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李敞暗戳戳的想牽手
第40章李敞暗戳戳的想牽手
由於鄭藍藍離李敞很近,坐在外麵風也很大的緣故,李敞時不時就能嗅到以前嗅到過的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一下子就讓李敞想起被鄭小姐柔嫩的手掌握住的感覺。
李敞不動聲色的偷偷瞄了眼鄭藍藍放在身側的手,看了一眼又眼。
隨後,那抓著木板邊緣的大手,不知何時也偷偷放到了身側。
他想再感受一下,鄭小姐的手是不是真的和那日印象中的一樣軟嫩。
彼時,兩人的手僅僅隻隔了一隻手指寬的距離,隻要稍稍動一下手指,就會碰到。
鄭藍藍看了會兒風景,就拉著李敞說起了話:“李敞,你今後拿著這些錢準備做些什麽呢?”
李敞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我,我,我可能會把房子翻新一下。”
鄭藍藍眼睛一亮:“真的?”
“嗯!目前為止我是這麽想的。但具體事宜還沒想好,回家和我娘商量一下再做打算吧!”
其實李敞家裏,一般都是李敞說了算,但修繕房子這麽大的事情,還是得和自己娘親商量一下的。
“那挺好啊!你有熟識這方麵的人嗎?”
“我,我可以找佰春叔幫忙找。”
“嗯!可以,佰春叔還是挺靠譜的。”
然後,鄭藍藍想起前世她嫁人後沒幾年,梧桐府就遭遇了百年難遇的幹旱。
導致村民們顆粒無收,開始搶水吃的現象。
她凝眉細想了一下,突然想起她幹活的時候,聽誰說過山上有水源這個事。
鄭藍藍側過頭看向李敞:“你常去山上獵東西,可有看見河流或是水潭之類的?”
李敞疑惑:“沒看見過,你問這個做什麽?”
鄭藍藍笑道:“那,我這不是,想從山上引水下來,方便灌溉田地嘛!”
李敞沒有懷疑,依舊搖搖頭:“我真沒見過。”
“好吧!那你什麽時候帶我去山上看你獵東西?”
“場麵過於血腥,鄭小姐恐怕會受不了我的還是別去了。”
鄭藍藍登時有些不樂意了:“我這是第二次說了,上次你說有空去,現在叫我別去。李敞,你說你是不是嫌我是個累贅?”
李敞三連否認:“沒有沒有,真的沒有!獵東西是真的血腥,你一個嬌嬌弱弱的姑娘家,看了會睡不著的。”
“我想去看看!我長這麽大,還從沒親眼看見誰獵過東西呢!今兒你要是不答應我,我今天晚上就會抓心撓肺的睡不著,然後白天自己偷偷去,那不是更危險啊?”
瞧著鄭藍藍鼓著臉像個小倉鼠一樣看著他,聽著鄭藍藍那軟軟的說話聲,還有那句白天自己一個人去,讓李敞那堅定的心瞬間化成一攤柔水,一抹寵溺的笑容便掛上了嘴角。
“行!要是我哪天白天去山上就通知你,到時候害怕的話,記得躲我身後。”
“嗯!李敞你真好!”
李敞撓撓頭,憨憨一笑。
鄭小姐誇獎他了,好開心。
周起默默的趕車,權當沒聽見兩人的互動。
而看著風景的趙糖則默默地豎起耳朵,心裏卻早已八卦個不停,激動得臉都紅了。
車廂內得鄭富和馬叔則對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但都不約而同的沒去打擾鄭藍藍和李敞二人。
隨後李敞又想起金溪村最近的傳聞,斂了笑容,猶猶豫豫的瞟了鄭藍藍一眼又一眼才說道:
“鄭小姐,他明天就要成親了。”
說完,李敞狠狠地敲了下自己的腦袋。
他這是在做什麽?為什麽要把這件事告訴鄭小姐?明明知道鄭小姐知道後,會平白生出許多愁悶。
雖然鄭小姐幾次明確的說過,現在已經看不上那個人了,但萬一鄭小姐後悔了呢?要知道今明兩天可是鄭小姐最後的機會了。
其實,李敞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留了點自己的私心。
他此番讓鄭小姐知道那個人轉頭就娶了別人,是個負心薄幸之人,根本不值得她托付終生,希望鄭小姐能夠徹底死心。
然而,想是這樣想的,但隻要一想到鄭小姐馬上就會為了那個人而悶悶不樂,李敞心裏就有些不舒服。
鄭藍藍莫名其妙的看向李敞:“誰?誰要成親了?”
李敞微低頭,不敢看鄭藍藍,小聲的說:“是秋生,秋生明天要成親了。”
由於聲音太小,還在趕著馬車,聲音順著風飄走了,並沒有傳進鄭藍藍的耳朵裏。
是以,鄭藍藍往李敞那邊湊了湊,又問了一遍:“你說的誰?我沒聽清!大聲點!”
鄭小姐的氣息陡然逼近,讓李敞渾身一抖,寬大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挪了一下,卻沒想到將鄭藍藍纖細的手罩在了手掌心裏。
李敞有些不自在的往一邊動了動,聲音大了一點,卻也隻能倆人聽見:“咳~是秋生,秋生明天就要成親了。”
鄭藍藍收回動作,語氣平瀾無波:“他多久成親不需要和我說,他在我這早已經是路人甲了。”
要不是前世的仇還沒報,她一點都不想和李秋生一家有什麽瓜葛。
她現在還沒去報仇,是因為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和緣由。
但她相信,依那家人的性子,懲罰他們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李敞將鄭藍藍那帶著恨意的眼眸盡收眼底,他摩挲著衣角,道了歉:“對不住啊鄭小姐,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這個了。”
鄭藍藍笑道:“你傻麽李敞?這金溪村裏什麽最快?流言!就算你不告訴我,早晚也會傳進我耳朵裏的。況且,說與不說,他都是和我毫不相關的人,你不必緊張。”
“我不緊張。就是覺得對不住你。”
鄭藍藍燦然一笑:“李敞,你要是覺得對不住我,今後我有什麽事需要你幫忙了,你可不能說二話啊!”
“隻要不殺人放火,我什麽都可以。”
“行,有你這句話就可以了。但你可不能忘記帶我去山上,看你獵東西。”
“好,一定!我說話算話!”
隨後兩人相視一笑。
李敞也將兩隻重疊的手忘得一幹二淨。
直到鄭富咳嗽的聲傳來,鄭藍藍回頭詢問:“爹,你怎麽了?”
鄭富忙給鄭藍藍使眼色,示意她看手:“沒怎麽,剛剛嗓子有些癢。”
鄭藍藍順著鄭富看著的方向看去,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和李敞的手疊在了一起,臉‘刷’的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