押運!”


    但話剛說完,嚴正又為難了,


    “隻是現在柯鵬程這臭小子,要把鏢局的人都帶走,恐怕人手方麵不會特別充裕……需要多給我兩天時間……”


    蘇啾啾擺擺手。


    “老爺爺,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十天後,你們鏢局必須準備好鏢車,去落霞村接貨,遲一天都不行,至於鏢師嘛,讓外麵那些人別走,不就行了?”


    “他們肯定會走的,都是柯鵬程那個混蛋的心腹。”孟講義一拳砸在桌子上。


    柯鵬程做副鏢頭這麽多年,鏢局八成的鏢師,都是他的兄弟,如果柯鵬程要另立爐灶,這些人不可能留在鎮遠鏢局的。


    蘇啾啾勾勾唇,“不怕,我有辦法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留下來。”


    眾人麵麵相覷,往外拐了的胳膊,還能再拐回來?

    恐怕拐回來,也沒法子忠心為鎮遠鏢局辦事,始終存著一個芥蒂了吧?

    芥蒂不芥蒂的,不是蘇啾啾需要擔心的問題,而是總鏢頭能不能約束好手底下鏢師,完美達成任務的問題。


    蘇啾啾背著手走出去,看著一個個漢子收拾了包袱,跟柯鵬程勾肩搭背往外走,微微一笑。


    “各位請留步。”蘇啾啾清脆的聲音響起令人感覺是一陣春風拂過,忍不住回了頭。


    柯鵬程惡狠狠地瞪著蘇啾啾,


    “怎麽,你一個外人,還想管我們鎮遠鏢局內部的事情?

    我告訴你,牝雞司晨,那也得是長大了的母雞,輪不到你!嚴正那老不死糊塗,我可沒糊塗。”


    蘇啾啾笑彎了眼睛,“柯鵬程是吧?您想當畜生,您去當好了,不要在這裏跟我說什麽雞不雞鴨不鴨的,少在這瞎叫喚,不知道我還以為撞見了村頭那條老狗呢,嗬嗬。”


    “你——”


    “我怎麽了?說錯了麽,您不是張嘴閉嘴雞啊鴨麽?”


    蘇啾啾把玩著手中的花型飛鏢,威脅的意思極其深刻,讓柯鵬程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這死妮子的飛鏢準心很高,沒準自己還沒靠近,就先被她抹了喉,不值當。


    “我們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報仇的機會很多,柯鵬程不願這個時候和蘇啾啾起衝突,老虎也有打噸的時候,小丫頭片子,總有一日他會收拾。


    蘇啾啾重複道:“各位,我喊你們停下來,是有一句話要宣布,聽完再走也不遲。


    這俗話說得好,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瞧瞧我龍二叔,堂堂下一任總鏢頭,被打成重傷,還有人找些庸醫過來搖頭號喪,愣是不治,要不是我來了,這命也許就沒了。”


    “各位走之前,我在這放一句話,你們信也可以,不信也是你們的自由。從今往後,我蘇啾啾,便是鎮遠鏢局的獨門大夫,專治各種不服和跌打損傷,


    鎮遠鏢局在外跑的鏢師,哪怕傷得隻剩一口氣,有我在,閻王爺也甭想收魂魄。”


    “但其他鏢局的人,若有重傷,可別眼巴巴來求我治啊,畢竟我的醫術大家也看到了,龍二這麽重的傷,我都硬把他拖回來了……”


    醫術在手,靈泉加持,保你不死,這份誘惑,她不信這些成日刀口上舔血的漢子們不心動。


    柯鵬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跳了腳,


    “我警告你,就你這個不知狗頭嘴臉的野種也敢來挖我柯鵬程的牆角?識相的滾遠一些老子和鎮遠鏢局的恩怨,你少他娘的摻和!”


    一個石頭被柯鵬程撿起丟了過來。


    “小啾兒……”蕭淩天皺眉,閃身到蘇啾啾麵前,抱著她,躲開。


    但還是砸到了手。


    沒想到柯鵬程居然敢傷她的人,找死!


