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他是中了什麽邪
第131章:他是中了什麽邪
“王爺這是怎麽了?大早上的就愁眉苦臉的,這可不像王爺平日的風範。”
側妃一雙纖手皓膚如玉,慢慢點在了他的肩頭,似乎想給他按摩,慕瑾川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移開。
側妃略有些尷尬,但依舊不忘獻媚。
“王爺,這是嬪妾讓人新進的烏龍井,不知道合不合王爺的胃口?”
慕瑾川麵無喜色,依舊想到剛剛那一番令人頭疼的舉動。
也不知他是中了什麽邪。
若是讓楚洛苡知道了,指不定會怎麽嘲諷他。
思來想去,慕瑾川滿懷心事的樣子,讓側妃懷疑。
“剛剛嬪妾,看王爺好像是從清風苑走來的。”
側妃特意提到,也知道今日一早楚洛苡就回來了。
看來王爺的確是去看了那個女人,隻是不知道為何會滿腹心事的樣子。
“嗯,怎麽?”
“沒什麽,嬪妾隻是想關心一下王爺。”
側妃抬起波光瀲灩的眸子,嘴角噙著笑意。
見慕瑾川好像依舊無動於衷,側妃便故意輕晃一下身子,佯裝頭疼。
“你這是怎麽了?”
慕瑾川抬起慵賴的眸子,她的臉上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卻讓人頗為不解她的用意。
“嬪妾無恙,不過這些日子嬪妾一直都在為王爺祈福,希望上天能夠保佑王爺順風順水,福澤安康。”
見自己的柔軟不能打動他,於是邊坐到一邊歎了口氣。
“王爺,聽說王妃昨日一夜未歸呢。”
側妃小心翼翼的旁敲側擊。
這些也是聽府裏的下人說的,而且還有人說看到了慕瑾川,大半夜的站在槐樹底下,孤影清涼,賞著殘月,實在是叫人難過。
“你從哪兒聽到的消息?看來,你很關注王妃。”
慕瑾川墨色深瞳冷得沒有一絲的溫度,側妃悻悻,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麽,才能引得他的興趣。
即便是聊些書畫,聊些詞作,他好像都不怎麽在意。
反倒是一提起楚洛苡,他整個人的興頭都上來了。
仿佛她才是最多餘的那個人。
“咳咳,王爺,並且隻是擔心王爺的身子,王妃難免也太不知規矩了。”
側妃歎口氣道,望著他那英俊立體的臉龐,居然沒有一點異樣,看來,她即便是說出花來,對方也不會動容。
見慕瑾川不肯喝茶,於是又琢磨著新法。
為的就是要引起他的注意。
“嬪妾這些日子新學了按摩手法,不如,王爺去嬪妾那兒坐坐,嬪妾還有很多事情要和王爺說呢。”
慕瑾川上下掃她一眼,神情並沒有太多的變化。
隻見她匆匆起身,想要給他按摩,這按摩的手法,還是和街上專業的技師學的,苦心孤詣,為的就是這一刻展現。
“不必了,我喝點茶就行。“
慕瑾川刻意閃躲,退了一步,舉起了茶杯喝了一口,也算是婉拒了她。
側妃有些難過的歎氣,嬌柔造作的很,慕瑾川見她穿著單薄,大早上的就在花園裏撫琴,實在是難為她,平時也不見得她有這般愛好。
“你還是要注意保暖。”
慕瑾川頓了一頓,沒想到側妃眼睛一亮,急忙含羞帶怯道:“王爺是在關心嬪妾嗎?”
慕瑾川看著對方自作多情的模樣,慕瑾川笑笑將茶杯放在一側。
他不由得靜靜打量著她,又是泡茶,又是按摩,實在是殷勤的很。
“本王隻是覺得你不容易,大早上的在花園裏彈琴,可別得了風寒,你本身就體弱。”
話音剛落,便起身離開,隻留她一人淩亂在風中。
側妃臉色一沉,回味內心的悸動,在抬眸時那人已經不見了。
“側妃,奴婢聽說王妃昨晚留宿在蕭府,蕭家小姐似乎與蕭家發生了矛盾,被遣送會夫家了。”梧桐低聲稟報道,言語閃爍。
“與我有什麽關係?”月司純皺了皺眉頭,並未在意。
現在最要緊的不是楚洛苡,這段時間王爺對她很冷漠,她要是再不想個辦法,估計王爺就與她越來越遠了。
想著,月司純越來越慌。
曾經王爺都是要陪她一起用膳,現在動不動就去找楚洛苡。
怎麽會這樣?
見月司純這副模樣,梧桐不由得提醒道,”側妃,您就不好奇王妃昨日做了什麽嗎?蕭婷可是蕭太師的親妹妹,平日裏在蕭府要風要雨,今日竟得如此下場。”
“她能做什麽事?“月司純嗤笑。
楚洛苡的能力還伸不到蕭府,蕭太師可不是一般人,也不可能聽楚洛苡三言兩語就將自己親妹妹遣送夫家。
王府的事本就一團糟,她沒必要再去管蕭家的事。
“以後這些事不用再給我說,楚洛苡如何與我無關。”月司純不由得有些煩悶。
”是。”梧桐垂下了頭,眼眸微閃。
楚洛苡一覺醒來,天已經完全黑了。
她緩緩起身,肚子響了一聲。
睡了大半天,饑腸轆轆。
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流月走了進來。
看到楚洛苡醒來,她緊忙將手裏的茶水放到桌上,道,“王妃醒了。”
“嗯。”楚洛苡伸了個懶腰,打哈欠,”我餓了,去準備些吃食。
“奴婢早就猜到王妃會餓,早就準備好了,都是您愛吃的。”流月笑著道,上前去楚洛苡更衣,挽發。
楚洛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院中今日可有人來?“
“側妃身邊的貼身丫鬟曾來過一次,被奴婢趕出去了。”流月稟報道,麵上盡是樂意。
“幹的不錯。”
楚洛苡抬眸瞥了一眼。
簡單收拾好了,丫鬟慢慢將膳食端了上來。
許是一直跟在楚洛苡身邊,流月將她的愛好死死記在了心裏。
晚上都是楚洛苡喜歡吃的膳食。
芙蓉魚,荷葉雞,百寶雞,肘子,還有烤雞,烤鴨,甚至連烤羊都搬上來了。
濃鬱的香氣湧入鼻翼,尤其那烤羊還“滋滋”的往外麵冒著油,楚洛苡下意識咽了口水。
抬手拽下雞腿啃了起來,吃的滿嘴是油。
流月站在一側,似乎已經習慣了楚洛苡不拘小節的性子,恭恭敬敬。
不到一炷香的時辰,一桌子膳食被楚洛苡消滅的差不多了。
她打了個飽嗝,砸吧了兩下嘴,“有點渴。”
不等她吩咐,流月已然將茶水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