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既然招惹,就要承受
第68章 既然招惹,就要承受
“許傾城,你這個妖精,這可是你自找的!”
慕容靖大掌向上,深紫色的小衣完全被推了上去。
慕容靖受夠了,受夠了她的僚撥。
今夜,便為這女人破了這個戒!!
許傾城被慕容靖略顯粗魯的動作驚到,抬手便去勾他的脖子:“王爺怎麽這樣凶啊?嚇壞我了。”
“嚇壞?”慕容靖黑眸幽深,一手拽下許傾城的胳膊扣壓在枕頭上。
一手肆意玩撫:“你引的我,現在知道怕了?”
他的動作帶著些報複性的懲罰意味,又重又毫無顧忌。
他禁著欲,並不代表沒有,一旦決定將那被困已久的猛獸放出,那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的。
許傾城很快淪陷,碰到她傷口的時候她才清醒過來:
“那邊不行的,我的傷還沒全好。”
大手雖未停下,但力道卻輕了許多。
慕容靖沒有忘記,許傾城曾經用這個地方為他擋過一枚暗器。
其實剛才把衣服推上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了。
她的傷口被畫成了一朵小花。
也是淡紫色的,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心思的。
他手往上攏,拇指指腹輕輕在那朵淡紫色的小花上摩挲著。
“畫給我看的?”
“是啊,”許傾城輕輕喘著,“傍晚出門前就畫了,就等著把王爺從天香樓找回家。疤太醜,不想叫王爺看見了。”
慕容靖咽了咽嗓子,嗓音嘶啞:“記得出門前還答應過要幫你上藥的,如今都好了?”
“好得差不多了,”許傾城屈膝,輕輕碰了碰慕容靖的腿,“王爺早不問晚不問,現在問這些做什麽。王爺忍得住,就不管小王爺了?”
慕容靖屈腿壓住許傾城亂動的膝蓋,眯了眯眼:“你急什麽?確定你好了,我才好用厲。”
許傾城身體裏像是有螞蟻在爬,撓得她心癢癢:“那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已經好了,不要像剛才那樣就行。”
慕容靖看了她一眼,沒理她。
低頭,雙唇觸碰上去。
特別調製成淡紫色的朱砂一點一點被吮淨,指甲蓋大小的傷疤便漸漸顯露了出來。
“果然已經大好,可以開始了。”
說罷,慕容靖沉了下去。
………………………………
床頭絲綢紗幔搖曳。
深紫色小衣滑落床下,黑色長袍懸在床尾,忽然一隻白嫩小腳脫力滑下、探出了床幔。
但很快就被一隻鼓著肌肉的胳膊大力撈起。
許傾城發現自己這是強行喚醒了一頭沉睡的雄獅。
“王……王爺,”她被親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好、好了嗎?”
慕容靖哂笑:“受著。”
天漸漸晚了。
狂風驟雨過後,慕容靖讓丫鬟們送了一回熱水來。
經過這一遭,許傾城屬實是有點怕了他了。
要是沒得手之前,她肯定說什麽都要纏著他留下來過夜的。
但是現在,她有點不想了。
見慕容靖已經穿上了衣裳,她料想著慕容靖是一定會回他自己的住處的,便就沒有下去清洗。
可等了好一會兒,她都沒有聽到慕容靖離去的動靜。
想了想,她半側起身把床幔掀開了一角。
才剛掀開,她就看見隻穿著一身裏衣的慕容靖站在床前。
她眨巴眨巴眼:“王爺還沒走麽?”
慕容靖皺眉,居高臨下看著許傾城,有些麵無表情:“外麵下雨了。”
“是嗎?”許傾城淡淡笑了笑,“我這裏有傘。”
“…………”慕容靖眯了眯眼,眉頭皺得更緊了,“怎麽,剛才你不滿意?”
“不是!”許傾城忙搖頭,“就是時間有些久了,腿酸。”
慕容靖瞥了她一眼:“那就讓你的丫鬟來用熱水幫你擦洗。”
“不用。”許傾城連沐浴的時候都不需要丫鬟們上手伺候,何況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行。”
丫鬟們很快退下,許傾城籠著衣裳起身去屏風後麵清洗。
等她洗完回來的時候,便見慕容靖已經閉著眼睛躺在她的床上了。
他身量長,往那裏一躺,瞬間就顯得她的床比平時小了許多。
清洗過後的許傾城舒服了許多,舒服了,她不禁就又心猿意馬了起來。
她在想,她的夫君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男人!初次交流,她就那麽身心愉悅!
還好是她嫁給了他做妻子,不然就要便宜別的女人了。
許傾城爬了上去,心滿意足地抱著慕容靖的胳膊睡下了。
她剛才太累,伴隨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和身邊男人平穩的呼吸,很快就進入了睡眠。
睡著後她做了個美妙的夢。
可半夢半醒間,卻又覺得那感覺無比真實。
“心口悶…………”她下意識出聲,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原來,那竟然不是夢。
摸她的是…………
“醒了?”渾渾噩噩間,慕容靖的聲音忽然在許傾城耳邊響起,“醒了就來吧。”
許傾城一下就清醒了:“來什麽?”
“明知故問,”慕容靖翻了個身,“來你想的。”
“可我們不是已經……”“是你先招惹我的,既然招惹了我,那就要有承受的能耐。不是看過很多書和避火圖嗎,那就選個不會腿酸的。”
“那光隻是我看了不行,王爺也得看呀。”
“有你在,我還看什麽,嗯?”
話音落下,許傾城的唇就被他狠狠堵住。
又讓丫鬟們送了一回熱水,這回許傾城不想動了。
慕容靖見她一副眼神迷離著要死不活的樣子,隻好拿著帕子親自動了手。
一邊擦,一邊笑話她:“不自量力。”
許傾城也覺得自己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這男人根本不知道累的,剛才讓她睡了一會兒應該算是給足了她麵子。
她沒力氣說話,慕容靖又問她:“下次還敢勾我嗎?”
她本來是不想說話的,可慕容靖都這樣問了,那她必須得讓他知道自己的態度:“嗯,下次還敢!”
“欠的!”
慕容靖冷笑一聲,啪一下丟掉了手中的帕子:“那就讓你夠。”
後來丫鬟們有沒有端水來第三次,許傾城也不知道了,因為她早就累癱了。