    蘇啾啾臉色一下子青了,數枚花鏢擲出,齊齊釘在柯鵬程的四肢。


    還有一枚,衝著他腦門紮去,柯鵬程臉色巨變,稍稍一低頭,躲過了致命一擊。


    但頭發卻被蘇啾啾的花鏢肖削成了地中海發型,頭發散落一地,好不狼狽。


    柯鵬程目瞪口呆,捂著光禿禿的頭頂,眼裏氣得激出眼淚來。


    蘇啾啾,這個賤丫頭,居然剛把他頭發剃了!!

    俗話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除非父母死,否則不得損害頭發,要細細養護。


    死丫頭這是在警告他!


    “各位別光顧著看好戲,是要離開還是要留在鎮遠鏢局,被龍二這個下一任總鏢頭帶著。”


    “還是那句話,不能承諾你們金銀珠寶、榮華富貴或者是什麽副鏢頭的位置,

    但能承諾隻要你們在鎮遠鏢局一天,無論是刀傷中毒,我都可以把你們的命,從閻王爺手裏拿回來!

    不急,回答我之前,先想想家裏含辛茹苦,侍奉公婆、教育子女的媳婦兒孩子,要是你們死了,別人就娶你妻、打你兒子!”


    蘇啾啾三言兩語,說到了這些熱血漢子的心裏。


    他們在鏢局幹活,其實圖的,不是什麽兄弟義氣,而是想用命。


    去多掙幾個銅板,給家裏老爹老娘,媳婦孩子,過上更好的日子。


    畢竟他們不是那些個讀書人,一朝科舉成功便能躍上龍門光宗耀祖,隻能賣一把子武功力氣,可要是命都沒了,還談什麽兄弟義氣?

    “鵬程,兄弟不能陪你出去另起爐灶了。我十四歲就在鎮遠鏢局幹事兒了,至今都二十年哩,這就是我第二個家,


    嚴總鏢頭算是我第二個老子,去年我孩子得了重病,需要人參補氣,是老爺子掏錢買的人參,我這時候不能做白眼狼啊。”


    “我其實就是個賭鬼,差點連家產都輸沒了,要不是老爺子將我捆回來,餓了我三天、打了我九頓,將我引回正途,

    我現在別說媳婦孩子,恐怕這條命都被賭場的人收走了,老爺子給了我重活一次,挺直腰杆做人的機會。鵬程啊,你要不……也留下吧?”


    蘇啾啾的一席話,讓不少老資曆的鏢夫,記起了嚴正做過的一切,紛紛勸解著柯鵬程留下來。


    說實話,除了蘇啾啾的話讓人心動之外,他們不想走的原因,更多是惦念這份多年的感情,鎮遠鏢局於他們而言,不是搬搬扛扛的碼頭。


    而是放工回來,一群人能聚在一塊吃飯喝酒,誌氣相投的大家庭,真舍不得挪地兒。


    “好啊,好你們這一群牆頭草,都忘記跟我喝血酒時的承諾了是吧?什麽為兄弟兩肋插刀,你們現在,是插兄弟兩刀了!”


    柯鵬程踉蹌後退幾步,將四肢上刺入的花鏢拔了扔掉,怨恨地看著這群鏢夫,還有站在廊下的蘇啾啾。


    “好啊,你們一個個叛徒真真是好樣的,我柯鵬程,沒你們也行!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跪著求我!”


    罵咧咧說完,柯鵬程跌跌撞撞往外頭跑去,但還是有零星三四個剛進鏢局沒多久,被柯鵬程籠絡去的新人跟著走了。


    留下來的,全是那些在鏢局呆了多年的老人。


    想著柯鵬程離去時那怨恨、不甘,交織起來的眼神,眾人的心像是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了一樣。


    “孩子們,真好,真好啊,你們都不走了?”嚴正杵著拐杖走出來,激動得老淚縱橫。


    鏢局漢子們齊齊跪下,“對不起,老爺子,我們一時間鬼迷了心竅,差點忘了您這些年的恩情。”


    “快起來,恩情不恩情的,說這些就太見外了。你們願意留下最好,咱們一起把鎮遠鏢局,做得更好!”


    嚴正點頭說道,側開身子抹了抹淚,很快恢複過來說正事兒。


    “現在鵬程走了,副鏢頭的位置就空了出來,如果你們沒意見的話,那我提議,讓蔣虎頂上。


    我這把老骨頭,也沒什麽幾日活路了,等龍二恢複好了,我就把總鏢頭的位置傳給他,都沒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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