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媽,我們已經同房了
第20章 媽,我們已經同房了
餘柳柳拿不準,按說他喝這麽多酒應該醉了,可是一點都不像醉酒的人,猜測道:“莫非你偷著把酒倒了?”
周慕安:“我不會幹那缺德事。”
餘柳柳看了看地上,確實也沒有酒水痕跡,很是納悶。
難道是經常讓他喝靈泉水,導致他酒量增長?
她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沒喝多最好,也就不會撒酒瘋。
擔心的事也就不會發生。
她幫餘母收拾完桌子,三個嫂子又過來刷鍋刷碗。
基本上沒輪到她動手,就收拾妥當了。
餘母把餘父安排到了老五餘年的房間,把周慕安安排到了餘柳柳出嫁前的房間,娘幾個又去聊天。
三個嫂子都帶著孩子,沒聊多久就去睡了。
餘母把餘柳柳留下,跟自己一個炕睡。。
餘柳柳正好也不願意跟周慕安一個屋,母女倆說起了私房話。
餘母最了解自己的女兒,知道女兒是個本分的。
就是喜歡姓陳的知青,也沒做出格的事。
嫁到周家,她也反對過。
可流言蜚語就像刀子一樣,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到處破壞女兒的婚事,說哪兒哪兒不成。
讓她知道,她一定撕爛那人的嘴。
周家能不能回城,那都是虛的。
她也不確定,隻不過是在寬慰女兒,希望女兒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如今看見她們小兩口啥事沒有,心裏那塊石頭也落了地。
想到女兒結婚前生著氣,自己什麽也沒教,心裏總覺得少點什麽。
糾結了一會兒最終問出口:“那個……柳柳,你跟女婿在那方麵順利嗎?”
餘柳柳沒反應過來,“哪方麵?”
餘母一看女兒這沒開竅的樣兒,不由得搖搖頭。拿手指頭點了點她的額頭:“你這傻丫頭,結婚前一晚媽也沒教你,夫妻間那種事你們……”
餘柳柳:“,_,||”
原來是這個啊!
小電影她倒是偷偷看過,跟不喜歡的人做不來。
實話實說的話,估計餘母會長篇大論手把手教。
再者這個年代比較傳統,結婚不同房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嬌羞地紅著臉說:“媽,我們已經同房了。”
便宜周慕安了,就當她們已經做過。
餘母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比珍珠還真。”餘柳柳一本正經地說,“不信你問周慕安。”
她可不認為餘母會好意思問周慕安,更不信周慕安會否認。
“不害臊。”餘母臉熱,“怎麽結完婚臉皮也厚了一半,這事兒我能問你姑爺嗎!”
餘柳柳訕訕地笑笑,“我就是那麽一說,不是怕你不信嗎!”
餘母又繼續說:“你也別太由著他,這種事不能天天做。你年紀也不大呢,多養養身體,等身體壯點再要孩子。”
餘柳柳臊得臉都快燒起來了。
誰再說這個年代的人封建保守,她跟誰急。
馬上轉移話題:“媽,五哥什麽時候回來,我想五哥了。”
提起老五餘年,餘母立馬不溫柔了。
“那個混小子,經常幾天見不著人影。”
餘柳柳又問:“那五哥這些日子都在做什麽?”
餘母歎了口氣:“這次低價倒騰了幾匹布,不知道跑哪兒去賣了。不爭氣的玩意兒,整日就知道瞎混。”
餘柳柳可不這麽認為,越發覺得五哥是個做生意的料兒。
娘倆聊來聊去,聊到後半夜了。
餘父醒了酒發現沒在自己屋裏,又可憐兮兮地回來。
餘柳柳隻好乖乖地給餘父騰地兒。
氣得餘母又多罵餘父幾句。:“再堅持半宿就天亮了,幹嘛還抱著被子回來!”
餘父理虧:“我換了床睡不著。”
“屁!”餘母踹了餘父一腳,“就你那呼嚕打得震天響,鼻子睡不著吧!”
餘父嘿嘿笑了,“快睡覺吧老婆子,再不睡就天亮了。”
人前餘母給他麵子,人後他絕對是“妻管嚴”。
餘母瞪了他他一眼,“你就多餘回來,我還想陪女兒睡覺。”
餘父拍了拍她的肩膀,“睡吧睡吧,明天再陪女兒,讓女兒多住幾天。”
“哼!”餘母給他一個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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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柳柳回自己屋的時候,周慕安正左聞聞右聞聞。
怎麽聞都覺得屋裏的味道不對。
可丈母娘都說了這是餘柳柳的房間,他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
沒有她的味道,他居然失眠。
餘柳柳被他聞味的樣子逗笑:“周慕安,你撒酒瘋呢?”
周慕安沒想到餘柳柳會回來,麵不改色地說:“這屋裏味道不對。”
餘柳柳聞了聞,也沒聞出哪兒不對。以為周慕安喝酒的後勁兒上來了,當真是撒酒瘋。瞪了他一眼:“什麽味道對不對,你屬狗的!”
周慕安:“(?_?)”
周慕安懶得跟她理論,反正就是味道不對。
餘柳柳也懶得一個喝過酒的人計較,專心打量起原主的閨房來。
餘家的條件比旁人要好些,早早蓋了磚瓦房。
人口多,屋子也多。
原主是老來女,備受寵愛,自然也有自己的閨房。
可惜原主自卑過甚,從未覺得自己身在福中。
這可是別人家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越看越滿意。
不過……
這床怎麽是單人床?
她又往床頭櫃裏看了看,空空如也,隻有床上一床被褥。
頓時覺得不美。
讓她和周慕安睡一張床可以,但是同蓋一條被子,她做不到。
看了看床上假寐的周慕安,她鼓起勇氣又去敲響餘父餘母的門:“媽,你睡了嗎?”
“怎麽了柳柳?”餘母支起身子問。
餘柳柳硬著頭皮說:“媽,還有被子嗎?隻有一條被子,有點冷。”
餘母看了看鑽進自己被窩的老頭子,對門外說:“咱家也沒多餘的被子。冷就擠擠,先將就將就,反正你們是兩口子,怕什麽。”
餘柳柳:“好吧。”
她後悔了。
早知道就跟餘母老實交代。
餘母明顯故意不給被子,她居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屋裏的單人床是餘父找木匠打的,結實耐用。
兩個人擠擠也能擠下。
她不願意擠,可也沒有多餘的被褥讓周慕安打地鋪。
就算有,這地麵是壓實的土地麵,也打不得地鋪。
糾結了一會對被窩裏的周慕安說:“周慕安,你轉過身去朝那邊睡。”
周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