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小狐狸醉酒,撩(驚喜掉落)
第59章 小狐狸醉酒,撩(驚喜掉落)
女孩兒一愣,遲疑的接過,“小姐,這是?”
“你拿的這些樣衣日免我不試了,都要了,另外她手裏的那件,我也要了。”
江幼雅指了指孫若手上的衣服,語氣淡然的道。
店員們都傻了眼,那些衣服都是高定,要是全包了,得有幾百萬。
她竟然這身打扮,來這種地方,還一口氣定下了那麽多衣服?
簡直無法相信。
女孩兒也沒見過這種陣仗,拿著黑卡的手都有點抖。
孫若不服氣的說,“這衣服我還沒試,你說要,我可沒說要給。”
“你不給也得給。”
江幼雅眨著漂亮的狐狸眼,櫻唇微彎,篤定的道。
“憑什麽?!”
孫若的臉色十分難看,氣不過的問。
憑什麽她輕而易舉就搶走了她看上的男人,憑什麽席書醴跟她在一塊,眼裏就容不下別人?
就因為她長著一張狐媚的臉?
她越想越氣憤。
江幼雅重新在沙發上坐下,舒服的往後靠,將長發掖到耳後,露出精致動人的臉。
她撩起視線看向氣急敗壞的孫若,心裏也明白,她此刻的怒火不是因為衣服,而是因為席書醴。
靈動的眸子眨了眨,她拿出電話,撥出一個號碼,按下了免提鍵。
嘟嘟兩聲後,電話通了,對麵傳來一個低醇的嗓音,“你這丫頭終於良心發現知道給爸爸打電話了?”
聽到這個聲音,在場的人都一臉震驚。
這是董事長的聲音!
除了新來的女孩兒聽不出來外,其他店員已經嚇得開始默默擦汗了。
江幼雅一派氣定神閑,語氣卻跟表情全然不同的乖巧,“我其實也想給您打電話的,但是又怕打擾您工作,所以才,,”
“那現在是遇到麻煩了?”
江幼雅看了一眼孫若,對方慌亂的別過頭,袁瓊更是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她嘲諷的勾唇,“沒有,其實就是我在您樓下的商場看中一件衣服,我真的很喜歡,,”
“你呀,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這也值得你苦惱嗎?店鋪名字?”
“VNOLO”
“我已經讓我助理去處理了,你喜歡什麽隨便挑,記在爸爸的賬上。”
單聽這個寵溺至極的語氣,誰也想不到這是叱吒商界的大佬江彬說出來的話。
“好,謝謝爸爸。”
電話掛斷。
不多時,前台電話響起。
店員戰戰兢兢接完,走到孫若麵前,小聲的道歉,“孫小姐,上麵通知,今天閉店一天,隻為江小姐服務。”
“切,誰稀罕!”
孫若小聲嘟囔了一句,轉身要走。
江幼雅起身擋在了她的麵前,嫣紅的唇瓣翕合,緩緩道,“知道我為什麽非要這件白裙子不可嗎?”
“沒興趣知道。”
“因為席書醴就喜歡看我穿白色,她不止喜歡我裙子穿白色的,還喜歡我裏麵一套都穿白色呢。”
“你!江幼雅,你跟你那個媽一個樣,就是會勾搭別人男人的小三!”
江幼雅捂住紅唇,故作驚訝,“難道席書醴跟你結婚了?我怎麽都不知道。”
孫若看著她,氣的說不出話。
“江幼雅,你別太得意!”
扔下這句話,她帶著袁瓊就氣鼓鼓的走了。
江幼雅嘴角得逞的笑意還沒褪去,就見一個西裝革履,俊逸挺拔的男人正站在不遠處。
他眉眼清雋,五官立體,那雙深邃幽暗的眸子裏此刻盛滿了星光,微微閃動,嘴邊噙著隱隱的笑意。
她的臉一熱,不同於剛剛的氣定神閑,有些羞窘。
男人走到她的麵前,微微俯身,湊到她的耳邊,聲音輕若羽毛,“我喜歡白色?成套的?”
他果然聽到了。
夜。
酒吧。
四月天。
朱小瑜醉醺醺的倒在沙發上,嘴裏喃喃道,“我就不要去家裏的公司上班,我就不信我自己找不到工作!”
“能找到,我幫你。”
江幼雅臉蛋兒紅撲撲的倒在一旁,迷迷糊糊的接著她的話。
陶寧看著眼前的兩個醉鬼,一臉的無奈。
明明不會喝,兩個人偏偏還喝個不停。
她這個喝的最多的反而最清醒。
席書醴加了一晚上的班,回到家裏已經半夜十二點。
他看著對麵緊閉的門,猜測她應該已經睡了,便回了自己家。
進浴室洗了個澡,頭發吹個半幹。
黑發隨意的散落在額前,整個人透著鬆散的慵懶感。
他穿著鬆垮的深藍真絲睡袍,透著布料隱隱顯出鼓鼓的胸腹肌,筆直的長腿在走動間可以看出遒jin的肌肉線條。
到吧台倒了杯紅酒,輕抿了兩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享受難得的夜晚放鬆時刻。
突然,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席書醴看著時間,已經淩晨一點多。
他放下酒杯,沉步走到門口,拉開門的同時,伴隨著濃烈酒氣而來的,是一個嬌軟的身體直直撲進了自己懷裏。
鼻翼下是熟悉的清香,“芽芽?”
“嗯,是我。”
她含糊不清的答。
他將她從懷裏拉出來。
隻見她渾身雪白的皮膚透著一層淡淡的粉,醉眼惺忪,濕漉漉的狐狸眼水色瀲灩,就連含情的眼尾都暈上一抹緋紅。
銳利的黑眸暗了幾度,不自覺地喉頭一緊,聲音沙啞了幾分,問,“怎麽喝了這麽多?”
有力的雙臂穿過她的膝窩,將她打橫抱起,沉步走到臥室裏,輕柔的將她放到床上。
剛要起身去幫她投個毛巾,就被她摟住脖子拽了過去,撲倒在她的身上。
她半睜著朦朧醉眼,捧著席書醴的臉,一副可惜的語氣,“怎麽就不行了呢?”
“什麽不行?”
他以為她在說醉話,配合的問。
接下來她的舉動……
!!!
席書醴俊色微變,額頭上一縷烏發垂落,半遮住深如寒潭的欲眸。
他將她的手拉開,固定在頭頂,看著她明豔動人的臉,誘人采擷的唇,無一不在挑戰他的極限。
無法克製,猛地低頭吻了上去。
夜,綿長。
翌日。
一覺醒來,江幼雅看著灰白風格的臥室,反應過來,這是席書醴的家。
她剛一翻身,酸痛感散至四肢百骸,疼的她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